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挥着手明白 (第2/2页)

是不是很傻，你对我这么好，好得过头，我居然从没想过你是我老爸！”萧远山微微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我从没怀疑过你。”

    “哦？”萧无山不解。“我知道我地生⽗应该是一切罪恶地制造者，但从没往你⾝上想。”肖石‮头摇‬叹息，面对风吹来的方向。“在天贺大‮店酒‬和杜汉生见面的人是你，是你让杜汉生撞人，我没说错吧？”

    萧远山闭了下眼睛，面无表道：“没错，是我，那天牛明到大宽司闹事，我知道月如怀了，那是我孙子啊…我有些控制不住，立刻告了杜汉生，这家伙跑到‮店酒‬去找我，想试探我和你地关系。”顿了一下，萧远山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肖石瞥了他一下，道：“巩小燕，哦…就是那个领班，她见到我的时候说：L县地局长，肖（萧），当时我以为她说地是张⽟周，肖指的是我，冷静下来后我明⽩了，没人会这么说话，而你那个时候是L县安局地副局长，一切就再明⽩不过了。”

    萧远山吃惊地点了点头，道：“她没？”“没，我把她送美去了，现在已经快复原了。”肖石冷哼一声，“她没，你应该感到庆幸！”萧远山长出了一口气：“没错，否则我本没机会站在这跟你说话了。”

    肖石面无表，又道：“我记得以前你总是往河南寄钱，所以立刻让方雨若去河南调查你的底细，女人十月怀胎不容易，除了你的家乡，苑紫枫不大可能到别待产，好在小若从不让我失望。”萧远山面⽪动了一下，把眼光望向他。

    肖石凄然道：“是的，我早知道苑紫枫是我⺟亲，一直不敢让你知道，还表示不再追查，就是怕你杀张⽟周灭口，可人算不如天算，我不查秦队去查了，你还是杀了他。”萧远山僵立，手地烟灰不时被风吹散。肖石长叹，目视着远方的天际。

    “跟我讲讲你和我的故事吧，为什么你要出卖她，又为什么杀了她？”萧远山⾝躯再颤，惶恐地打量着他。肖石苦地闭上眼睛。

    “张⽟周要想杀她，有很多机会，他任L县安局局长时，还兼着县委常委，你是副局长，安局是你在主持工作，我相信苑紫枫见地人应该是你，是你杀了她！”萧远山似瞬间苍老了几岁，慢慢搬了块石头坐下，重新换了一支烟。“这个故事得从你爷爷讲起。”

    肖石没说话，也搬了块石头坐在他对面，并伸出打火机。萧远山凑近点燃，了一口，缓缓道：“你爷爷是人，⾩号舰少校二副，是个正直，忠诚，真正的人。

    解放战争后期，⾩号往‮湾台‬运送物质，途被共地下策，秘密驶向青岛解放区，你爷爷偷偷报告了海司令部，和几个人乘小船逃走了。结果⾩号被‮机飞‬炸沉，二百多人淹。”

    “上岸后，他想潜回‮海上‬，没想到解放势如破竹，心灰意冷之下，他隐瞒⾝份回到家乡。剿匪期间，解放从村里路过，有一个人认出了他，那人是⾩号上的地下幸存者，他被抓走列为战犯，毙了，然后你病，我姑姑养大我。”

    “这些我都查出来了！”肖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挥着手道：“我明⽩，那个年代重出⾝，你没法和我光明正大地恋，结婚，可当时头上有叛徒，⾰命帽子的人多了，怎么偏偏你⼲出那么多坏事？”“你错了。”萧远山苦不已，抬起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