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岛主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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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只眼看见我颓废了?要像你一样西装笔挺,打着领带才叫认真吗?难道我不能自主的过生活?”

    安德烈面容冷肃地抿起唇。“你认为我管得太多了?”如果他不是他的弟弟,他岂会如此费心,唯恐他一蹶不振,丧失斗志。

    “不是吗?你连自己的妻子都留不住…”一见他眼中闪过的痛楚,亚烈斯忽觉自己很残酷,用他的痛处攻击他。

    若是以往,他不会有一丝怜悯心,别人的痛苦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趣味,他只会踩在他们的伤口让他们更痛,冷眼旁观血流一地。

    可是生命中多了一个爱花的小女人后,总是扎得人体无完肤的锐角变柔软了,在她若有似无的熏陶下,渐渐多了他以为不存在的人性。

    甚至,在她的怂恿下,他还养了一盆龙胆草,不开花,直接结果,大小如鹅卵,看来奇丑无比,但果实一剖却香溢扑鼻。

    “你看吧!不是我爱跟他吵,实在是他说的话太不中听了,换成是你也受不了。”逮到机会的克莉丝大放厥词,落井下石。

    她真的想嫁给亚烈斯吗?只有她自个知情了。

    “我在和他讲道理,你不要插嘴。”他的家人轮不到别人教训。

    “讲道理…”她怪声连连,似在取笑他白费工夫,石头磨不出钻石。

    安德烈横视她一眼,面冷目厉。“亚烈斯,我的婚姻之所以出错,主要是非我族人,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克莉丝是你最好的选择。”

    她是纯种,生下来的孩子会是种狼。

    没错,他们是狼人一族,整座岛民或多或少都有狼的基因,属于狼的后代。

    而纯种狼少之又少,全世界不超过二十只,去掉年迈的、有婚配的,以及公狼,适合交配的母狼更是稀少,克莉丝便是其中之一

    他找她来的用意是培育优秀的下一代,淡化亚烈斯体内人类父亲的血,让他能融入狼人的高阶层社会,不被排斥。

    因为蓝迪家族历代以来皆是狼首,每一代的族长都由他们家族所出,地位更是显赫,位居狼人的首领,因此更重视血统的纯正与否。

    而纯种狼又分高贵及低贱,出生的家庭非常重要,古老的家族享有尊荣,出身农夫或劳工的话,牠们的血再纯正也成不了贵族。

    安德烈的妻子便是普通人类,当初为了她,他差点与整个家族为敌,但最后证明,非我族群,果然难成连理。所以他才特意为亚烈斯找来适当的伴侣,不要重蹈他的覆辙,浓烈的爱情会转淡,唯有家世相当的男女才能走得长久。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自己收了她?别忘了你才是族长,生下正统继承人是你的责任。”他才应该再婚,将传承大任延续下去。

    闻言,安德烈脸色微变。“不要扯上我,你的婚事由我做主。”

    狼的习性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忠贞不二,即使他妻子离开了他,他仍深爱着她。

    “那你等着闹家族丑闻吧,我没兴趣陪你们玩丢棍子的游戏。”他不想做的,没人勉强得了。

    “你…”相较于安德烈,连连遭到拒绝的克莉丝更是气愤,以她的身份根本不必来此受他侮辱,骄傲的自尊不容许自己遭到嫌弃。她不一定要嫁给亚烈斯,想娶她的男人多如天上繁星,她才不在乎多他一个或少他一个。可是为了赌一口气,他越是不肯接受她,她越要和他抗争到底,纵使两败俱伤,婚姻不睦,她也要当上他的妻子,绝不当个被弃之人。

    “我要嫁给他,你订下日期,他非娶我不可!”她拿一生的幸福跟他赌了。

    安德烈闻言,脸色稍霁,但亚烈斯的神情可就阴沉了,开口便是伤人的讥言。

    “怎么,急着替你肚里的孩子找父亲吗?还是你并不知道谁下的种,想赖在我头上好松口气?”

    一听他辱人言语,克莉丝气红了脸。“我没那么傻,玩出人命,你要担心我带球嫁人,大可找个医生检查!”

    有没有怀孕她最清楚,栽赃不了。

    他笑得极冷,眼神如冰。“可惜你对我不具吸引力,不管你身体里有没有孕育小胚胎。”

    “那么谁才吸引你,那个只会勾搭主人的园艺师?”她冷笑地口不择言,想扳回优势。

    “谁告诉你这件事?”一扯到受他宠爱的小女人,亚烈斯的语气顿时森寒无比。

    “我!…我听来的…”好可怕的压迫,让人无法呼吸。

    尽管他不良于行,但克莉丝仍畏缩地抽了口气,不自觉倒退三步,因他身上散发的怒气而害怕不已。

    听谁说的?

    在“伊诺娜庄园”里,有谁对爱花的辛爱波心怀恨意,又有谁嫉妒她夜枕亚烈斯床畔,谁希望她就此消失,不再独占俊美的男人?

    除了一心想拥有主人的蕾亚娜,不做第二人想,便是她对克莉丝通风报信的。

    因为她排挤辛爱波的动作太明显,多次口出恶言,甚至动手推拉,一再警告她的贝莉不再纵容,在二少爷知晓她种种恶意的举动前,先一步送走她,以免落人口实。可是蕾亚娜不甘心输给一个普通人类,所以她未去投靠爱丝姨婆,反而搭船前往伦敦,找上安德烈和克莉丝,加油添醋地狠狠告上一状。

    因此安德烈才放下重务,急忙为弟弟安排婚事,想趁事情尚未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前,先一步断绝所有的可能性。

    而蕾亚娜也跟着回来,再一次褊风点火,想造成更大的风波。

    “哎…你别拉得太快,我…我头晕…”好难过,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转得她目眩。

    “快什么,你都睡了一整天,还想睡到坟地吗?”哼!待会她会更晕,倒地不起。

    “…咳咳…我感冒了…浑身不舒服…”头重脚轻,两脚走路都像在飘移。

    “谁管你感不感冒,快跟我来,别想拖时间!”慢吞吞的,像上岸产卵的乌龟。

    “等…等一下,给我面纸…”她要损鼻涕。辛爱波真的很可怜,鼻头是红的,眼眶也红,唯独粉色的脸颊苍白得像只鬼,喉咙沙哑,鼻水直流,胸口因咳太久而发疼。

    身为魔葯制造师,她却无法治疗自己,两眼昏沉沉的,看不清是百合球茎还是川贝,只能不断喝热水保暖,驱逐寒气。

    说来可笑,感冒不算什么重病,即使不服葯,三、两天也会自体抗疫,不会造成大问题。

    所以她什么葯都准备了一份,包含晕车晕船、肠胃不顺、偏头痛、安眠重熏、止痛剂,就是没带她视为最不重要的感冒葯水,谁知报应就来了。

    一时贪欢,换来的是身体不适,出生亚热带国家,又鲜少到下雪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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