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满地红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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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什么叫我们交往吧!我会好好疼惜你一生一世,绝不会让你的暗恋落空,你要相信我的真心如钻石一般恒久远,永远照亮你的心。

    她慕少槿有那么不长眼吗?万中挑一挑个烂柿子,让风流成性的他搞乱她平静的生活。

    饼尽千帆皆不是,她绝对不肯委屈自己成为他阑珊灯火下的伊人,除非她得了失忆症把自己忘了,否则天崩地裂也改变不了她的意志。

    打小到大她确实让他背了不少黑锅,可是不能怪她没为他辩解,断章取义的大人是没有是非可言,先扁了再说,管他是不是有冤屈。

    但他也不该因为这原故而改弦易辙的报复,大言不惭的说要成全她的暗恋情事,不至于让她抱憾终身后悔不曾向他表白。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他去找扁过他的人算帐,全赖在她头上太不公平了。

    当时年纪小,有怪勿怪嘛!小家子气的斤斤计较,哥哥meimei哪能凑成一对,他玩女人玩过头了,痴痴傻傻的犯胡涂。

    走在红砖道的慕少槿抄小路进入校园,她一向不爱炫耀惊人的家世,因此没几人知道她是跨国财团惊虹企业总裁的独生女,仅知她有个哥哥任职联泗集团,位居总裁之职。

    平常她和一般大学生无异的搭公车上下课,只是她身后随时有几位身手了得的保镳保护着,隐身暗处不叫人发觉。

    一开始她很排斥这种处处受限的感觉,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反正他们只是远远跟着不影响她的学校生活,多层保护也好安家人的心,别当她是易碎的水晶得用丝绒捧着,锁在玻璃柜中以免染上尘嚣。

    将近一个星期没到实验室报到,之前的研究进度不知是否照计划进行到完成阶段﹔她真想瞧瞧老教授是不是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少了几条鱼尾纹。

    若再加上她手中的e元素,人类活到百岁仍拥有年轻健康的身体将不成问题,只要基因密码符合DNA的复制功能。

    目前的成果仅作参考,尚未真正实验在人体,要在千万人当中找到一位不排斥的实验体不简单,要能适应在各种体质中的基因还得再取样改良,不算太完美。

    “咦!门怎么没关,老人家的毛病又犯了不成。”里头的培养皿和资料可比仪器珍贵多了。

    实验室一共有五把钥匙,两位教授和一位助教各拥有一把,而她和另一位协助生化研究的同学拥有剩下两把,旁人未经允许不得进入。

    通常例假日只有住校的老教授会待在实验室继续研究,其它人不是回家便是有约会,因此她才判定老教授没将门锁好。

    她算是偷溜出来的,趁着变态牢头不注意时由二楼攀绳梯开溜,一个人疯就够了,没必要算她一份,风流鬼的话不值得信任。

    哼!暗恋。

    作他的春秋大头梦,他暗恋她还差不多。

    “啊!这么乱,是谁打破了杯皿、测试仪器,为什么不收一收…”

    满目狼籍的实验室椅倒桌斜,纸片凌乱,满地实验用的化学液体黏稠微干,彷佛二次大战重现,逃难时太匆忙来不及整理。

    怔了一下的慕少槿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障碍物,避开五颜六色的化学物,因为重新组合的新元素尚未测试,有毒与否仍是未知数。

    她在一堆数据图表当中寻找重要资料,打开计算机叫出上了十道密码的方程式,心微宽的发现未被剽窃成功。

    “慕…慕同学…”

    微弱的声音由第三实验室内传来,她将程序拷贝收入磁盘之中,关上计算机朝另一端“攀山越岭”而去。

    半掩的门同样未上锁,她神色紧绷的犹豫了老半天,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撞,以免失了勇气掉头离去,弃呼救者于不顾。

    但是她冲得太快忘了开灯,没发现距离门板不到十公分的地上躺了一具人型障碍物,猛地重心不稳绊了一下,满有份量的身子像玩叠叠乐似的叠上闷哼一声的骨头。

    “角…角滕教授!”她摸到一把胡子。

    唔!好象是尼龙绳。

    “你…你…你还不起来,想压死我老人家呀!”他都七十有一了,不比年轻时的体力。

    “喔!”慕少槿讪笑的扶扶眼镜,随即打开照明用的小灯。

    “教授,你在练习逃生术吗?”

    他没好气的一瞟。“你一天不损我老人家很痛苦呀!没瞧见我被人捆着吗?”

    没人会把自己绑得像rou粽睡在冰冷地面。

    “教授,人家是关心你吶!我怕你一个人玩得太开心不想有人打搅。”踢开洒了半瓶的汞粉,她用美工刀划开他手脚上的绳索。

    角滕教授全名角滕胜,英日混血的日本人,五官偏向西方十分立体,发色微黄并不黑,猛一看会以为也是欧美国家的人民。

    但是他来台四十余年鲜少回日本,娶了位道地的台湾老婆落地生根,台语说得比国语溜,中文的发音比日文正确。

    由于两夫妇膝下无子,因此将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少了长辈的严厉多了一丝风趣,没有任何架子的和学生打成一片,和乐得像一家人。

    “嗯哼!你逃课也跷得太凶了吧!自己说有多久没到实验室了?”人老了,手脚不灵活。

    老眼吃痛的瞇起,角滕胜揉散腕间的淤痕让血液顺流,甩甩发麻的脚才在她的搀扶下起身。

    “人家请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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