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圣女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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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计程车司机给磨出来的。

    “黎姐!”小萱一看到她来了,便如释重负地迎上前来。

    以节东张西望,没看到她惧怕的大老板。“你jiejie呢?”

    “走了。”小萱笑了笑说。“刚刚接了黄秘书的一通电话,好像是公司有急事,所以急冲冲地走了。”

    以节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太好了!”

    留他们这些小兵小将才好做事,她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的老板洪蕾大发雷霆。

    化妆师小潘走过来,挑了挑眉毛说:“别高兴得太早,新郎倌一张脸已经绿得像青木瓜了,他现在去厕所‘泄粪’,待会儿有你受的!”

    以节不以为意,她嫣然一笑。“别吓我了,潘大师,我才迟到了一会儿,哪有那么严重?”

    “有呀!”发型师阿JO也靠过来对以节挤眉弄眼的。“谁叫你明知道人家是内政部长的女婿的meimei的好朋友的硕士班同班同学还胆敢迟到,你呀,被大卸八块都不足惜呀!”

    以节笑了。“嘴巴不要那么坏。”

    “我太伤心了。”阿JO捶胸顿足地说。“我帮你,你居然说我嘴巴坏?这个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哟!”

    以节不理他发癫,转身问小萱。“新娘呢?”

    “在车里休息。”小萱沉静地甜笑。“新娘的脾气倒好,听说是模特儿出身,不过没什么架子。”

    以节背上小萱递过来的摄影机走向前去,此时不到七点,姹紫嫣红一片实在美丽,待会儿她还预备请新人上竹子湖,以及找一家温泉旅馆拍摄哩。

    她吩咐小萱。“去请新娘子出来。”

    “摄影师来喽!”有人吆喝,一大堆工作人员见摄影师来了,连忙各就各位。

    “世纪婚纱摄影国际公司”是全台北市最负盛名的礼服摄影公司,黎以节不是最资深的摄影师,但却是最受欢迎的摄影师。

    二十五岁的她,气质清新,创意无限,许多突发奇想的拍摄手法往往令人拍案叫绝,她的作品总令人耳目一新。

    因此她的CASE总是接也接不完,指定要黎大摄影师的慕名新人有如过江之鲫,仿佛结婚照给黎以节掌镜是一种最新流行,跟不上这般潮流就落伍了,因此以节的奖金也是超高的。

    以节在调整镜头,新娘还没到,一身笔挺黑西装的新郎倒是先出现在对面的草皮上。

    以节笑吟吟地迎上去,她笑容可掬地说:“新郎倌,真是抱歉,我迟到了,我们现在就开始拍,好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多笑笑总没错,何况今天本来就是她的错,她从来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向人低低头也是应该的。

    对方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冷漠地别过眼去。

    以节挑挑眉,果然如阿JO讲的,这新郎倌脾气好大,看来她得安抚安抚他才行,毕竟人家是客户。

    以节笑道:“今天拍婚纱照,穿得太黑不好,我看你穿赭红色应该会很好看,我让造型师给你换套西装,好吗?”

    黑衣男子不耐烦地撇撇唇,依然不理会她。

    “还有你脸上这道疤…”以节踮起脚端详他,以她专业摄影师的身分伸手摸了摸他左颊边近耳朵地方的一道小疤。“虽然不大也不大明显,不过还是让化妆师给你打一点粉底好了,拍起来效果会比较好。”

    “阿JO!”她扬起声音。“拿遮瑕膏和粉底给新郎上妆,遮盖掉他脸上的疤痕…”

    “不准再提我的疤!”忽地,以节的下巴被捏紧了,黑衣男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他的声音比冰块还冷。

    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他的伤疤,活得不耐烦了吗?

    以节瞪大眼睛。“咳!咳!你…你…你的疤…”

    她说错了什么吗?天呀!好野蛮的新郎,可怜的新娘子,她知不知道这个新郎倌有暴力倾向?

    “你该死!”黑灼朝她吼。“不准再提我的伤疤!”

    这道疤痕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任何人都不准提起!

    “放…放手!”以节被他捏得好难过,刚开始他只是捏捏她的下巴而已,现在他简直就是在掐她的脖子嘛!

    “灼哥!”高天拓及时奔了过来,同时间,他身后跟着六名黑衣男子。“怎么回事?”

    黑灼松了手,他整整领带,面容瞬间冰冻无比,他阴沉地道:“没事!走!”

    一部黑色房车驶近,车身缓缓在黑灼面前停了下来,一名手下敏捷地打开车门,黑灼长腿一伸,坐了进去。

    斑天拓与其余人分别上了另外几部黑色轿车,飞也似的离去。

    黑灼松手后,以节踉跄的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还好小潘及时扶住了她。

    “你怎么样?”一堆工作人员连忙跑过来问。

    以节咳了几声,她皱皱眉毛。“现在来太迟了,你们刚才怎么不来救我?那个新郎倌太恐怖了,居然会掐人…”

    大伙儿面面相觑,均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了?”以节摸摸自己的面颊,她又说错了什么吗?怎么他们的表情那么古怪?

    小萱掩着嘴笑,她甜甜地说:“黎姐,那个人不是今天的新郎倌,新郎还在厕所拉肚子。”

    “他不是新郎?”以节的眉毛扬起来了。

    呵,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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