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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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不错。”可惜她没有听错。“你以为杨廷悠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就是因为他知道我真正的目的,且为你心疼。”他得意地看着她,扬起嘴角的邪恶模样,激起夏染强烈的反抗欲,也让她更加明白杨廷悠关心她。

    原来那天杨廷悠脸色之所以突然翻白是因为他了解莫沁涛的诡计,害怕她被他欺侮了。

    “好,我认了!就算是当妓女,我也认了。”欺侮就欺侮,谁怕谁?“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的妻子,进洞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好逃避的。”

    她说得是慷慨激昂,莫沁涛则是听得眯起眼睛,掐紧她的下巴。

    “好气派的说法,你以为我是他*的和你闹着玩的吗?”气到最高点,莫沁涛不禁口出秽言。

    “谁…谁跟你闹着玩?”她的下巴被捏得好痛。“我是说真的…”

    “真的!”简直笑话。“你晓得什么是真的!”

    未经任何宣告,莫沁涛强烈的怒意倏地燃起,以更强的手劲儿抬起她的下颚,迎视他充满怒意的眼神。

    “你自以为聪明,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他冷笑。“但是我告诉你,这才是真的,才是一个男人对待妓女的方式!”

    来不及闪避莫沁涛冰寒的凝睇,尚无法从他阴冷的笑容挣脱出来,夏染随即发现她的衣服在他残酷的言语中被撕去大半,漂流的水滴,浸湿她仅剩的中衣。

    她无法合上嘴,这是她来此后第二次被他撕去外袍,两次都是同样粗鲁。

    “别这样瞪着我,你不是说想当妓女吗?”显然她惊讶的眼神并未打动他的恻隐之心,反而更加深地戏弄她的决心。

    “我…我不是…”她挣扎着解释,可他的手却相反的握紧,除了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动。

    夏染的身体马上因这拿捏得当的拨捻而战傈,几乎忘了到口的话。

    “你不是什么,夏染?”

    “你想对我说什么话,嗯?”他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一边忙着剥掉她的中衣,让她和他一般赤裸。

    “我…我不是…妓女。”猛然接触到他浓密的胸毛,陌生的快感使她娇喘连连。

    “我刚刚…说的…只是一时气话。”可他不是,他是在生气。

    “该死!”瞧见她不在乎的表情,他气得诅咒“我在暗示你是妓女,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还能跟我嘻皮笑脸?”敢情她听不懂人话,还是他说得太含蓄?

    “我不是嘻皮笑脸。”只是感觉很好,没有必要生气嘛。

    “去你的!”他简直拿她没辙。“老子懒得再跟你玩了!‘他是白痴才会耗在这里陪她玩挑情游戏,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你要去哪里?”见他真的起身,夏染才惊慌地发觉不对劲。

    “去找真正的妓女。”莫沁涛边套上衣服边撂话。“毕竟这个营区里到处有我的女人,没必要和一个业余的妓女穷搅和,你说对不对?”

    他很努力地伤她,而他也真正做到了。夏染晓得营区的后面就住着一堆营妓,专供唐军解闷之用,而莫沁涛,毫无疑问便是最受欢迎的客人。

    想到他的言词,想到他的行为,夏染当真流下了泪,难以克制地大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她无法理解。

    “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何你还是不能接受我,为什么?”

    就算是最冷硬的汉子也会被她的努力不懈感动,可是为什么唯独在他的眼里她是个傻子。

    她不懂,恐怕连莫沁涛自己也不懂,看着她的泪水如珍珠般掉落,他不禁心自问。

    她不够努力吗?不,她够努力了,就是因为太努力了,所以他才可以感觉到自己内心那片城墙正在慢慢松动,转眼就要被攻破。

    真可笑,他不怕上阵杀敌,不怕西州刺史的威胁,可却怕眼前小女人的决心,那使得他如小丑跳梁,不知所措,而他憎恨那种感觉。

    “再过三天就是最后的期限。”即使她的眼泪确确实实揪紧他的心,他还是痛下决定“你若交不出三十件胯袍,就按照约定给我滚回京城去,其余不必再说。”语毕,他头也不回地走出营帐,让夏染自己去承受心碎的感觉。

    反观坚强的夏染,却是在他走后的第一时间抹去泪珠,以更顽强的意志力对着莫沁涛的背影默默发誓…我一定会如期赶出来的,莫将军,你等着瞧!

    幽冥的战火点燃于两个人之间,究竟,谁会赢得这场战役?

    ******

    深夜子时,星子高挂天际,清爽的夜风带来些许凉意,驱走白天的高温,辉映着皎洁的明月,将夜空的光芒分送入寂静的帐内。

    这是仲夏的子夜,没有人在乎究竟是谁打赢了白天那场仗,只在乎床上的人儿是否酣息。

    悄悄走进帐幕,莫沁涛的脚步就和帐外的月光一样轻盈,总是粗哑的呼吸顷刻间变得宁静,和天上的星子一道偷窥床上安睡的人影。

    床上的夏染睡得很深、很沉,平静的脸孔上看不出白天争吵的痕迹,只有眼角残余的泪显示她曾哭过。

    深深叹一口气,莫沁涛让自己坐下,在他触及床沿的时候床角轻晃了一下,一如他日渐松散的决心。

    他捧起夏染柔软的只手,透过月光凝睇其上的红痕,发现她的手心又增加了许多新的伤口,可能是这一、两天才受的伤。

    傻瓜。

    他在心底默默骂她,却相反地为她拉好原本溜至腰际的被子,握着她的大手,不曾放松。

    他多么希望她放弃,回京城好好的过日子,可她奇拗无比的性子,却严重的考验他一样严苛的决心,让他处于焦虑不安的边缘。

    为什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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