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_第七章孟婆无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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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孟婆无泪 (第3/5页)

着他衣袖边沿,谨慎地向外张望。

    录命司除了守护天命崖,最大的使命,就是将崖上的文字抄写在天命录上。就好比人间皇宫里的史官,孜孜不倦一字一字的记录,想想真是乏味得很。

    录命司与止虚真君交情本不深,但天命崖远在天际,难得有访客,他见到止虚真是喜出望外。

    “止虚真君,稀客!来,来,我刚开了一坛雪藏佳酿,正愁无人对酌,止虚真君可是有名的酒中仙,千万不要推辞。”录命司一面说话,一面将酒具摆好“你闻闻看,清香扑鼻,酒香里还有千年冰雪的凉意,一定要喝个醉倒才过瘾。”

    偏偏躲在袖子里听他说个不停,心想:这录命司也真是一个人孤单太久了,一开口就是一大篇,跟个老太太似的。止虚肯定会陪他喝,喝两杯就够了,可别真的喝醉。想到这里,她用力扯扯止虚的衣袖。

    止虚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杯盏交错间,有意使了些小花招,看起来大饮特饮,其实没喝下去多少。

    偏偏躲在暗处瞧了个一清二楚,暗道:原来他这么jianian诈!奇怪了,他徒弟魏然则怎么那么傻头傻脑,不是说名师出高徒吗?

    两个人边喝酒,边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止虚问起那日白帝可曾到过天命崖,录命司回想一番,说有,还说白帝在天命崖前立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至于白帝在看些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止虚和偏偏此时都认定,问题出在天命崖上。难道,天命崖还指示他去喝忘情水?那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我当真不能再喝,”止虚拦住录命司“再喝下一去,就看不清崖上的字。”

    录命司也不强人所难,道:“既然如此,真君请便,我就不相陪了。”他的酒意正浓,哪舍得放杯。

    “不敢劳烦!”止虚自去崖前观看。

    天命崖高逾千仞,文字游走变换,行踪不定,莫说不认得字,即便认得字,要找些毫无头绪的内容,也要费些功夫。止虚认真查找寻觅,偏偏闲得无聊,也上下左右乱望,眼花聊乱间似乎有只眼睛瞪了她一下,细看又不见了。她想,一定是上次被狐衣抓到的那只天眼,于是也使劲瞪回去。就是它,不把话讲清楚,害他们找孟婆找得那么辛苦,还白忙一场。

    止虚一行行看下去,视线停在一段文字上面,只有一句话,这句话,解开他心中所有的疑惑。

    憋越,祸三界,翻天覆地。

    ###

    凡神仙与妖精所生之子,都叫癸越,具有祸三界翻天覆地的力量的,千万年间,只出现过一个。白昭拒若与萼泪生子,那个孩子,必定是非凡的。身为天帝,白昭拒怎能去冒那个险?他怎能不舍弃他心中最爱?在未铸成大错之前,他必须悬崖勒马,舍却儿女私情,伤也罢,痛也罢,他根本没得选择,他只能辜负萼泪。

    他借助忘川之水的力量,斩断情丝,他以为一切可以就此了解,他想不到,萼泪竟是那样执迷不悟的女子。

    一离开天命崖,偏偏就急忙从袖子里跳出来,盯住止虚“你从崖上发现什么了对不对?是什么?你告诉我。”他对着天命崖默然沉思,她都看在眼里,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止虚看她一眼,不说话。

    “那面破崖到底藏了什么秘密?白昭拒为什么要去喝忘川之水?你不说出来,怎么让白昭拒恢复记忆,怎么救萼泪?”如今,只剩下最后这一点点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把萼泪从那个盒子里救出来。

    “我不会告诉你,”止虚停了停,说“我去找白帝,让他打开七宝盒,把萼泪放出来。”

    “当真?”偏偏一双黑眼睛眨也不眨地睁着“你能保证白昭拒一定会把萼泪放出来?你能保证?”

    “我保证。”

    “你这么有把握,你不是骗我的吧?”偏偏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要不要我赌咒发誓?”止虚笑着问。

    偏偏定定地看着他,猜测着,盘算着,最后,一点头说:“我相信你。”事到如今,也只有相信他。

    “那你快点去吧,”偏偏催促他“我回九寨等着你把白昭拒带来,快去!快去!”

    止虚刚转个身,她又不放心地叫住他。

    “还有事?”止虚问。

    “呃…”她笑笑,深深一鞠躬“多谢你了!”她笑得单纯真诚,像个毫无心机的孩子。

    ###

    俗话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偏偏从天界打个转回来,九寨沟已经由春人夏,连空气中都微微透出热意。

    秭昳也换上薄衫,玲珑纤巧的身姿,在繁花蝶影里争奇斗艳。

    文际无可奈何地跟她四处跑,一会儿湖边,一会儿林间,不论去哪里,秭昳老爱拉着他。他已经渐渐地有些认命了,更何况,秭昳也实在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她总是能发现新奇有趣的东西,她总是那么率真的欢笑,笑起来,像有阳光在她脸上绽放。

    秭昳一路又是蹦是跳,一个不留神,就把脚绊到,身子一顿,就往地上滑去,文际眼明手快,一把接住。“叫你慢点儿,总是不听。”文际低声责备。

    秭昳有些理亏地低着头,抿着嘴轻笑,脸上因为一路小跑泛着红潮,明媚娇艳,看得文际心神一荡,忍不住癌下头想一亲芳泽。

    “喂!你干什么?”偏偏很煞风景地冒出来,揪住文际的后领一拉“你这只死孔雀,趁我不在,想图谋不轨,”

    “什么图谋不轨?我们是两情相悦。”文际振振有词。

    偏偏才不信,扭头问秭昳:“你说,他是不是欺负你。”

    秭昳不说话,只是笑。她也搞不清楚哩!只是,文际那句两情相悦,听起来还真是不错,她是已经很喜欢很喜欢文际了,他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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