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岛主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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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动紊乱,她水嫩的双颊因此染上腓色。

    “称赞我漂亮的人,他们的墓志铭都写了两个字:多言。”言多必失,没人可以在羞辱过他后还幸存于世。闻言,她面无惧色,反而愉快地搂着他肩头送上一吻。“看来我在你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了,你快要爱上我了是不是?”

    不像往日嗤之以鼻的亚烈斯骤地搂紧她,鼻尖埋入她柔细黑发中轻赠“也许。”

    “也许?”辛爱波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喉口微紧。

    他的意思是他已经为她动心了吗?她的眼底有着不知所措的慌乱,和勾着心的悸动,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透着喜悦,犹自想着自己是否真爱他。

    一门复杂的功课,关于爱情。

    人人都自以为认识它,了解它,透析它的本质,可是一旦降临了,又像自作聪明的傻子,任由它从身边走过,不伸手捉住。

    其实她也是矛盾的,徘徊在爱与不爱的缺口,虽然告诉自己该谈场恋爱,却不晓得要下多重的感情,她还无法确定能否爱一个人胜过自己。“不要要求太多,我对你的宽容已经够多了。”他眷恋她身上的味道,以及温而不腻的体温。要过她后,他对她的渴望只增不减,长期与大自然接触的清爽气味、滑而柔细的肌肤,她是大地的女儿,用原野的生命呼唤他的灵魂。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作祟,他想要她,无庸置疑,但她就像阳光下跳跃的精灵,莫名地跳入他心中,以温柔的嗓音救赎心底沉寂已久的阴暗。

    不想吓走她,这是唯一的念头。

    哀着她的发,亚烈斯的神情带了抹阴影,他给了她宠爱,却不愿交出他的心,因为他害怕她会一把捏碎。

    “把我踹出房间是你的宽容?”她眨了眨眼,笑容甜美得像邻家女孩。

    “你知道什么?”他脸色更加绷紧,身体僵硬,冷然地吐着气。

    看到他眼中的提防,辛爱波低声地笑了。“我说了不问就不会开口,每个人都有不欲人知的秘密,我也有不想告诉你的小隐私。”

    她是名女巫,虽然是很不成器的那一种。

    “你?”他一脸怀疑。她给人的感觉就是清新可人,像朵纯净洁白的小花,恬静高雅,带点令人安心的沉静气息,无害的不具威胁性。

    因为爱笑的缘故,她的眉眼常弯起半月形,和和气气,嗓音柔美,有些小女孩的娇嫩,不论谁在她身侧都能感受愉快的心情。

    一个几近透明的小女人,能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别费心思猜想我脑袋里装了什么,或是想做什么,今天的天气不错,我们去野餐。”这几天的“探险”让她发现个好地方。

    “野餐?”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好像她说了个笑话。

    辛爱波眼露冀望地望着他。“亚烈斯,我想跟你一块出游。”

    他挣扎着。“铺张餐巾,放瓶红酒,一条培根、几片面包,再做个三明治就是野餐了。”

    “可是看不到如茵的绿草,少了海水的气息调味,晒着暖和的阳光…”

    啊!人生的享乐不外乎如此,绿草如茵,海水湛蓝,暖风徐拂。

    “外头的气温只有十二度。”他忍不住打断她自我陶醉的幻想。

    绿眸一娣,媚如春丝。“所以我才能抱紧你,感受你说爱我的体温。”

    “你…”他想说他并不爱她,别自说自话,但话到舌间却化成柔丝万缕,牵绊住伤人恶语。“你最好不要给我喊冷,我可背不动你。”

    “你答应了啊”她反倒惊愕的怔住。

    “快去准备,迟了就取消,别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亚烈斯语气凶恶,恍若不是外出野游,而是出门砍人。

    喜出望外的小女人雀跃地在他脸上落下无数细吻,开心地滑下他大腿。“是,我的王子。”

    “王子…”他低喃着,和狼一样冷锐的瞳眸出现淡淡笑意,娇宠的视线始终跟随着眉开眼笑的人儿。

    或许他是爱她的,他想。

    忽地,他的心情变复杂了,低视仍无反应的双腿,又想到一辈子摆脱不掉的伽锁,染笑的眸心顺时沉了几分,阴郁难展。

    “好美呀!看看这片蓝得清澈的海域,成群的鱼儿优游其间,鲜艳的海葵在岩石下觅食…真是太美了,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海天共一色,湛蓝出青,看不见海平面的辽阔银光闪闪,点点鱼鳞反射着太阳光,邻邻水波带来万千美景,送上岸边。

    吧净的沙滩一望无际,几只海鸟在岩壁上产卵,一只大海龟趴在石头上晒太阳,各式各样的贝壳静躺在无人的海边,祥和而宁静地听着海狼声。

    站在高处迎着风,辛爱波留长的黑发被打乱了,她居高临下,俯视山坡下的一片天地,份外平静的心灵感到舒畅。

    她喜欢大自然,也乐于亲近,泥土的芬芳是她的最爱,青青草地是她流连忘返的家,赤足踩在柔软的草叶上,那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可是天气比想象中寒冷,别说脱鞋了,她光是袜子就穿了两双,还多了亚烈斯买给她的雪靴,在寒风中冷得发抖。可是她还是固执的想沾点浪漫,扮演古堡里深闺寂莫的怨妇,远眺海面,等着迟迟不归的情郎。

    “这样就幸福,你也未免太容易满足了。”她根本是个怪女人,没有什么物质上的。

    看着她空无一物的美颈,亚烈斯有些气闷,一条价值百万的祖母绿项链她竟然不屑一顾,还说他不如送她一颗铃兰花。

    铃兰花的花语:幸福的招待。

    “人生能求什么,不就是平安健康,快乐地迎接每一天。”她的心很小,不知道还能求什么。

    若太贪心,什么也得不到。

    笆于平淡的辛爱波从不奢望大富大贵,名扬四海,她懂得藏锋,不愿被烦扰的俗事绊住,默默地做着自己想要的事也是种享受。

    或者说她没受过什么挫折,被保护得很好,生长在和乐的家庭里,对物欲的要求几乎是零,惯于守护家人的巫师父亲总是先打理好一切,让她无事可烦恼。虽然他非常疯狂,不正经,老把爱挂在嘴边,动不动把女儿当小情人,搂搂又抱抱。

    “你可以要求我爱你,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不再有其它人。”爱情对于女人来说等同生命,他不信她毫不在乎。

    女人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回眸轻睐,她笑着拢发。“爱不是求来的,出自真心给予,若你不爱我,我抱着你的大腿求上百回,还是得不到真爱。”

    “真能这么豁达?”他怀疑。

    “不能说是豁达,而是随遇而安,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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