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夫人带球跑_096回首又见他4她没流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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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6回首又见他4她没流产 (第4/6页)



    衣丰穿上了军大衣,掀开了帘子出了帐篷。

    他有些心乱…

    雪野里的那一个拥抱,变了…

    —

    白薇薇一愣,男人很少有随便女人怎么样的,小路子和岳东就是一个例子,追求小路子的时候,岳东甚至不在乎小路子已经不是处女。

    然而真正把小路子变成了自己的老婆,他总是嫌东嫌西,不说说小路子尿尿声音太响,就是嫌小路子的奶头太黑。

    就连最美好的结婚,他也是一副不情不愿不死不活被逼无奈的死样子。

    但是衣丰说了,白薇薇,你怎么样都好。

    鼻头微红,感动!

    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她掏出一面小镜子放在桌子上,对着镜子,她轻轻撩起了自己的发梢闻了闻,然后又捋了捋。

    这一头长发,留给她太多的记忆,男人温暖的大手总是喜欢穿过黑发抱着她,他也总是喜欢把脸埋在她的黑发里或者埋在她光裸的月匈前睡觉。

    她和他睡觉,上半夜是两人侧卧,他的大手摸着她的柔软,下半夜则是他强势的趴在她身上,一手抓着她的发梢,脸贴着她的两月匈。

    回回都是这样!

    有几次她笑问:“羽航,为什么总是这样啊,你那么重,都快把我压死了。”

    他说:“我怕你趁我睡着偷偷走开,就越靠越近。”

    他也曾闻着他的长发发呆:“白薇薇,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这头发也是我的,没我的同意不准剪掉,也不准去做头发染色,记住了没有?”

    他是不同于衣丰那样的男人,他不懂得后退,只会前进,势如破竹,霸道又不讲理。

    白薇薇苦笑了一下,长长卷卷的睫毛闪闪,还好,那段疯狂的爱情都过去了。

    她已经付出了足够大的代价!

    年少太懵懂,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她爱不起不能爱的人。

    现在,她信了。

    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她叹了口气,然后张开剪刀口将头发送了进去。

    真要剪断的时候,握着剪刀的手突然急剧颤抖起来。

    白薇薇,你想好了吗?真的要剪掉头发吗?

    你确定?

    心狠了又狠,那只手抖了又抖,这一剪子始终是下不去…这是他最喜欢的长发…

    “警卫。”

    懊恼的收了剪刀,她冲着营房门口叫着,衣丰不在,她说话也方便些。

    “是,白校官。”

    白薇薇背对着警卫,脸色发白。

    “梁羽航少将的伤怎么样了?”

    她从来没看见过他那样,她被吓懵了,下意识的她就尖叫出了他的名字,然后不顾一切的跪在雪野里抱着他,直到虎澈蓝彪赶来将他送走。

    她安慰自己说,她是被吓到了,没有别的。

    “听说到现在还没苏醒。”

    警卫如实禀报。

    还没醒?

    白薇薇的脸更白了,轻轻挥退了警卫。

    那三大口鲜血,会要了人命的,她是搞化学的,多少也知道轻重。

    叹了口气,她披上了军大衣,然后出了营帐。

    不会去看他的,她不会去看他的,她永远都不会再主动靠近他,她也不会再去仰望他了,不会了…

    —

    刚出门走了数十米,迎面,碰上了一对勾魂摄魄的眸子。

    “蓝校官。”

    她吃惊。

    蓝彪眼睛眯了起来,白薇薇现在看上去还不错,很有精神,至少比躺在床上的梁少好得太多。

    声音有些冷:“薇薇,你以前叫过我蓝彪哥哥。”

    无言的责怪,白薇薇,难道你变了吗?不认我们这帮朋友了?

    “蓝彪哥哥,你怎么来了蓝方?”

    白薇薇毫不犹豫的改口,她是从芒刺里出来的,只要芒刺还要她,她永远都是芒刺的兵。

    “我是来找你的。”

    蓝彪突然转身朝一个僻静处走去,虽然没有多啰嗦,白薇薇还是心照不宣的低头跟了过去。

    高处,蓝彪静立,迎着风雪,他静静的眺望冰封的额尔古纳河。

    白薇薇对这里并不陌生,她就是在这里辞别了衣丰被郑达远上将送去了莫斯科的。

    那一天…。

    也就是白薇薇回到北方的第十三天…

    内蒙古,穷冬烈风。

    三九严寒,哪里还有什么草原?

    山峦、河流、林木,远远近近高高低低,上下一白。

    额尔古纳河沿岸,一片银装素裹。

    衣丰带领的芒刺先遣营就是驻扎在这里的,稀稀拉拉的,有十来个营帐,业已被白雪覆盖,成了漫天素缟的一部分。

    河畔对岸就是俄罗斯的村庄,一个个小不拉几的,时不时的还能够看见一些金发碧眼的大美妞儿敲开冰面试图抓些鱼来带回家去。

    “啊,衣丰哥哥,如果我现在踩着冰面走到对岸,就是出国喽!”

    白薇薇小脸冻得通红,她迎着冷风伸开两臂,今天好像非常兴奋,心情也不错。

    “淘气!你下午不就是要去莫斯科了?去了莫斯科不就是出国了?这么心急要离开我呀?”

    衣丰摇了摇头,然后微微垂下了宽宽的双眼皮儿,给她又把围巾系紧了些。

    “这可中国和俄罗斯的界河,两岸都有官兵把守,你现在看上去没什么,要是一旦越过了河中心的浮标,大鼻子的子弹可就一梭子扫过来了。”

    白薇薇每一个不经意的天真的想法,他都还是认真的回答解释。

    “啊,衣丰哥哥,干嘛说得这么严重,我就是开开玩笑而已嘛,人家长这么大,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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