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苍鹰的慾望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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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5页)

实令他感到相当意外。

    真是抱歉,让他失望了。

    “因为我是老大,又通过了考验。”慢条斯理地,卡布斯说了两句令她满头雾水的回答,很有节制地捧水喝了几口后再补充“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然后泼水洗涤身上的风沙。“而且这里除了沙漠强盗之外,没有其它人会经过。”

    “果然!”起码后面部分她没有猜错。

    卡布斯侧过眼去。“你呢?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独自在这寂静之地?”

    话刚问完,欧阳萱莎突然把罕加还给他,然后转身离开。

    “我去拿水瓶来装满。”

    卡布斯神情更是疑惑,蹙眉盯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后才起身到放置衣物之处。当欧阳萱莎装满两瓶水来找他时,他正在脸上和身上抹一种半透明的油膏。

    “那是什么?”她歪着脑袋好奇地问。

    “治疗晒伤的葯,也可以防晒,你的脸最好也抹一些。”移过眸来,卡布斯的视线定在她手上的东西,抹葯的动作停了。“你那又是什么?”

    欧阳萱莎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宝特瓶“水瓶啊!”然后递一罐给他。“我加了一些盐,你流了那么多汗,最好喝一点补充一下盐分。”

    卡布斯一握住瓶子便挑起双眉。“不是玻璃?”

    欧阳萱莎没有回答他,径自从放在一旁的扁平盒子里挖了一坨葯膏去抹在脸上。“我也擦一点。”抹完后,见他还在研究那个宝特瓶,不禁叹了口气,拿回瓶子打开瓶盖再还给他。“哪,可以喝了。”

    卡布斯深思地来回看瓶子和瓶盖,瞥她一眼,仰起瓶子喝了几口,然后试图要把盖子盖回去。

    “反方向,”欧阳萱莎说:“打开和锁紧的方向恰好相反。”

    按照她的话,卡布斯盖好了瓶盖,又凝住瓶子片刻。

    “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但欧阳萱莎依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你晒得还不够久吗?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卡布斯深深注视她一眼,而后不再多问,开始穿上雪白的长袍又系腰带,再缠头巾穿靴子,罕加插在右腰前,大弯刀挂在左侧腰际,当他拿水囊去装水时,欧阳萱莎正忙着翻弄他那个放杂物的皮袋。

    蹲在水池边,卡布斯瞄了一下池边那两个箱子,但他并没有去碰它们,一装满水囊后就回到她那边。

    欧阳萱莎拿着一个长颈瓶嗅个不停,一见他回来就忙着追问:“这是乳香对不对?独产于阿曼南部佐法尔山脉北端的内格德高原,世上最优质的乳香…”她低下头,着迷似的又闻嗅了一下。“啧,这味道实在诱人!”

    “你喜欢?”卡布斯把水囊挂在另一侧腰际,再提起皮袋。“送给你吧!”

    “真的?”欧阳萱莎欢快地把长颈瓶捧在胸前,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不已。“真的要送给我?这很贵吧?”

    “我家还有…”

    话说一半忽地噤声,表情倏转凝重,眼神更是凛然,卡布斯凝神侧耳倾听片刻后,忽地顺手将她那两瓶水丢进皮袋里,然后拦腰抱住她疾奔向河床尾端一块裂开的岩岸后。

    “怎么…”

    “嘘!”由于能够遮掩的岩片不大,他只好把她抱在怀里,以免露出形迹“强盗!”

    欧阳萱莎抽了口气,脸色变了“我的行李…”但仍坚持要拿回箱子。

    “别出声!”他低叱。“一旦被他们发现,你一定会被他们抓去做奴隶!”他单独一人反倒不怕,但多了一个她,他不敢冒险。

    欧阳萱莎噎了一下,不敢再出声。

    然后,他们听见一阵人声、马声和骆驼声,起码三十几个人,热热闹闹的一起喝水洗脸,谈论他们的“收获”谈论还有多久才能赶到目的地,当然,他们也发现了那两个箱子,但由于他们急着赶路去参加某人的婚礼,懒得追究太多,顺手把箱子系到骆驼背上,没有多久就离去了。

    一直等到那群人马越过沙丘,再也听不见半点声音之后,卡布斯与欧阳萱莎不约而同松了口气,下一刻,两人又同时僵住,四目相对,一个往上,一个往下,两双眼神都很奇怪。

    由于紧张,两人之前都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直至此刻,紧张的气氛一消失,两人才在同一时间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譬如彼此贴得有多紧密,还有她几乎是躺在他怀里的,甚至他的唇瓣还热呼呼地贴在她鬓边,最糟糕的是…

    他大大的手掌恰好包住她的右边胸脯。

    卡布斯的表情像是那只手刚被全宇宙最剧毒的毒蛇咬了一口;至于欧阳萱莎,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惊慌,还似笑非笑地咧了一下嘴,再慢条斯理地拿开他放在她胸部上的手,然后离开他的怀抱站开两步。

    “我想我最好先澄清一项误会。”

    “误会?”卡布斯的样子有点像呆子。

    “我不是没有戴面纱。”

    “不、不是?”卡布斯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不是,是我的面纱不知何时搞丢了。”

    欧阳萱莎尽量把声音放到最轻最细最平静,但卡布斯依然只能像鹦鹉一样一再重复她的话。

    “搞丢了?”

    “可能是我在滚落沙丘时掉了。”

    “掉了?”

    “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阿伊莎。”

    “什么?”

    “请问你几岁了?”

    “十八岁。”

    “…”欧阳萱莎是个相当大而化之的女孩子,不开心的事都不会放在心上太久,唯有一件事虽然已经很习惯了,但每次人家有意或无意中提醒她这件事时,她还是会感到非常遗憾。

    如果她不是长这个样子该有多好。

    明明已经是个十八岁的老太婆了,偏偏长了一张天真粉嫩的娃娃脸,秀致的五官天真未除、稚气未脱,眉梢、眼角犹透着一股甜甜的娇憨味道,无论谁来看都只有七、八岁左右。

    包糟糕的是,她不但模样长得像七、八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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