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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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风琖容好笑地当她是龙断天收留的跷家小孩。

    断天!向亚蜜无神的眼迸出火光。“搞七捻八的对象有规定是女人吗?喏!那是他的小情人。”

    向亚泛背脊一凉,抱起白坷坷到一旁玩去,他的性别很清楚,不曾混淆过。

    “小孩子不要开大人玩笑,这会影响到断天的名誉。”风琖容以一副训诫小朋友的口吻说道。

    老八股。“你是他第几号情人?”

    向亚蜜编了一本花名册,记录龙断天一生有过的女人,包括他自己已忘记的长相和外在条件。

    谁说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留下赖不了的证据,以后吵架才有条件压制,谁教他年少不学好,老大就得背十字架——赎罪。

    “我是他的…未婚妻。”风琖容迟疑了一下,才表明身份。

    “噢喔!蜜儿,人家的正室来了。”可怜的女人,难敌恶魔的力量。

    “闭嘴,向亚泛。”向亚蜜转而笑容甜密的道:“你是风大姊琖容呀!”

    “他跟你提过我?”她掩不住眼底的喜悦。

    “是呀!打死不退的厚颜未婚妻。”在她的逼供下,他敢不坦白。

    脸上瞬间失去血色的风琖容宛如由天堂趺入地狱。“他…”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怎能绝情至此,她不相信…

    “他说得可毒呢!什么明明长得普普通通非要巴著他不放,老自称是他的未婚妻,害他背个包袱甩不掉,连和女朋友们亲热都得挑外面宾馆,怕吓著了自诩贞节不移的现代烈女你。”

    好狠的蜜儿,说得人家泫然欲泣,摇摇欲坠的惨白著一张素颜。相信她所说大半是假话的向亚泛不予置评,介入别人的情感风暴容易损命。

    “他有…有多女朋友?”嘴唇微颤,风琖容的心口彷佛插上千百枝针。

    “他有个女秘书叫宝儿的,你见过吧!”还没崩溃?这表示自己的功力在退步中。

    “我见过她,是孟宽的女友。”她记得他们交往快三年了。

    “错,那是障眼法。”对不起,女人借用一下。

    “障眼法?”

    “龙大叔是不是告诉你孟宽和宝儿姊姊快结婚了,所以在内湖买了一幢楼中楼的洋房别墅为新居?”

    “难道不是?”风琖容有捂上耳朵的冲动。

    “当然不是,宝儿姊媲龙大叔的第三个情妇,前年才生下一对好可爱的双胞胎男孩,我们昨天还去为小寿星唱生日快乐歌呢!”

    风琖容震惊得站不稳脚,跌坐在沙发扶手上。

    “还有他美美的公关经理叫叶什么来著…”向亚蜜故作思索状。

    “叶幸慈。”

    “对啦!就是幸慈姊姊,别人都以为她是李谦叔叔的同居女友,其实他们根本不同房,她每回都和龙大叔睡同一张床,我常听见他们在房里嗯嗯啊啊,叫得好大声哦!”是你教得好凄厉吧!害我每每感应到必须冲冷水才能降温。向亚泛没好气的想着。

    “我知道那都是逢场作戏,男人有他的需求,他不是认真的…”自我催眠的风琖容一再为其痴心找籍口。

    哗!这么宽容的女人。“听说龙大叔最近爱上一个酒家女,他们决定下个月结婚。”

    “不——”

    一声悲切的低泣声幽幽发出,不似一般嚎啕大哭,却更令人折心。

    “伤心无济于事,男人若是变了心,怎么也挽回不了。”在一旁静默许久的寇斯顿终于出声,轻拥著她因哭泣而发颤的肩膀安慰著。

    “我…”泣不成声的风琖容摇著螓首。

    “错放情爱不是你的过失,是他不懂得珍惜你的美好。”他要她死心,不是碎心。

    “我…还是爱他…我相信…他仍是爱…爱我…不放弃…。。我不…放弃。”她抽抽噎噎地说出自己的一片痴情。

    专情的风琖容仍执著于最初的爱恋,那份甜蜜的回忆早已刻在心底,她无法仅凭一番如真似假的话抹杀自己坚持多年的爱恋。

    看似柔弱的她有一颗坚强的心,为了爱情她能忍受一切责难,只求真心相伴。

    “现代版的王宝圳,为等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八年…哟!你干么用书本掷我后脑。”向亚泛认为自己的天才迟早会因她的毒手而变傻。

    向亚蜜甜甜的一笑。“饭多吃,话少讲,才能永保万年富贵。”

    “我不追求长寿,富贵给你,难道你不掬把感动之泪?”旷古痴情奇女子耶!

    像妈咪和四位“花”阿姨,香蓟、玫瑰、茉莉、水莲,她们谈起恋爱就像是在拍拒毒广告:不、我不吸毒,天天跑给爱她们的男人追。

    虽然都已经各自成对,但是她们爱好自由的作风依然不改,一心设计丈夫“出轨”好正大光明的“休夫”恢复自在的单身生活。

    还好她们的男人都是专注、深情的聪明男子,不让她们有藉口可编,所以至今仍恩爱桓常。

    只是,有时候她们也会小小出个岔,让男人们疲于奔命。

    “小泛弟弟,你要我对入侵者说:『谢谢,我用过了,还给你。』?”向亚蜜眼带三把刀地射向他。

    “蜜儿小姐,好像你才是入侵者。”先后次序总得排对一次。

    向亚蜜勒勾他的脖子。“死,是件很愉快的事,你要不要玩一下?”

    “我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不是挣脱不了,而是习惯随她去闹。

    男女天生体能本有差异,即使是双胞胎的姊弟,在成长的过程中,他的力道大于她是事实。

    “根在哪里,我又不是植物人。”她失去玩兴地松开手,坐在地上和白坷坷玩纸牌。

    “你…”他轻笑地帮著菲。“谁说得赢你那张利嘴。”

    三人自成一个小天地,不理会那一对不请自来的客人,因为不具威胁性。

    突然,一个令人反感的名字窜入向亚蜜的耳中,她倏地起身——

    “你叫寇斯顿·蓝道尔,英国人?”

    “你会说英文?”他惊讶地子这美得出尘的少女。

    真是风马牛不相及。“我还会说中、日、义、法、德、印度语呢!”

    “我是寇斯顿·蓝道尔,断天的好朋友。”他看出她的不耐烦。

    “好一个朋友,真高兴认识你,我叫亚蜜·卡登。”她笑容满面地伸出手。

    向亚泛在心中哀叹,她“又”找到玩具了。

    悲惨的男人。

    “义大利的卡登家族!”顿时,一股不安的栗然感由寇斯顿脚底升起。

    他自嘲是心理作祟,一位看似天使的小女孩怎会对他怀有恶意,是他多想了。

    他伸出手与她交握,给她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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