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心得报告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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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4页)

    第二章

    大清早,蓝鲸出版社。

    薛祖颖赶到公司打卡。她泡了咖啡,打开计算机收件匣,看见车嘉丽寄来的稿子,帘分心感谢一下王。

    打开稿件,一看见标题,薛祖颖傻了,揉了揉眼睛,往下看。

    半晌后,编辑室爆出薛祖颖的大笑声,众人面面相觑。

    薛祖颖对着计算机笑得掉下泪。唉哟…真是造孽喔!她竟害嘉丽遭遇这种事。

    祖颖按下键,将文章传给校对组。

    没多久后,校对组组长抓着稿件奔过来。“祖颖真要发这份稿子?”

    祖颖边啃着面包,边回复信箱中的电子邮件。“她大小姐都敢写了,咱们照登。”

    “可是,车小姐这次写得有些歇斯底里…”

    祖颖问:“法吻专栏讲什么的?”

    “爱情啊。”

    “那就对啦,爱情本就歇斯底里,甭担心,放吧!”

    就这样,嘉丽的笔如一枝剑,要杀的人,可不就是那远近驰名的红牌牙医,白舶仕。一周后,这枝剑果然犀利地射中目标,彻底将白舶仕的世界翻过一遍!

    **

    恋周刊上市的日子。

    早上,白舶仕刮胡子,不小心划伤下颚,这是个不幸的征兆,但他没能意会。

    当天看诊,白舶仕老觉得患者看他的眼神好像在臆测什么,他们不时交头接耳,表情暧昧,笑容诡异。

    事有蹊跷,他嗅到不寻常的讯息,却不知来自何方?

    有好几名病患坐在诊疗椅上时,露出较平常更为恐惧的表情,当他因牙具电线缠住而用力拉扯时,他纺听见诊所此起彼落的抽气声,仿佛他是个歇斯底里的变态。

    许多久未联络的朋友同时来电话关心他,傍晚,甚至接到远在美国的傅欣兰的电话。

    她用一种带着怜悯的口气说:“舶仕…嗯…我接到一些电话…唉…不管怎样,我真的很担心你。舶仕,我相信你一定能振作起来,都是我不好,才害得你…总之,我还是很关心你。”

    白舶仕听了虽感动,却很困惑。干要他振作?而她口气里的怜悯又是怎么回事?

    “我很好啊。”他才说了一句,便听见她在那头啜泣。

    “你…唉…你就是爱逞强。”

    白舶仕好困惑,怎么大家忽然这么关切他?直到下班诊所关门,他依照过去三个月来的习惯,买了当期的恋周刊,看见法吻专栏。

    “Shit!”原来如此!他忽地撕烂周刊。

    冲回诊所,他调出车嘉丽的病历资料,随即抓了钥匙,开车算帐去。一路飞车,想着专栏的词句,白舶仕气炸了!

    蝴蝶吻刻薄的文字,句句在他脑海重复…

    《蝴蝶拔牙记》

    前些日子深为牙痛所扰,友人介绍一位红牌牙医,医术远近驰名,看牙还需事

    先约诊。我糊衷胡涂去了,万万没想列,这医师是恨我的,对我充满敌意。原来,敝人写的一篇专栏,间接令得他女友与他分手。

    医师一边拔牙,一边讨伐我。他批评我的卑栏,认为我定因为没男人要,才一天到晚在卑栏胡扯。

    唉!当时,我心底无限感慨。

    爱情啊爱情,让人失去理智,教人心灵蒙蔽。

    这样一位医术高竿的医师,怎么也情关难过?

    天天拔别人的牙,却拔下去自己心底的痛。

    不检讨自己感情失误的缘由,反而迁怒一篇小小专栏。

    他难道不知,当田女人深爱一个男人,别说一个卑栏,就算足千言万语,也撼动不了她的心。

    他难道不知,当女人决心要离开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拿来当借口。

    说穿了,她巳不爱你。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让她的背叛合理,让她可以光明卫大出走,让她美化自己的变心。

    这远近驰名的牙医,拔牙技术高超,可惜,却不懂爱情。我替他感到悲哀,虽然他对我态度恶劣,行为粗鲁,但我愿意原谅他加诸在我身上种种不礼貌、兼野蛮的行为。

    事后回想这奇遇,我想,入医师肯定足个EQ低又缺乏幽默感的男人。一个EQ高又有幽默感的男人,岂会让失恋影响他的工作情绪!

    其实谁没失恋过?谁的心没痛过?入医师天天帮人解除牙疼,诊疗牙病,可是至今还陷在失恋风暴里的他,却忘了要好好治疗他的心。

    心病心葯医,入医师该正视女友离开的原因,然后诚心检讨,虚心改进,早日走出失恋的阴影,好迎接下一段恋情。我衷心祝福他!

    **

    一领到稿费,嘉丽便杀到大卖场瞎拼,夜幕低垂,她抱着满满一袋战利晶返家。心情愉快,哼着歌,拖着袋子上楼。

    灯光昏暗的走廊,她瞧见家门外站着个男人,男人听见声音转过脸来。是他!

    嘉丽惊骇,双手猝然收紧,忽地塑料袋破了,东西掉了一地,发出巨大声响。

    他们同时低头,望着满地的东西。他嘴角扬起,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睁大眼睛,情况狼狈,感觉很糗。

    一盒蛋烂糊了,奶黄汁液溅上她的足踝。几包卫生棉就落在白舶仕擦得发亮的皮鞋前。还有,一大罐巧克力糖撞散开来,五颜六色缤纷一地…

    “哈!”白舶仕冷笑,懒洋洋道:“看来,我技术不错,你已经好得可以吃糖。”

    “哼!”嘉丽昂头反击。“拔牙后我神经衰弱,要靠糖果远离噩梦!”

    很好,白舶仕咬牙道:“已经可以骂人了嘛…”

    她回敬。“有人就是欠骂。”上回牙疼才任他吠,现在要敢惹她,就是找死。

    空间狭小,他们互相对峙。目光都很凶狠,表情都好嚣张,一副想致对方于死地的模样。

    “你来干么?”

    “我来干么?”白舶仕逼近,嘉丽警觉,马上往墙边退。他怒瞪她,一字一句凶狠道:“车小姐,你**又在专栏上乱吠什么?”一八○的高大体魄,令娇小的嘉丽好有压力。

    喔…原来他看见专栏了。嘉丽清清喉咙,故作镇定。

    “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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