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楼主_第十章长愿相随更何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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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长愿相随更何求 (第1/4页)

    第十章 长愿相随更何求

    命运起起伏伏,世事万难预料。

    前阵子“飞霞楼”尚诸事不顺,要什么没什么,不想要的,它偏偏一直来,弄得楼主大人脾气忒大不说,连七十二姝都肝火过旺,楼中准备的清肝解毒养生汤日日供不应求,煮过一壶又一壶。

    忽然间,才短短不到十日,所有麻烦事已消散大半,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好教人摸不着头绪。

    原先因“佛公子”的事儿“江南玉家”明里暗里对“飞霞楼”多有为难,但八成见自家公子爷已安然返回,玉家那边也就暂时收手了,没再连连阻挠“飞霞楼”外其他几桩生意,但两边人马零星的冲突仍时有耳闻,不过大致状况已然稳下。

    再来是日前那批据闻被某位富商用重金买走的香料葯材。

    就在五日前,竟然有好几匹骆驼和骡马把货全数拉到“飞霞楼”来,领头的人说道,货并未被买走,仅是路上稍有耽搁,被连人带货全扣在土匪窝里,后来土匪头子天良未泯,决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众人才得以全身而退。

    …最好是这样!

    楼主大人一听,俏脸冷凝,要笑不笑,没多问什么,只让人把货卸下,欲同对方结算时,领头的人忙道不必,说货物延迟好些天,害“飞霞楼”损失不小,不敢再取半分钱。道完,随即领着底下的大小汉子和骆驼、骡马,一行人旋风般撤得真快。

    然后,日子平顺度过两天,淀山首富孟老爷子与孟夫人恰巧来“飞霞楼”附近的大酒楼赴宴,回程时顺道上“飞霞楼”拜访,在花厅与楼主大人闲聊了半个时辰才离去。

    孟老爷贤伉俪前脚刚走“飞霞楼”内立即对外发出一份告示,张贴在楼前最显眼之处,亦用了某种无法详细尽述的“不可告人之法”取得地方官府的默许,并在短短三个时辰内连发好几张大告示,张贴在各个大小城门口,连几处热闹的酒楼客栈门前也都贴上。

    尔后不到两日,告示上的消息如野火燎原般传开,不仅被寻常百姓当作茶余饭后的首选话题,连黑白两道也闹腾起来。

    此告示内容极其简单,清楚写着…

    敬告

    “飞霞楼”楼主诚征“男宠”数名。

    凡为男性,家中无妻小。

    身强体健,耐力持久,年岁十五至五十之间。

    仁人君子可,贩夫走卒亦行。

    英雄侠少好,强盗宵小亦行。

    风流公子佳,山野莽夫亦行。

    家世清白可,家世混浊也无妨。

    “飞霞楼”包吃、包喝、包住,每月酬银二十两。

    无诚勿试。

    随即从昨日起“飞霞楼”门外开始出现大排长龙的景象,来应征“男宠”的人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至,先得经过三十六位玉天仙的考核,再过二十四名银筝女那一关,还得让十二金钗客好好面试一番,再三筛选,最后才见得了楼主玉面呢!

    当然,最后决定权绝对是握在楼主大人手里。

    至于那位在楼主面前还说得上话的霜姨,则被请回“狼萍水榭”小住,顺道照看仍中毒未解的花家小妹。

    因此,楼主大人再如何无法无天,也没谁管得了啦!

    “噢,等等,先让我歇歇,连续瞧了这么多壮硕又有好脸皮的汉子,人家头晕哪…”兴奋得头发晕呀!一名金钗脚步微颠地奔进楼主香闺,楼下人太多太杂,她口干舌燥直想坐下来灌几口茶,见另一名同样上楼暂时歇息的金钗姐妹啜着香茗,玉手毫不客气朝对方一抓,凑唇喝了人家杯里的茶。

    “壮汉有啥好?我替楼主选了好几位书生公子呢!有才气又文质彬彬,脾气好得不得了,也方便给楼主支使,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肯定乖乖配合,呵呵呵~~”越想越兴奋啊!

    “那奴家…嗯…奴家不管、不管啦!奴家心也痒啊!”奴家金钗撩开几条垂纱,一把搂住正斜倚着坐榻、闲适喝茶的花夺美,胡乱蹭着。“反正楼主此举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咱们都费劲儿把关、选出好些个‘珍品’了,待楼主把‘沛公’擒获后,楼主有‘沛公’的‘剑’可以使,‘项庄’这几把‘剑’自然用不着,就全赏给奴家吧?”

    在香闺小歇的众金钗客才要开口轰这位奴家姐妹,花夺美已笑道:“你一个人使那么多把‘剑’,不怕被戳昏?”

    “戳昏也甘愿!”好有志气地喊!

    闻言,金钗客们随即唇枪舌剑起来,香闺里乱轰轰,花夺美也由着她们吵闹,静笑不语了。

    突然间,吵乱的声音一个接连一个安静下来,金钗们个个竖起耳朵、瞪大眼儿,似乎捕捉到全然不同女儿家轻柔的沉重脚步声,正一步步、饱含火气般震踏上楼,震得连整层栗木地板都隐隐起了颤动。

    好家伙!

    砰!砰!香闺两扇虚掩的门被一双巨掌轰地推开,门开了不打紧,而是两面镂花雕刻的门板分往两旁飞出,整个掉落下来,一只套着羊皮靴子的大足忿然跨进。

    雷萨朗疾如风,狂刮而过,如入无人之境般闯进。

    这一次,他不需偷偷跃上天台,亦没打算趁黑再摸进,他直接从楼下大门闯将进来。

    “飞霞楼”内的女子没谁花心思阻挡他,倒是那排等着被选上“男宠”的男人,见他破坏规矩直往楼上冲,纷纷叫骂不已,但又见他身形高大得不像话、表情恶狠狠的,准备要大干一架、好不要命的模样,也就摸摸鼻子又缩回去排队,没谁敢与他动手。

    香闺里有片刻静谧,是那种将琴弦绞至极处的紧绷感,静得在场的金钗们全捧着心,美眼当真舍不得眨,来回望着楼主和楼主的男人。

    花夺美同样一颗心都已提到喉眼了,却仍强自镇定。

    她以不变应万变,闲散的坐卧之姿未变,长睫淡眨,暗暗调整呼息。

    哪知她的“不变”简直大大失策!

    那面庞铁青的男人真豁出去了,根本不管现场尚有谁,他大踏步而来,两手连连挥开碍事的紫纱帘,鹰目沉沉锁住她。

    她听见金钗客们发出高高低低的讶呼,而她也几乎要叫出来。

    她唇儿才掀开,男人已然扑至。

    压着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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