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情小道士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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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5页)

   “高明!不知不觉就输了。”他一边把棋子全数收回棋碗中,一边开心地说。

    “是王爷存心让芷颐。”她想不通今天容定王为什么一再地让棋。

    容定王一时愣住了,实因发现近来只要儿子在家,儿媳妇就不出房门,他认为一定是那不孝儿冷落了儿媳妇,所以想补偿她。

    他装胡涂地说:“哪有?你赢了棋,想要什么东西?”

    蓝芷颐想了一会儿,不知容定王心里想什么“王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孩子,是这样的,当初我不该心存刁难,要你嫁过来让你受冷落了。”

    “王爷言重了,您和王妃对芷颐的疼爱,芷颐无以回报,芷颐并不觉得被冷落。”她客气地说。

    “那不孝子确是冷落你了。”他这做公公的实在看不过去。

    “芷颐并不需要特别照顾。”蓝芷颐觉得不该让容定王误解。

    见她这样,更觉得她贤慧有德。他问:“这些天衡儿都在做什么?”

    “看诊、整理医书、抄道经、在靖室静坐存思、为病人祈福诵经。”这些是杜君衡在家的日常作息,她不明白容定王为什么要问。

    看她说得平淡,眼中也没有一丝嗔怨,容定王更过意不去。

    “孩子,难道没有想要什么东西吗?”他慈祥地问。

    知道容定王对她觉得歉疚,若不要点东西,他心里会不安。

    “那么芷颐想要匹马。”

    “马?”容定王当下有些犹豫。

    她原本有匹马,但儿子说她数月内犯火关,马性属火,所以当初以怕她动真气为由,让昭阳王把她的马带回昭阳王府。

    “你能骑马吗?”不知该不该答应,他想也过了些日子了,应该无妨。

    “芷颐已失去武功,不必再担心动用真气的问题,况且原先是小王爷多虑了。”她至今都不明白,杜君衡为什么会把骑马和动武当作一回事。

    “那么我们就去挑马吧!不过现在外头冰天雪地的,你可不能像往常那么骑法。”容定王是在田场见识过她的马术的,使得他这沙场老将也自叹弗如。

    蓝芷颐由马房穿过松林时,看见杜君衡在雪地中挖着东西,她自动地绕往小径上走,后门没人看守,她也不想麻烦人,就跳墙而过。

    虽然失去了武功不能一跃而入,不过她还是身手俐落地跃上墙头,再直接跳下。只是没料到墙下有人等着她,被杜君衡吓了一跳,她一闪神滑了几尺。

    “小心!”他马上揽住她的腰,手劲轻轻一带她就倒在他怀中了。

    “抱歉!吓到你了,我只是担心墙头、地上都是雪,怕你伤着了。”杜君衡惯常温和的语调中,多了些柔情。

    挣开他的手,蓝芷颐冷淡而客气地说:“谢了。”

    “故意痹篇我?”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又成逃阢着他。

    自那一夜后她就一直不肯单独和他相处,他想知道她到底想起以前的事了没?

    蓝芷颐没有回答,自顾地走向院中。

    杜君衡马上跟上“芷儿!”

    “不要把我当作芷儿!我不是!那天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事,都没有任何意义,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怕他眼中的温柔。

    “那天你没对我做什么事,是我情不自禁。”他确定她只是一时恍惚了。

    “你不谈感情,你不该这么说。”蓝芷颐掩饰不住语气中的无措。

    “我说过,感情是很自然的事,我是要求自己不动心,我尽力了,但做不到就做不到,我必须承认。”杜君衡终于发现了自己的感情。

    “不对!你只是移情,不要把对芷儿的感情放到我身上,芷儿死了,你的心也死了,你该继续坚持,你现在是着了心魔,离我远一点,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她愈走愈快。

    杜君衡拉住她的手,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不要只用你的想法来推断一切的事,你不曾过问我的事,也没有想过要了解我,就不要随意判定我是怎么样。别急着想走,我们谈谈。”

    她甩开他的手,她无意改变他未来的人生方向,她希望他像以往一样,专注于修道,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我们没什么好谈,你该回靖室去焚香静坐,让自己清醒。”蓝芷颐益加冷淡。

    杜君衡加重手劲不让她甩开,并看见她冰冷的眼底有着不安与罪恶感。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捺着性子对她说。

    “放手!”她再一次觉得失去武功真是没用,连个向来体弱多病的道士的手都无法挣脱。

    “听我说完就让你走。你的理智、你的冷静,难道只能用在办案上?”他不想让她用自己的胡思乱想来决定两人的未来。

    “好!但你先放手。”蓝芷颐发觉到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立了。

    他也感觉到她皓腕边寒毛直竖。他无可奈何一笑,不知上天是否以捉弄他为乐,让他清心寡欲了近三十年,才派个见他就躲的煞星让他摔个彻底,惊扰了他的清修美梦,还一脸无辜地叫他回头继续睡,再把梦找回来。

    “到我书房。”说着带她到他读写道经的书房。

    让她坐下后,杜君衡说:“在你还没清醒时,我回观里请师父下来替你调理气脉,师父要我答应放弃出家的念头。”

    “你不该答应。”觉得他不但自找麻烦,也连累她活下来受罪。

    “虽然后来师父取消了条件,可是我答应在先,自那时起我就不再想出家的事了。在等你复元的那些日子里,我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直到那一夜之后,这些天来我渐渐明白师父为什么取消条件了。”他这些天的确在反思自己的感情。

    她不作声也没反应,无心理会这些事,凡是不想知道的,她都很冷漠。

    看她一眼,他继续说:“他知道我不会弃你而走,所以不必我给承诺。”

    “我答应嫁过来,全是为了止臻,所以你毋需对我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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