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又爱你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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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桌子后的欧阳德刚猛地抬起头,见到站在门边的江心雅,他先是一愣,神情微绷,黝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江心雅笑着又问:“你不是有访客吗?是不是辛小姐?她呢?呵呵,我想跟她要签名。”

    “心雅,她…”欧阳德刚话还没说完,一头丰厚的、浪漫的大波狼长鬈发刚巧从桌子底下探出。

    从江心雅所在的位置望去,那人正好跪在他打开的两腿间,十根纤指大大方方搁在那有力的腿上,极其柔腻地瞠着…

    “唉,累死我了,人家子诏得好酸,你很讨厌耶,我都已经这样委曲求全了,你到底还要人家怎样嘛?我都说了,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大家一起爽不好吗?咦…”终于,辛曼丽注意到在场还有第三者,媚眼一瞟,大方地对江心雅打招呼“嗨,你好。”

    现场没有镜子,要不,江心雅会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苍白。

    她的嘴…动、得、好、酸!

    一起爽不好吗!

    头有点发晕,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她傻傻看着大桌后一坐一跪的男女,耳边嗡嗡的鸣响变成惊脆的破裂声…那是她的心,从jianian高、好高的地方掉下来,他没能为她接住,惨兮兮地摔碎一地。

    “…对不起,你们、你们…”她被吓着了,这一切的一切,根本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对不起…”无意识轻喃着,她转身退出,竟还记得帮他们带上门。

    “心雅!”欧阳德刚大喊,同样被她苍白得像随时要晕倒的脸色给吓着了,马上要冲出去拦住她。她肯定误会了什么,该死!这真是一团乱,他到底招谁惹谁!

    怎知,辛曼丽使出贱招,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你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让你离开。”

    顿时,他火不打一处来,边拖着她艰难跨步,边撂狠话:“你再不放开,我就把你大学时烫爆炸头的照片卖给《八衷漂》当封面。”他不想做得这么绝,但事到如今,顾不得情分了。

    一听,换辛曼丽脸色惨白。“你怎么还有那些照片!不是都被我毁了吗!”那个爆炸头烫得失败到了极点,简直是她的梦魇。

    “你不信?咱们就来试试看!”

    “呜…”她彷佛触电一样,迅速收回双手。

    “还不把我的手机拿出来?”

    “不要这么凶嘛…”她瘪瘪嘴,两根手指探进自己丰伟的前胸“捞”出一支手机。

    欧阳德刚重重地哼一声,一把抢回自己的手机,随即风也似的飘出去。

    可是,候诊区哪里还有江心雅的身影?他低声诅咒了一句,又快步跑到外面的大厅,十二万分地庆幸,她就在那里,被那群欧巴桑缠住了。

    这群欧巴桑把“杏林春”当交谊所,还三不五时拿他当医疗顾问,现在终于有所建功,果然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心雅!”他迅雷不及掩耳地跑过去,直接堵在她面前:心里太急、太紧张,甚至有股冲动想乾脆关门放狗,呃…不是,是想关门防止她逃开。

    见到他,江心雅咬着唇,把脸转向一旁。

    虽然强忍着,但明眼人都瞧得出,她眼眶正迅速泛红,鼻头和双颊也跟着泛红,呼吸十分不稳,随时都可能哭出来。

    “欧阳老书,快来乔一下啦,阿雅脸色很不对,阿你们两个素不素吵架?”

    “哎哟,乌代志好好讲嘛,少年人火气这么大,要暍黑松沙土喔。”

    “沙土!卖啦!沙七金恐怖ㄋㄟ,可乐卡安全啦。”这个笑话不太成功,现场的气氛还是很僵。

    “你为什么转头就跑?”无视于其他人的存在,欧阳德刚双目直勾勾地锁住她。

    听到这样的质问,江心雅的身躯轻轻颤动,怒气在胸口集结。“我不该跑吗?你、你还来问我干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他凭什么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引凭什么用那样的语气质问她!

    理亏的人明明是他,为什么他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这世界是怎么了?越沉稳安全的表象,就包裹着越汹涌丑陋的惊涛吗?胸口好痛,痛得让她快站不住脚,可她的心下是破碎了吗?为什么还有痛觉?奇怪呵…奇怪呵…欧阳德刚拧着剑眉,一个大步缩短两人的距离,伸手想碰触她,却被她抗拒地拨开,当场他如同被扫了一巴掌,又痛又气。

    “我该要清楚什么?”他呼吸变得急促,深邃的眼瞳像两潭黑幽幽的井,沉声说:“我没有对不起你。这完全是一个误会,你听不听我说?”

    男人总是这么、这么、这么的坏吗?做了就是做了,敢做敢当,还有什么藉口?江心雅被动地立在那儿,周遭好多人、好多双眼睛,可她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他们,眼中只有唯一的一个他,而他正说着可恶的谎话。

    她吸了吸鼻子,费尽力气想让声音持平,可几声哽咽仍不小心从喉间逸出…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要骗我…我说过了,如果你找到心里喜欢的女孩,不想再跟我继续下去,你可以…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也有尊严、有骨气,我也能提得起、放得下,我也可以走得潇潇洒洒,我、我就算心里很喜欢、很在乎你,但是该结束的时候,我也不会死缠烂打,巴着你不放…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

    她是爱哭,但今天不知是突然进化还是怎地,竟能有效地控制那些从眼眶里冒出来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很有秩序、很安静地顺着香颊滑下,而不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欧阳德刚铁青着脸,死死瞪着她,分不清心痛多一些,还是恼她多一些。

    此时,现场的围观者又增加了一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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