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过敏空姐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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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开口时语气已经平静无波。

    “他决定在父王去参加联合国大会的期间对我动手,他几乎得逞了,因为当时的我并不具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王兄身为皇太子,在国王陛下出国期间代理国政,他可以任意调动军队,制造一场暗杀,事后只要将罪名随便推到一个反国王的激进团体身上就行。但是就在最后一刻,父王神奇地现身,他冷眼看着手持枪枝的王兄,淡淡地命令王兄,要王兄当着他的面打死我,如果具备这样的勇气,那么王兄在他的眼中还不至于一无是处。”

    “你父王要他对你开枪?”好可怕的阿布达比国王,她想起那双阴沉的眼,不禁背脊发凉。

    阿雷夫点点头,感受到她的颤抖,他一点也不意外,雷琮芠所知道的关于父王的无情和可怕只是凤毛麟角。

    “当然,王兄最终没有动手,于是父王命令他自杀。”他淡淡地道,算是为这件事做了结尾。

    “自、自杀?”雷琮芠仰起脸,一阵惊呼。阿雷夫漠然地道:“回教的律法是非常严苛的,凌迟、鞭打至死和当众砍头的刑罚千年不变,对待背叛者,让他以手枪自裁已经算是最仁慈的了。”

    雷琮芠捂住嘴,猛然想起电视上播出的人质被砍头的画面,双眼因为恐惧而闪烁不定。

    “王兄临死前对我说了一些话。”他沉静地说。

    她放下手,发现他的眼神变得很不一样,像是灵魂被抽走般空洞。

    “王兄对我说,耶齐德、法迪尔、阿布杜拉阿济兹、瓦西德…还有穆莱·拉希德亲王…他们都想杀我…不管是谁当上皇太子,他们都会感到自己不过是暂时代替我坐在这个位置,时时刻刻感到来自我的威胁。除非我从世界上消失,否则我永远都会是哥哥们想除掉的目标。”

    接着一阵沉默,雷琮芠几乎可以听见他心底澎湃的声响。

    不久之后,阿雷夫的声音再度响起,近乎无情。“王兄说的没错,后来即位的耶齐德和法迪尔都是在即位后不久便对我动手,不过他们比较精明,买通反国王势力的组织,尽管如此,他们仍然没有得逞,因为父王设在皇太子周围的密探发生作用,我总是在他们动手前一刻获知消息,一次次的从死神手中逃离。”

    他唇角淡扯,轻拨一下自己的头巾,语气变得轻蔑。“我终于想清楚了,他们不就是在意我的受宠对他们的地位产生威胁吗?那我就想尽办法毁损我在父王面前的形象好了。于是我要求到英国的伊顿公学读书,这段期间我游走在回教律法的边缘,让自己彻底成为一个整天只知道追逐声色的人。我开始出入复杂的场所,尽可能堕落,对国家政事毫不关心,对父王的命令尽可能的反抗,我终于如他们所愿,成了最不具威胁性的人。”

    阿雷夫正要进一步告诉她,因为他的刻意堕落和始终避居国外,现任的皇太子终于对他卸下心防,而国王陛下虽然偶尔会藉着出国访问的机会召见他,并向他表达自己绝不放弃由他继承的想法,但总是被他漫不经心地驳回。这一次,他下定决心,回国去面对自己该面对的命运,而让自己产生此种决心的,正是她时,却发现她的眼神变得很不一样,不仅一双眼鄙夷地瞪着他,双拳也握得死紧。

    “怎么了?”他的胸前突然吃了两拳,虽说他身强体壮,疼的应该是她的手,但他仍然皱起浓眉,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对她的举动感到不解。

    “你真是没用!”她大声训斥,原本还因为他可怜的遭遇想掬一把同情的泪水,现在则是气冲脑门,因为他的一味逃避而生气,双颊甚至鼓起来。

    “我没用?”

    “对!中国话说‘不招人妒是庸才’,有才能的人才会招人嫉妒,那些不招人嫉妒的人是因为本身太过平凡,平凡到对什么事都起不了作用,所以别人嫉妒他也是多余的。”她喘了一口气,继续大吼,这一次还加上她最擅长的搓指“而你拥有与生俱来的聪明才智,会使得身边的人相形失色,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对他们的嫉妒你应该展现出你的才能让你的哥哥们心服口服才对,没想到你居然躲到国外去,还故意让自己变得很无能,我一想起来就替你觉得丢脸!”

    因为漂亮、因为聪明、又因为自恃漂亮聪明而骄傲,她从小到大经常成为同学眼中又妒又羡的目标,然而她却甘之如饴,还以享受她们的嫉妒为乐。

    “是这样吗?”他心疼的搓揉她的手,虽然被骂,心情却很愉快。

    “废话!自古以来,都是有才能的人才有办法创造出惊世不朽的功业。像我们中国唐朝的皇帝唐太宗,他励精图治,将唐朝治理成世界上最强大富庶的国家之一,连日本部因为仰慕唐朝的文化而施行‘唐化’运动,但是你知道他是怎么登上帝位的吗?”她滔滔不绝,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他可是杀了他的哥哥和弟弟,还逼他的父亲退位才成为皇帝的,虽然手段有些卑鄙,但是他终究为中国开创历史的新页,到现在还是世界上公认的明君之一。”

    “所以呢?”他笑着问。

    “所以你更应该成为皇太子,用你的精明干练拿出你的成绩,让那些嫉妒你的人彻底闭嘴!”她拍桌怒道,只是拍了之后她才发现那不是桌子,而是阿雷夫宛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她甩着手,痛得要死。

    阿雷夫握住她的双手,举到唇边亲吻,算是为自己太过强壮的肌rou陪罪。

    “我现在不就是要这样做了吗?”

    “你早就该这样做…你干嘛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她察觉出他眼中的异样。

    “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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