投机女巫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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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里候著。

    可是为了沙芎芎一句“用了别人的东西无法白首到老”所有现成礼品全数遭他打了回票重新采购,以她的需要为第一优先。

    有些采礼可以退,但是生鲜食物要如何退?活鸡活鸭尚可圈块地饲养,供下人们食用,死鱼腐rou却只能任其发臭发烂,因为过了腌渍期。

    这一折腾少说花上万两白银,不过用在佳人身上是不心疼,鬼战堡有得是银两供其挥霍。

    “醒风,瞧你都忙瘦了,不急于一时嘛!我倒杯茶慰劳你。”最好是无限期延迟拜堂。

    不急于一时?他挑眉接过她殷勤送上的冷茶。“礼多必诈,你又在使什么鬼主意了?”

    “人家变乖了也不成呀!你要我凶巴巴地叉著茶壶腰骂人才过瘾?”比鬼还精。

    “你保持原来的性格我比较习惯,温婉可人的你很不真实。”那不是真性情的她。

    “战醒风,你有被虐待狂呀!不让我吼几声骨椎会长刺是不是?”说她不温婉可人,是他才有福气看见这一面。

    想她沙家那群女巫都没机会享受到她的温柔对待呢!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敢嫌弃。

    “文雅些,别掀了屋瓦。”他置若罔闻地饮著隔夜茶,味涩心甜。

    “再盖栋楼阁,反正你银子多得足以盖座皇宫。”拆房子她在行,一句咒语就可成事。

    “你要?”要建不难,列入考量。

    沙芎芎抱起她的猫抚顺猫毛。“光是鬼战堡就让我宛如深闺弃妇了,我要个皇宫干什么?和乌龟赛跑呀!”

    “这阵子忙了些,等我们成了亲…”他要捏死那只眼高于顶的碍事猫。

    “还没娶过门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承诺再多只会伤神,女人的青春有限,哪禁得起你舌粲莲花的欺瞒。”哇!她好哀怨哦!

    “芎儿——”

    “你不用再花言巧语了,我会咬牙忍耐没有你陪伴的寂寞岁月,孤独地数著枕畔的泪珠度日。”她说得好不凄凉。

    一旁的两位婢女哭得抽抽搭搭,眼眶全泛红了,好像可见日后的悲惨。

    谁知——

    “你戏演完了吗?婚礼照旧。”冷著脸的战醒风将她拉入怀中。

    手一挥,让他看得心火直冒的银猫倏地飞向柱子,幸好它猫身一翻,轻盈落地,不然就多了具猫尸。

    由此可见他心多残,无比痛恨那只争笼的猫。

    而它亦然,一人一猫互相仇视。

    “你很无趣呐!我有一大堆压箱绝活还没施展呢!”人太精就失去玩兴,亏她把弃妇的角色诠释得活灵活现。

    “你是指戏弄没见过世面的小婢女吗?”他又违背原意地纵容她。

    吐吐小舌的沙芎芎不见愧色“我是在磨练她们的伶俐,别傻呼呼地叫人给骗了。”

    “很好的藉口,你说能不能说服我?”战醒风一脸严厉地看着她,心底却是满满的宠溺。

    把别人骗得团团转还能说出一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鬼后之位非她莫属,脸皮之厚旷古绝今,睁眼说瞎话不打草稿。

    来到堡中数日未见她适应不良,白天虽病恹恹地像个有气无力的小闺女,可一到晚上却又生龙活虎地拉著他四处探险,尽往堡里最阴暗处钻。

    不知是她天生异能或是对鬼魅特别有兴趣,总会找对门路走。

    若非与他同行,只怕沉寂百年的战家幽魂会找上她,是福是祸还无法得知,然而他有种可笑的感觉,彷佛她比幽灵可怕,群鬼皆避。

    瞧黑、白两侍卫见到她就想逃,由原本一路护送到半途开溜,实在是受不了她沿路采集葯草试在他们身上,美其名说要中和一黑一白的肤色,实际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要是调配过程出了差错,两人变成一条白一条黑的条纹色侍卫…难怪他们要藉言遁逃,因为太令人难堪了。

    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不需要再怪模怪模惊吓自家人。

    “醒风,你是来找我斗嘴还是抬杠,我可以不见客吗?”就爱装张冰脸唬人,她免疫了。

    家有冰山女巫嘛!

    他扬起唇畔略微解冻地抚抚她噘高的樱桃口。“我来陪伴深闺寂寞的未婚妻。”

    妻?好沉重的名词,叫她心湖起了波涛。“你都不累呀!早也忙,晚也忙,三更半夜还四处游荡。”

    感恩图报不在她的生活公约中,女巫再无情也有颗心在,他对她的包容和宠爱是有目共睹,不知好歹的她多少有点汗颜。

    像她镇日不学无术的装神弄鬼,作弄这人耍弄那人的,搞得人心惶惶畏如风中柳,抖抖颤颤话不成句。

    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她胡闹,彷佛讨好般随她去整弄那一群呆板、冷讷的手下,向来投机的她不免动摇,这么良质的绩优股不套牢怎成,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

    其实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有吃有喝还有“伴游”全程服务媲美五星级饭店,只要他不老提成亲来破坏她的好心情。

    妻子,多可怕的字眼呀!

    女巫不结婚。

    “请问是谁半夜不睡觉拉著我夜游?反省是你的当务之急。”有内力为辅,他一天只需两个时辰睡眠,自然不疲累。

    “拜托,是你自己童心未泯好吗!那么大个人我哪拉得动。”她抵死不认是自已贪玩。

    童心…他沉郁地苦笑“鬼有儿时吗?”

    至少他没有。

    “喂!我警告你不许在我面前装苦瓜脸喔!我讨厌苦瓜。”我的撒旦王,她竟为他的表情心疼,真是晕了女巫脑袋。

    她真的要反省了。

    巫道不可废,巫女当自强,可是他…唉!当真拧了她的心。

    该不会是对他有好感了吧?

    “刚辟了一池莲,要不要去瞧瞧?”收起淡淡忧伤,战醒***带著一丝柔意的问。

    “原来你是找我赏花,我以为你闲得没事做要逛花街呢!”花娇水媚不如她妍美。

    人比花更胜三分,粉匀花羞。

    战醒风不悦的音一沉“芎儿——”

    “食色,性也,则告诉我你没碰过女人的身体。”这年头不流行处男,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他。

    “你在吃味?”他心底泛著笑意,眼底眉间有著可疑的悦色。

    “你的脸能贴多少金,闻到满室的酸味吗?”少作白日梦了,她会为他吃醋!

    饮食男女嘛!酒酣体热,耳鬓厮磨,要人不发狼都难,何况是位高权重的鬼堡主。

    男人只要有权有钱就会作怪,广纳妻妾饱暖思婬欲,丫鬟一个接一个买来暖床,莺声燕语好不快活,自比风流唐皇三千嫔妃,有了贵妃相伴还想邀嫦娥,香枕瑶池仙,醉卧观音膝。

    说不定他早已妻妾成群,儿女无数,不知窝藏在哪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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