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贝勒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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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什么滋味?我是他阿玛啊!我绝不许他像瞧着个陌生人般瞧着我!”连那个什么霍师傅都比他跟儿子亲!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她无言许久才呐呐地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认祖归宗,事不宜迟。”

    他斩钉截铁地说。

    “然后,他是住在荣王府呢,还是端王府?”

    这还用说吗?

    “自然是荣王府!”

    “不!”

    她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绝不!”

    “他是我儿子。”

    他冷冷地说。

    “他同样也是我的儿子。”

    她毫无惧色地回道。

    “所以你也一起回来。”他忽然冒出这一句,眼神转柔,语气中带着期盼。

    “原来你心里打的是这主意。”想利用额尔真逼她就范?做梦!“我不会回去,永远也不会。”

    “你想和额尔真分开?”他面色又改,淡然威胁。

    祥毓握紧拳头,然后松开,反覆了几次才忍住没有往他脸上挥去。“你不能这么做。”

    “我不能?”他扬眉轻哼。“试试呀。”

    “你…”面对他如此强硬的态度,祥毓又气又急,几乎说不出话。

    他能的,他当然能!他是额尔真的阿玛,他有权把儿子要回去,即使是当今皇上,非但不能道他的不是,多半还要帮他一把。

    “你别逼我…”

    “是你在逼我!”他突然爆发,嘶声低吼。他半点也不想强迫她,可是那个姓霍的已在他心中造成巨大的阴影,她对他青睐有加,他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就连儿子都对他崇拜不已,他还有什么胜算?

    本以为经过儿子这件事她对他已不再排斥,他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和她朝夕相处,渐渐地抹掉从前在她心底留下的不良印象,可她不给他时间,而旁人就要趁虚而人了!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即使得到的并非她心甘情愿,他用尽手段也要先把她留在身边。

    他伸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臂。“答应我,我可以给你们母子最好的生活,我说了要重新开始,就绝不会再重蹈过去的覆辙。”

    祥毓用力咬着下唇,不答。

    “祥毓,答应我!”他急了,开使摇晃她。

    “不!”她甩手想挣开他,却心余力绌。“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祥毓!”

    一声轻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两人停下动作,转首回望。

    “见过大贝勒,二格格。”霍不驹如同往常般平静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

    “霍先生!”祥毓低呼,意识到自己此刻姿态狼狈,着急的想要挣脱。

    玉瑾没有松手的意思,甚至更将她紧紧搂进自己怀里,凶狠的盯着霍不驹,摆明宣示着所有权。

    祥毓不敢挣扎得太过明显,只得暗恨在心内。“你快放开我!”她咬牙低声道。

    “不、放。”他一字一字道,刻意要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请你放开她。”霍不驹淡然地道,不卑不亢,神色自若,似乎浑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当我是谁?”他冷冷…笑。“我是她丈夫!你掂掂自己的身份,有没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原来你是她丈夫。”他点点头,表情却波澜不兴。“也请你不要罔顾她的意愿。”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玉瑾咬牙,一字一句仿佛由齿间进出。

    霍不驹不语,视线却看向祥毓。

    “…帮我。”

    此言一出,先是玉瑾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接着霍不驹道了声“得罪。”便闪电般的出手,两人霎时扭打起来。

    玉瑾一手和他对抗,另一只手还紧抱着祥毓不肯放,祥毓被他带过来转过去,夹在两人的掌风之间,登时只觉得两颊生疼,头晕眼花。

    “放…放手…”天,她要吐了!

    察觉她的虚弱,玉瑾一时分了心,右肩被重重击了一掌,他闷哼了声.连退三步,搂着她的左手不禁松开。

    霍不驹趁隙长臂一伸,不慌不忙地将祥毓接了回来。

    “承让。”他朝玉瑾微微点头,将祥毓揽在自己身后。“你没事吧?”

    祥毓脸色青白,艰难地吐出“没事”两个字。

    霍不驹仔细瞅了她一遍,这才向玉瑾道:“请你别再来纠缠她。”便带着祥毓走回到额尔真的房间。

    从头到尾,他一派云淡风清、处之淡然的表情不曾变过,仿佛发生的一切就像喝茶吃饭一样,那么自然而然。

    玉瑾按着右肩,眼睁睁的看着祥毓随他离去没有回头,他神色乍白,死咬牙根,久久,忽地呕出一口鲜血。

    一个婢女正巧从房间出来看到这一幕,惊呆地杵在原地,稍后才慌慌张张地上前伺候。“贝勒爷,您怎地吐血了?是哪儿受了伤?要不要紧?”她掏出帕子急急想为他擦拭胸前的血渍。

    玉瑾看也不看她一眼,甩手将她远远挥离,提起一口真气施展轻功飞身上屋顶,眨眼间不知去向。

    “嗳!贝勒爷!贝勒爷!”

    婢女连声叫唤,却连个影儿也唤不回。

    玉瑾就这么从行馆里消失。

    “我可是亲眼瞧见的,大贝勒就这么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沾得前襟和地板到处都是,简直把我吓傻了。”婢女惊魂未定地道。

    “他伤得严重不?你怎地没找大夫呀?”另一婢女出声责备。

    “我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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