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机女巫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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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3页)

    第四章

    “小姐,你的猫好可爱,我可不可以摸摸它?”银色的毛耶!好漂亮哦!

    “你瞧你瞧,它的耳朵会动呐!还会转眼珠子。”真神奇。

    小菊、小桂的喳呼声扰人清梦,不耐烦的白墨伸伸懒腰又引起她们一阵惊呼,好像看到一件惊世奇宝似的,而它不过是只猫。

    在冷如冰地的鬼战堡里没有宠物,并非刻意规定不许饲养,而是从来没人要求过,大家都因袭前人的惯例,以为养牲畜是不被允许。

    尤其是静寂如死城的堡中,有谁敢喧哗嬉闹,不遭白眼才怪。

    大部分的堡民一出生就居住在堡内,不曾接触外界,猫、狗长什么样也不知情,仅有少数经商手腕高明的男子得以与外人来往,鬼战堡名下的商行近百,年收入可敌大明国库,十分叫人眼红。

    但是无人敢与鬼为敌,顶多叫嚣个几声放出不实流言,需要货品时还是得向鬼战堡订购、买卖。

    大概只有朱家天子和掌管厂卫的宦官敢垂涎这块大饼,三番两次想下旨赐婚,藉此搜刮堡内的银两中饱私囊,坐享其成。

    不过因为鬼战堡地形险要又隐密,朝廷多次派官员欲传旨,却老找不到路进入而作罢。

    另一则说法是王公大臣一见鬼战堡就吓得腿软,屁滚尿流地不敢入堡宣旨,二话不说的掉头就走,飞快的抽鞭速度好像有鬼在后头追著。

    “小姐,你的猫叫什么名字?”小菊搔搔白墨的肚子,不知是在玩还是騒扰。

    “白墨。”委屈你了,小乖乖。沙芎芎用眼神祝福爱猫“长命百岁”

    “墨怎么会是白的?好奇怪的名字。”小桂抬抬它的后腿一下一上摇动著。

    “少见多怪,白墨写在黑纸上才显得出字迹”她懒懒地说。

    金丝雀呀金丝雀,你的笼子就这么大。

    “是这样呀!小姐好有学问,见多识广什么都懂。”小桂傻傻地相信墨是白色。

    “有空多出堡走走,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头顶上的太阳会发出蓝光。”信者得永生…的笨人奖一枚。

    “真的吗?好羡慕哦,”小桂兴奋的语气瞬间转淡。

    要不要告诉她,猪在天上飞?“真的,你不相信我吗?大江南北我可是走得透彻。”

    “信,可是我们出不了堡。”外面的世界多么令人向往,却只是奢望。

    “为什么?堡主不允吗?我找他说情去。”她也可以乘机去逍遥一番。

    小桂、小菊一人一边拉著她。

    “不是啦!并非这个原因。”

    “堡主没有限制我们的出入,是…是…”

    “是谁,黑白无常吗?”支支吾吾地吊人胃口,她没什么耐心。

    两人闻言掩嘴轻笑。只有小姐敢当面嘲笑黑侍卫和白侍卫是黑白无常,其他人可没向天借胆。

    “别尽顾著傻笑,好歹让我知晓是谁在从中作梗”不同人有不同的应付方式。

    两人的笑意转为苦涩,幽然一视似有千缕愁绪,戚戚如垂死劳兔。

    “小菊,你来说。”她最讨厌吃苦瓜了,还扮出两张苦瓜脸给她看。

    小菊黯然的道:“是世人的眼光容不下我们,他们说我们是鬼女。”

    “鬼女!”聂小倩啊!

    “你瞧我和小桂的眼睛。”小菊努力睁大一双凤眼让她瞧个仔细。

    “还好啦!是小了一点,能见人就好。”沙芎芎安慰地拍拍她的肩。

    其实她心里恶毒得很,一个眼大无神,一个目中无人——瞳仁。

    “是颜色,小姐,我的是棕色带灰,而小桂是黑蓝色有点银光。”她们自认为非正常人。

    黑才是正常眼色。

    由于鬼战堡鲜少与外人来往,在女子缺少的情况下,近亲成婚或共妻的现象混乱了血缘,导致产下一些瞳色异常的下一代,庆幸的是肢体方面倒无异样,也就因此沿袭了数十年不变。

    可是近年来瞳色却越变越奇怪,不像以前仅有单一颜色,有的混杂多重眸色,有的左右不一,走在人群中就像鬼子一般,人人避而远之,不愿与之交谈,因此堡内的人很少外出,以免受众人目光所伤。

    “你们是生错年代,五、六百年后这种眸色才是大受欢迎的颜色。”在她看来很正常,明朝百姓的眼光太浅薄。

    “五、六百年后!”

    说了她们也不会懂。“用不著自卑,在海的那一边多得是红眼、绿眼的杂毛番,你们瞧我的紫绿眸不是很漂亮?”

    “在堡内咱们可以互相称赞,但是一出了堡…小姐,人们会当你是怪物或是妖魔。”她们已习惯被人称为鬼。

    要不是鬼战堡的名声太骇人,否则堡里一、两千名眼色异于常人的堡民,早叫人以乱石砸死了。

    “不错喔!像我这么美的妖怪不去魅世有点可惜,一笑烽烟起。”九尾狐的妖媚来败国。

    “小姐,你可别胡说。”要是堡主听见了,肯定处罚她们两人侍主不力之罪。

    “你们说我能勾搭几个男人?有权有势的诸如朱棣这个皇帝老头,未来的英宗皇帝也不错…”沙芎芎数著当朝有力人士,唯独遗漏门外面色铁青的男子。

    他气得头顶快冒烟,哪有心思听她说著尚未发生的“历史”

    “你一个也别想!”

    瞧她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好像真有什么魅世的本领,手舞足蹈地忘了毁轿的自己是待嫁之身,好意思当着两个婢女面前计画要把几项绿帽戴在他头上。

    是他太纵容她的为所欲为,该拿出点为人夫君的气魄,教导她为妻之道。

    夫纲不振妖邪生,宠妻升天梯无垠,她该挨几下鞭子以示效尤。

    “醒风,你要带我出去玩吗?”沙芎芎像个被闷坏的小女孩飞奔到他跟前,用著很“无邪”的眼光望着战醒风。

    她自五岁起,天真无邪已不属于她生命中的一分子。

    他怔了一下,搂著她的肩以防她滑倒。“只会玩,你不小了。”

    “人家无聊嘛!你都不来陪我。”施展计谋的她坚持自己只有十七岁,自动减去九岁。

    反正她有本事二十年后还是一样年轻貌美,谁敢说她老。

    “堡中事务繁多,最近又忙著采办婚礼事宜,难免冷落了你。”战醒风满怀抱歉的抚抚她忧郁的面容。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碰上个鬼灵精怪的坏女巫,鬼王也要折腰。

    之前还义愤填膺地决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谁知几句软言嗲语就融化了他的怒气,刚硬的线条瞬间泛出柔光,原本的理直气壮反成了赔罪的软语轻哄。

    谁不知道他为了迎娶刑家二小姐已备妥婚礼所需之用品,包括席开千桌的筵席都准备得无一丝遗漏,鸡鸭鱼rou早早送进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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