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天喜剧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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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正常。

    “因人而异,你不要故意转移话题。”搬出不苟言笑的长辈也没用,这张挡箭牌不在面前。

    “噢!被你看穿了。”真扫兴,她不能装傻了。

    她轻吐了舌,想起他的警告连忙一缩,不再让舌尖顽皮的滑出**。

    怕他吻她也怕自己把持不住,她越来越不能控制飞向他的心,爱情悄悄的生根发芽,有蓬勃发展的趋势。

    “别装可爱,你不是十七岁的小女生。”她并不如外表给人的感觉真的那么单纯无邪。

    越和她相处越发觉她是一座蕴藏丰富的宝山,挖掘再深仍发现一身自然散发的光辉,集结智慧与知性,不露锋芒地守着淡雅的品性。

    她不是那种会突显个人魅力的人,但是身处人群中轻易地为人所注目,不争不忮的清淡反而亮丽,污浊中独留一抹白。

    为她心动的季靳不想抗拒她所散发的强大吸引力,他知道茫茫人海中总有一个命定之人,而他找到了。

    她是一洼心田,栽种了他无根的心,让他眷恋,让他依附,让他感到温馨,慢慢地栖息不再随风飘流,她安定了他流狼的灵魂。

    “但是我曾经十七岁,这点你不能否认吧!”她希望停止成长的年纪。

    她的童年并不快乐,可她有父母在身边。

    眉尾一挑,镜片后的眸光闪着兴味。“你希望我逼供吗?”

    他的唇并没有笑,但低冷的嗓音如一道流泉滑过,让人感觉他笑得邪气,笑得心存不轨。

    “你…”轻瞠了一眼,风夕雾装不出凶恶地只好弃械投降。“我说出来你不准笑喔!不然我也会翻脸。”

    她还没说,他已经失笑了,很淡很轻,却已足以令她心跳停止,一时间那招架不住的爱意涌上心头,充斥在她苍冷的身躯。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简单,只需要一秒钟就让她沉沦。

    “我在等着。”他不会让她逃开。

    忽然间,她紧张了,**微颤的问出心底的话“我们算不算一对恋人呢?”

    奥吱一声,急速行驶的吉昔车因她的话而猛然停止,前倾的身子因安全带的反弹力量一个向前又拉回,吓得她心脏紧缩地抽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问明发生什么事,温热的唇已吞食她的声音,像是惩罚她说错话似的用力**,几乎要将她体内的空气抽光。

    久久、久久之后,她才感到一阵轻疼由舌尖传来,他咬了她。

    “我们算不算一对恋人呢?”他反问。

    浑身虚弱的她用飘远的气音说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答案令他肌rou绷紧,隐隐流露出一丝惊冷的寒意。”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用问你了。”她心里想说的是——我根本不想问,是你逼我的。

    季靳又吻她,但是这次是绵长而温柔的,带着丝丝扣心的情意。

    “我不会吻我不喜欢的女人。”轻抚着她的唇,他的声音轻轻地钻进她的心。

    “你说过男人是野兽,兽性胜过理性。”男人也会跟不爱的女人上床,只为宜泄欲望。

    “哼!鸡蛋里挑骨头。”不满的一嗤,他取不平光眼镜逼近她。

    本想教他开车别挡住人家的路的风夕雾一接触到他的眼神、马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痴望着他,魂魄似乎被吸人两潭幽黑的湖眸中,她无法呼救地任自己沉溺其中。

    好深好沉的眼呀!踩不到底地一直往下沉,她在他的眼里看到自己。

    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对恋人?”引诱着,他的声音中充满魔性的诱惑。

    “是的,我们是一对恋人。”她不由自主的回答,好像这是唯一的答案。

    “说爱我。”他很贪心,要所有的她。

    “我爱你。”一瞬间,她竟觉得轻松了许多,胜上多了桃红的颜色。

    “很好,不许再怀疑我,我是真心的想与你交往。”他作势要戴上眼镜,不想招惹其他的桃花。

    “等一下,让我再看一眼嘛!你这么漂亮的眼遮起来多可惜。”她伸手抚摩他柔美的脸,嫉妒他的睫毛又黑又长,像两把扇子。

    “不要说我漂亮,这对男人而言是种侮辱。”这张过份美丽的脸让他吃了不少苦,也磨硬了拳头。

    她故意调皮的捧着他的脸东蹭西蹭。“我恨你。”

    “恨我?”他的心微抽了一下,眼神黯沉有一丝受伤。

    “因为你比我好看,身材高姚又充满魔性的中性美,我不满意一个男人居然长得比女人美,我不平衡。”所以不恨他她会难过。

    “夕、雾——”季靳面一沉的将手绕到她颈后,牙床磨动的声响清楚的传到她耳中。

    “呃,大爷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你应该找个人烟罕至的地点才方便行凶。”

    她的心越跳越快,像要蹦出胸口。

    “闭嘴。”可恶的小女人,居然敢吓他。

    “我可不可以有死前遗言?”她笑着圈住他的脖子,两手交叉置于他背后。

    她的心情是飞扬的,快乐地想飞上天空唱歌。

    “不可以。”他的心变柔软了,只想宠她。

    “暴君。”

    “谢谢。”

    这人真是…无赖。“那你要不要吻我?”

    “好。”他回答得很顺。

    “好?”可是他的表情很严肃,一点也不像非常高兴的样子。

    不过当她一接受他的吻后,她才发现他不是燃不起火花的大木炭,而是全身guntang的大火炉,烧得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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