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已是不曾闲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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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4页)

    第二章

    星期天,难得的放假日。趁着叶继儒北上开会,叶夫人让叶蔚湘过了一个真正的假日,不必六点整起床洒扫应对进退、不必背古文、不必习字帖、不必温书,更不必小考。两名兄长早已去学校打球,而她被允许睡到日上三竿,但因为习愤的早起,让她只多贪睡了一小时。

    陆湛今日亦北上去与父母同聚。自从陆家以食品业掘起之后,稳扎稳打地经营十几年下来,如今已在商界占有一席之地。两年前因工作上的方便,陆氏夫妇已搬到北部,而陆湛则为了叶蔚湘而留下,但每个月必定抽一天空上台北与父母相聚;所以今日的她,是真正的自由了。

    将自己的房间整理好。才要准备去图书馆借书。电话铃正巧响了起来。

    是叶夫人接的,叫她道:“蔚湘,听电话,陆湛从台北打来的。”

    这陆湛啊,总无时无刻地盯住她。

    “我是蔚湘。”她轻声对话筒说。

    那头传来陆湛的低沉嗓音:“刚起来吧?要出门吗?”

    “去图书馆借一些书。”她回答得小心,也怕他反对。

    “别去文化中心借,到省图借就好了。假日人多,借了书别逗留太久,早些回家。我中午再打过来。”他习惯性地命令兼嘱咐。

    “知道了。”

    币上电话,她背起背包对母亲道:“妈,我去图书馆了。”

    “中午回来吗?”叶夫人问。

    她低下头,专心穿鞋,沉默了许久才道:“不…回来。我会在体专那边吃午饭。”

    “哦。别逛太久,知道吗?”

    “知道了。”

    步出家门,踏出大楼的土地,心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看着艳阳炫人心神,十月了,秋老虎半点不饶人,而她单纯如白纸的芳心飘落了几滴色彩,渲染在不经意的心湖,涟漪阵阵,泛桃红夹碧绿,竟是缤纷意境。

    只是,人何在?

    十七、八岁适合单恋,不知是谁这么说过的。

    今日她穿了一袭浅蓝洋装,勾勒着轻盈的身段。将披肩的发编成了两条安分规矩的发辫,以蓝丝带系着…自从那一回的相遇过后,她不再用其它颜色的发带了。

    思念来得汹涌如潮起,挂心萦怀来得突如其来,这样去寄托一分爱恋,是否显得太轻率?不知他姓啥?名谁?不知道他心性为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却独独深刻于那样孤傲的一双眼与孑然的背影;心,便陷落了。

    盲目的下场向来不会好到哪儿去,也许,她只是想为自己寻一方全然自由的空间吧!没有父母、没有陆湛,有的,只是她的选择与她的爱恋;她毕竟是个“人”呀…

    在省立图馆前下公车,她没有急着走入冷气房的恩典中,反而沿着步道走。这边虽属于市区了,但仍是较为杳无人烟的地方,她喜欢这种清幽,但也忘了清幽的地方向来亦藏着危险,尤其像她这般美丽的女孩几个流气的中年男子跟在她后头好一会了,猥亵且骯脏的外表流露着邪婬的兴奋,搓着双手等待眼中的肥rou掉入口中。

    三名男子中有一名率先冲到叶蔚湘面前,露出满是槟榔垢的黄板牙道:“小姐,卡水哦,要不要与叔叔聊天呀?”趋近的身体不仅挡住她的去路,更把她逼退入左方的死巷子中。

    她转身想逃,却差点投入另两具散发恶臭的男性躯体中,她猛吸了口气,将背包抱在怀中,惊惶地看着三张猥亵的面孔。

    “你们做什么!”她低喝着,却掩不住口气中的恐惧,双腿抖得都快站不住了,四下无人的事实令心中的不安更张狂地到来。

    “小meimei,别怕、别怕,叔叔都是好人。嘿…真漂亮…”中间那名略胖男子伸出污黑的手要摸上她脸蛋。

    她挥着背包打开,但同时三、六只手往她身上袭来,根本令地无力招架,只能哽咽且徒劳地叫着:“放开我,你们走开、走开!”

    一只禄山爪趁她不能兼顾时即将罩上她的胸部。

    泪水泛满眼眶,她哭叫出来:“不要!”

    然,意料中的轻薄并没有到来,一只木棍打斜里挥来,正中目标地打开了那一只爪子,猪嚎声尖锐地扬起,在眼花的一瞬间,她的视线内填满了一具宽广的身躯,而那背上…有一条血迹渗透了他的白衬衫。

    是他,那个总是负着伤的男子!

    而今日,他的新伤痕看来相当严重,但即使是有伤在身,他身上迸发的气势仍森冷得让人胆寒。

    “浑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敢与我们抢女人!”中年男子破口大骂,尤其在看清眼前的小憋子早已一脸失血过多的苍白后,更显不屑。

    雹雄谦全身都痛得要命,半小时前,他面对的是黑道派出的打手级人物,虽然被打得浑身是伤,但胜利的人是他,他已没有多余的体力去应付再多的打斗了。

    但,天杀的!这女人跑来这种流狼汉聚集的地方找死吗?而他撑着已然疲惫的身体,却见不得她受人轻薄,看来他还得熬上一回打斗才能闭上眼休息了。

    懊死的女人!懊杀的祸水!也该死的英雄主义作祟!提住一口气,没让那三人有叫嚣的时间,他必须把握自己尚余的清醒,一次解决。所以他借助木棍,冲入三人之中,便是快、狠、准地出手,没理会他们亮出来的刀刃;反正身上的伤口已够多,不差一、两道来加入其中。当然,他得到了三、四道血口,但是一如以往,他也是胜利者,将三名流狼汉打倒在地,至少会昏迷上一日夜,他才气虚地靠墙而坐,再也没有力气起身,闭上双眼只想狠狠睡上一觉。

    一只柔软的小手探上他的额头。

    他睁开眼,吐出冷然的字句:“走开,回家去!”

    眼泪尚挂在粉颊边,余悸犹未平,但她温柔的双眼中盈满关心与坚决“我扶你去医院。”

    “不必。”他甩掉她的手与她传来的温暖。

    “那…我送你回家。”她不敢再碰他,怕他又挥开。

    “滚开!”

    看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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