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不放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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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别开头,低喘着气,一片樱红从她雪白耳边一路染红至细洁胸前。

    他握紧拳头,强烈欲望让他颤抖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像个初识云雨而没法子自制的少年。

    费朗眸光变得更深沉,他情不自禁地低头以唇抚摩过她的脸庞,在她脸上撒下捕捉的网。

    “你可以叫我滚开。”他说。

    “我为什么要叫你滚开?”聂柏珍揪着他手臂,清冽眸光撞入了他的眼里。

    她黑水晶眼珠里的信任让费朗心头一凛,像一盆冰水从头顶灌顶而下。

    懊死,他下不了手!

    他宁可痛死自己,也不忍心让她在日后因为爱上他而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费朗垮下肩膀,颓下身子,忽而将脸颊埋在她的颈子里,气息凌乱,高壮身躯强烈地疼痛着。

    聂柏珍感觉他鼻息暴风雨般击打在她肩膀上,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不发一语,却是什么也没问,只是举起双臂静静拥着他,拍着他的后背。

    费朗心一揪,长吸了口气,忽地一个翻身,俐落地下了床,居高临下定定望着她。

    聂柏珍仰头望着他,他锐利眼神直射向她胸口。

    “出去。”他冷冷地说道。

    她揪起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出去。你看不出来我只是因为身边现在没有女人,所以拿你发泄欲望吗?”费朗一把扯起她的手臂,粗暴地将她身子拉得坐起。

    “等一下…”她咬唇忍住一声痛哼,慌乱眸子寻找着他。

    “不用等,除非你打算要当我一夜情的对象!”费朗握住她的下颚,性感双唇在笑,眼神却冷得像冰。“早知道你这么开放,我就不应该跟你客气那么久。邻居就是床伴,呼之即来,简直是人间妙事。”

    聂柏珍脸色霎时惨无血色,她推开他的手,紧揪着胸前衣服。

    她现在应该是在作一场恶梦吧,方才说出那些刻薄话语的人,其实不是费朗吧。

    她摇着头,强迫自己抬头看着他…

    眼前城墙般耸立的他,脸色如此阴沈,表情如此狞恶,让她没法子不从恶梦里惊醒。

    “我…以为…”聂柏珍结结巴巴,却说不完一个句子。

    “以为什么?以为我终于忍不住对你的满腔爱意?以为狼子终于被你感化,决定要为你放弃其他花花草草?”他的话是双面刃,割人的同时,其实就必须要先伤害自己。

    “我不是那样想。”聂柏珍十指揪成死紧,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只是以为你需要我。”

    费朗猛地别过头,脚步踉跄地后退了一大步,被她彻底打败了。

    天啊!为什么她要这么好?好到让他根本不想冒一丁点伤害她的风险。

    他不会是适合她的男人!

    所以,他只好用最残忍的方式强迫自己及她离开。

    “宝贝,在刚才的那种时刻,我需要任何一个身体干净,愿意让我和她zuoai的女人。”费朗俯首舐了下她的唇,强迫自己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一副轻浮模样。

    聂柏珍看着陌生的他,心痛到没法子呼吸,只好蜷起身子,抱住双膝顶于其上,希望胸口不要痛到那样让她难以忍受。

    “出去。”费朗看着她,心里在淌血,双唇已经变得青白。

    “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就出去…”聂柏珍想撑起自己,却虚弱到没法子做出任何动作。

    她揪拧着手臂,却因为不觉得痛而攒起了眉。

    想哭,但喊不出声;想哭,却掉不出眼泪,就只是没了命地心痛着。为什么?

    聂柏珍抬头,习惯性地想对他求援。

    费朗别过脸,不忍心再多看她一眼。

    他现在只想揍扁自己!只因为一时冲动,他想保护她的心,输给了他的身体欲望。

    现在,伤害已经造成。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拉开彼此的距离。从此不联络,才是对她最好的方式吧。

    他的不闻不问让聂柏珍彻底死了心。

    她缓缓地挪动身子下床…她要回家,她累了、倦了。

    也许好好睡一觉之后,她会发现什么都恢复原状了。

    “对不起。”

    聂柏珍觉得她听见费朗这么说。

    她抬头,可他正紧闭着唇,目光冷冷地看着远方。

    是她听错了吧。她苦笑地动了下唇角,低头默默地扣好衣扣。

    走向门外,聂柏珍不敢回头,不敢停下脚步,一直到走出费朗的家,关上大门,她才双膝一软地在走廊间坐了下来。

    她一直知道费朗不会是她的白马王子,因为他爱自由,摆明了不想放弃花花公子生涯,所以她也始终认为自己只把他当成哥哥看待。

    但是,就在方才冲进他房里,看到潘煊丽和他交缠在一起时,那种心头被捅入一刀的痛苦,让她没法子再自欺欺人了。

    她喜欢费朗,喜欢到连心都痛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当潘煊丽随即走出他的房间,告诉她“费朗需要她”时,她才会心头小鹿乱撞地留了下来。

    没想到,潘煊丽说的“需要”是那方面的“需要”

    原来,费朗一直是用那么火热的吻去拥抱其他女子的啊。

    不想、不许想,聂柏珍抱着头,觉得整个脑袋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一样。

    聂柏珍好用力、好用力地捶着胸口。

    终于,她掉下了一颗泪水。

    泪水顺着惨白脸颊滑落到她的唇边,让她尝到咸苦的味道。

    这就是嫉妒的味道吗?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一声痛苦的抽噎滑出口中,聂柏珍把脸埋进双膝之间,久久都没法子起身。

    在乎一个人…好痛啊!

    *********

    那一夜之后,他们躲着彼此。

    聂柏珍依然送咖啡给费朗,却总是按了电铃就跑走,来匆匆去匆匆。

    费朗偶尔也下楼喝些茶,却总是选在聂柏珍骑车出门采购的时间点。

    日子也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不止。

    大多数时候,聂柏珍还是爱笑的,毕竟她哥哥和印炜炜的感情终于修成正果,两个人出双入对的,是件好让她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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