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火焰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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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来,鲜血淋漓,痛楚正一丝一丝地传递到每一个细胞和神经未梢“这是你心中的想法吗?”他仍存有最后一丝希望,期盼她能否认那一切。

    很可惜,火夕没有。“没错…”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沉默了彷佛有一世纪那么久,韩役展牙痛下决心地答应“好,安排手术时间吧!”他显然高估丁自己在她心中所占的分量。

    他翻身下了床,表情裹有抹掩饰不了的心碎“早点睡吧!”他拉起被子替她盖了个密密实实“晚安。”道过晚安之后,他旋身走向连接两个房问的小门。

    **

    “四少。”

    火夕的脚步一滞,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慢条斯理地旋身面对来者,一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手腕上的淤伤仍隐隐抽痛着。

    相敖的神情凝重,昔日的轻松惬意已不复见,彷佛面临了世界未日“我“我…”他说不出口是怕听到那已知的回答,不过,是该让事情作涸了断了“我喜欢你。”相敖一股作气地说出,他的单恋该结束了。

    “敖,我们之间一百像是哥儿们,也熟稔得擦不出爱的火花,所以,我无法响应你的感情。”敖是个各方面都极为出色的男人,如果换个方式相遇,情形一定会有所不同,她或许就会钟情于他了吧!

    相敖的心受到一阵猛烈的撞击“谢谢你的回答,再清楚不过了,接下来是我自己的问题了。”是谁说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全是狗屎。

    火夕点点头旋身离去,她明白他需要的是时间,再多的安慰也发挥不了作用。

    天空又开始飘起云来了,而相敖一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任由白色冰冷的雪花在他的头上、肩膀上堆积成小山状。

    “喂!你打算在这裹站多久?”韩幻敛忍不住走上前去询问。

    “你在这裹多久了?”他不答反问。

    “久得足以听见任何事。”她只是凑巧经过并非蓄意偷听。相敖果然也是喜欢夕,她的感觉挺准的。

    “也知道我刚失恋的事了,那么请别理我。”他此刻的心倩槽透了。“我想静一静。”

    “进屋子裹也一样可以静一静,再这样不动地站在雪中是会生病的。”她并没有走开。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不打算接受她的劝告,事实上,他此刻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你…”他的固执还真叫人生气。

    她怎么还不走?相敖的眉宇之间跃上不耐的神色“别烦我,行吗?”

    韩幻敛逼近他,杏眼圆睁地瞪着他“只不过是失恋而已,有必要这样伤害自己吗?”失恋或许痛苦,但是总会过去的。

    相敖的不耐之中掺入一丝怒意“什么叫只不过是失恋而已,不懂的事不要妄下断言。”

    他的态度摆明了是把她当小孩子看。她的火气也来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人失恋过,更何况有那么多人喜欢夕,失恋的人也不在少数啊!我就没见过其它人像你这样跟自己过不去。既然伤心,那就大哭一场吧!”至少,她自己就是这样。就在他以为训话已经结束的时候,她又补充“还有,别把别人当成无知的小孩。”

    他不经意地以戏谑的口吻问道:“或者你也是其中之一?”

    韩幻敛默然。

    相放诧异地挑起眉毛,他只是随口说誽而已,居然给他倩中了。“你…也喜欢上四少了?”

    她大方地承认“是啊!在你们来的前一天,我也才被拒绝而已。”不过,她还是很欣赏也很喜欢火夕。如果夕是男人的话,她一定会主动锲而不舍地让他爱上自己。

    喜欢上四少的女人还真不少。相敖的目光停在前方的某一个定点上,也许过一些时日,他就可以笑着祝福他们。

    “喂!喂!”

    相放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怎么了?”他几乎忘了韩幻敛的存在。

    “如果你想哭的话,我不介意把肩膀借给你。”她是认真的。

    哭!她的肩膀可以出借?相敖抖落身上的雪花,嘴角漾起的笑容裹有心碎“哭是女孩子的专利,我凑什么热闹,而且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总该听过吧!”

    “老古板。”

    “老古板就老古板吧!”他摊了摊手“现在可以让我静一静了吗?”

    韩幻敛没有回答,拉住他的手就往屋裹走。

    相敖也懒得抵抗,干脆就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左弯右拐地朝屋子而去。

    望着眼前娇小的身形,相敖心中有个念头升起“你满二十岁了吗?”

    她头也不回地“满了,问这个做什么?”

    在跨上阶梯的前一刻,相敖停下脚步,拒绝再往前走去。

    韩幻敛使劲地拉,却不能令他移动分毫“为什么不进屋裹去?”

    “我想到酒吧去哀悼逝去的爱情,有没有兴趣一起来?”他笑问。

    “现在?”她的眉宇问出现厌恶。

    挪威人大多数是老烟枪,冬天时由于门窗紧闭,某些场合经常充斥着nongnong的烟味教人受不了,酒吧当然也不例外。

    “难不成还要选黄道吉日?”相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当然,你可以拒绝,我只是认为我们同病相怜,你或许也想…”

    “酒吧裹有呛人的烟味令人无法忍受,而且挪威的酒价之高无与伦比,为了你的荷包着想,劝你还是打消主意吧!”她说的是事实。

    “怕我忖不起?”他不以为意。

    “只是不希望你多花冤枉钱而已。”

    很快的,白色的雪又在他们两人的头顶、肩上形成尖尖的小山状。

    “那么咖啡馆如何?”再这么站下去。他们两人迟早会冻成两根棒冰。

    “走吧!”她必须确定他不会喝个烂醉,再者,对于奥斯陆她也比他熟。

    她率先地掉头走向车库。相敖快步地追上去。

    韩幻敛掏出车钥匙“夕那另外两个哥哥你也认识吗?”她唐突地冒出这么一个问题。

    他点头“大少是火却,三少是火疆,目前单身的只剩下大少和二少。”

    单身!他以为…自己要转移目标找替代的人吗?“什么意思?”

    “你不是…”相散话声戛然而止。

    “虽然他们都有相同的容貌,不过夕是夕,他们是他们。”她坐进驾驶座.

    “上车吧!”

    相敖依言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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