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情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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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究,他只知道,她不要他,她竟不要他?

    就在此时昕岑猛地大步走近君印身畔,趁她手足无措时紧拥她入怀。

    紧密的贴合令君印包加失措,恍惚间她只听得自己和他的心跳相倚相偎。

    盯着她狂乱的眸子,他的心竟感到一阵从不曾有过的心疼,疼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不要她怕他啊!

    “好,我放了你,你最好祈祷再也不会遇见我,因为再见面我绝不会再放过你。”字字句句如立誓一般述出。

    这女子既不求他的垂爱,他又何必为她伤神,她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平民女子罢了。只是心底…为什么有种nongnong的失落?

    听着他的话,君印只能怔然,冥冥之中知道她错过了什么,又无力挽回。

    “第一次见面,可能是偶然;第二次再见,就该是注定了。”他喃喃道。眸底没了往时的怒意,隐隐带着点伤然。

    “什么?你在说什…”她尚不懂他的意思,唇舌便被他的唇封住。

    舌尖甜甜地里上一片柔软之物,昕岑的舌不住地在她口中吸吮侵略,她只觉浑身乏力,软绵绵地倒入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完全忘了要抵抗。直到自己口中发出奇异的声音,君印才倏地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

    “不…不要,放开我。”君印羞红了脸,在他怀中用力挣扎却没什么效果。

    “记住,再见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他充满魔性的眸,笔直地瞪视着君印的眼,令惊诧之余的君印只有点头的份。

    “回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他猛地推开她,傲然睨视着。她怔怔地落下泪来,仿佛他是她等了生生世世的人,再见面时,却要她永远别再出现他眼前。

    “我不想再看见你这个人。”昕岑怒极而无情地向她说道。

    他明明见着她眼中满溢出的泪水,却仍毫不留情地再次交代不想再见她,而后无情地离去。

    君印失神地跌坐水中,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止不住地落泪?为什么他就在一瞬。间走得毫不留情?

    只隐约地知道她平静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因为今生都将为他而撼动…

    回到寺中时,他仍是敞开着衣襟,没有半分欲整理的意思。他就这样走到禅房中,毫不客气地敲打方圆师太的房门。对于神佛他原就没有点滴的敬意,对方圆师大使加倍地不在乎,说明白些,他甚至带着些许轻藐之意,嘲笑着那些只信不存在的神佛之人。

    他会依期到庵中祈福,绝不是因为对神佛的信仰使然,而是因被列位大臣所逼迫的结果,本就来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现下又出了那陌生女子,他更加待不下去了。

    “阿弥陀佛,皇上,心静物自转,望…”半刻之后,方圆师太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她见昕岑一脸怒意,正想劝他几句却被昕岑一把打断。

    “少烦了。”昕岑手一挥硬是打断方圆师太将出口的佛理,以更加不耐的口吻说道。“我天一亮就要回京去,祈福的事你自个儿看着办,可别怪我没事先知会你一声。”

    “皇上这是为什么?庵中有何处不慎,还望皇上明示。”方圆师太带着和平时一般安和的神情,等着昕岑的回答。

    “我要女人你能给吗?不是那种顶上无毛的,是能陪我上床办事的,你能给吗?”昕岑冷笑着瞪了师太一眼,她既要问,他偏就挑个她给不起的东西来答。

    他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笃定地说她要剃度出家的女子,就一肚子火气,不过是个小小的带发尼,为什么他的心就是静不下来。

    “皇上清修祈福乃天下大事,你怎可…”方圆师太叹了口气上这名皇帝太过年轻,邪念亦太重,她不知该如何劝化。

    他身上孽障太多,能力虽够强,但行事太过邪气,这对天下苍生而言,不知是福是祸。

    “找来只是尊重你的身分,不是要让你教训我的。就算至天下的人都死光了也不干我的事,他们自己要死的,我干么为他们祈福。”昕岑可没那个好耐性听师太说教,冷笑着打断她的话。

    天下人与他何干,难道他们能决定他的欢喜伤悲即若不能,那么他们的“福”又何需他去求,难道他祈福,天下就能太平,他不祈福,就会死尽苍生吗?真是好笑。“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出了什么事都与我无关。”听岑说完,回身即走。

    方圆师太看着他心意犹盛的背影,心知不可能劝他回心转意,只得想另一个法“这样吧,我过几日派数名弟子到宫中,在皇城中为天下苍生祈福。”她沉吟了一会儿,短时间内,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随便。”昕岑走得快捷,没给方圆师太问话的机会。

    除了那陌生女子,心上再无法放进任何事物,而她竟就这么拒绝他!

    “去她的佛理不灭!”他恨恨地骂了一句,怒极地一踢,将路旁大树给踢成两截。

    若再见面,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他绝对要把她紧紧的锁在身边。

    如果能再相见的话…

    天大白后,君印才从温泉中无神地走回庵中,才到后门口即见长师姊四处张望着,不知在找些什么。

    “君印,我终于找到你了。”长师姊一见到君印立即跑了过来。“师太从早课就一直在找你,你跑到哪儿去了?”

    早课,君印念着这个名词,脑中久久无法理解它的意义。反覆咀嚼后,才明白原来她已错过早课了。七年来从不曾迟到的她,竟在那儿呆了一夜,就为了那个陌生的男人。

    “你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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