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女_第七章离家出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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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离家出走 (第1/6页)

    第七章 离家出走

    司徒带文件来找我签。

    我顺带问他:“老李叫什么名字!”

    “精明侦探社的东主,当然叫李精明。”

    我笑出来“象个小学生的名字。”

    “但我们都做过小学生。”司徒很有深意的说。

    “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有许多美德。”我说。

    “他是老朋友了。”

    饼一会儿司徒问:“银女没有向你提出具体要求?”

    我说:“大概就快了。”

    “你打算怎样?”

    “是应当赔偿她,事先答应过的。”我说:“不然她干吗留下来?她并不在乎这个孩子。”

    司徒沉默一下“也只好这样。”

    “怕只是怕她左手收了钱,右手递给尊尼仔。”

    司徒微笑“不会。”

    “不会?”

    “尊尼仔那一班人永远不敢再来见王银女。”

    “为什么?”我瞠目结舌。

    “老李运用他的关系,使尊尼仔在路上‘滑了数?’,摔得眉青鼻肿,发下毒誓,如果再来打搅你们,他自废双臂。”

    “什么?”我张大嘴。

    “他自己走路发软蹄,怪得谁?”司徒悠悠然。

    “这事可不能给银女知道。”我说。

    “谁说过她会知道。”司徒说。

    我呆呆地看着司徒,男人在外头做些什么,女的真的没头绪,单看这个例子就可以知道,我还不是普通女人,更别说那些家庭主妇了。

    “不过你还是得当心,”司徒拍拍我手“银女身旁的牛鬼蛇神可多着呢。”

    “司徒,”我很感动地叫住他“司徒,多谢你为我担心,而其实一个女人到了望四的年纪,总有办法保护自己,人老精,鬼老灵,即使我告诉你,我是一只小白逃陟,你都不要相信我,看到今年选出来的香港小姐吗?我可以做她的mama。”我唏嘘。

    “胡说,即使她们是花样的年纪,你还是有你的一切,你是著名的妇产科国手,你有风华,你有智慧,还早着呢,无迈,你还要恋爱结婚。”

    “别诅咒我,”我笑出来“恋爱结婚?吓死我。”

    “怎么,你不希望再组织家庭?”

    “不了,太浪费时间感情。”我发觉同司徒我才能好好地诉说出来,同季康则不能。

    “季大夫怎么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真的,多久没见到季康?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抬起眉毛“季大夫是季大夫,司徒,你这可恶的,你的审讯术怎么用到我身上来?”

    他高兴地微笑。

    我窘“怎么,要看我失态?”

    “不,要知道你不是机器人。”

    “老季这个人有妻室没有?”我想起问。

    “没有。”他答:“这种工作,怎么成家?”

    “一直没有结婚?”

    “好像订过一次婚?”他说。

    “嫁给他会幸福的。”我赞美说。

    “嫁给八成以上的男人都会幸福,很少男人德行如陈小山先生。”

    “司徒,小山已经过身。”我说。

    “死者为大?我一向不信这一点!”司徒说。

    “你同我meimei口气一模一样,她也是,说起小山总是一样口齿的。”

    “但凡爱你的人,都会这样。”

    我一时没听出什么破绽来。“累了,大家休息吧。”

    “最近银女在干什么?”

    “我在教她英文。”

    司徒讶异“怎么教法?”

    “听灵格风。”我说:“香港不知多少人自以为懂得说英文,其实起码还要听三年灵格风。”

    “你应当先教她中文。”

    我无奈“人多好高骛远,其实我的中文何尝不需要加以多多修练。”

    “你可以了,无迈,你应当发发脾气使使小性子搓搓麻将,你活得这么上进光明谦率可爱,对旁人来说,简直是一项负担虐待。”

    我们相视而笑。

    第二天一早,我在视察手臂上的伤口,银女出来,我放下手臂“来,我同你再听听孩子的动静。”

    她犹疑着。

    “有话要向我讲?”

    她点点头。

    “请说。”

    “上次你看过我母亲,她怎么样?”

    “咳嗽”我说:“健康情况不好。”

    “meimei们呢?”

    “你们一家的女孩子都貌美如花。”阴沟里雪白的昙花。

    银女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她对我不再倔强。

    “mama应当好好疗养。”她说。

    “是的。”话渐渐说到正题上“我们可以帮你,有什么要求,先同司徒先生说一声。”

    “能不能把她接到医院去?她咯过血。”银女盼望地问。

    “当然可以。”我脑中闪过那美妇人的容貌。

    “姜姑娘一直想替她找个长期的床位。”

    我点点头“没问题。”

    “但是她住进去,没一下子又出来,病总是不好。”

    “为什么!”这是银女第一次沉静地与我说她家里事。

    “她那个男人。”

    “是最小两个孩子的父亲?”

    “可不是!”银女很羞耻的样子。

    “象尊尼仔缠住你一样?她是他的摇钱树?”

    银女眼睛看着远处“是的,那日在梯间,尊尼仔指吓我,我就想起母亲也同样被那个男人恐吓,我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

    “你做得对。”我小心翼翼地说:“以后你都应摆脱他。”

    “可是母亲为什么不离了他?”银女问。

    “你说过,她吃那人东西,所以医院住不长,他替她弄那个来,离不开他。”

    银女打一个冷颤。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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