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钗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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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第六章

    雷宇鸣和凤羽钗的情事算是京城里一大丑闻,传遍大街小巷,魏府的奴仆由外头的人嘴里得到此项消息,自是气得怒不可遏,像他们老爷那样好的人已是不多见,夫人怎能背叛他,她那么做不仅是作践自己,连同老爷也被她作践了,若非魏总管挡着,他们果断不可能给凤羽钗多好的享受,给予她最好的照料。

    小怜因为主子的关系,而在魏府受到其他奴仆排挤,他们无法给凤羽钗坏脸色看,便将矛头指向小怜,刁难小怜,不让她好过。

    又受了委屈的小怜嘟着一张嘴,捧着热茶,飘进新房内。

    “小姐,茶来了。”她用力放下,特意要主子察觉她的坏心情。

    “嗯!”孰料,凤羽钗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迳自抚琴自娱。

    “小姐,你之前在观音庙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和那人见面吗?怎么你却失信了。”小怜是憋不住话的,一股脑儿将她的不满发泄出来,双臂激动地挥舞。

    “事情传到你耳里了。”她早知道事情会传开来,只是没想到流言散播的如此迅速。

    “当然!就算我不愿意听出会有人故意在我耳边儿说。小姐,我实在是愈来愈无法了解你心愿在想什么,你背着姑爷同其他男人暗渡陈仓,在魏府恐怕不会再有好日子过哪!”她实在受够旁人的欺侮、排挤。

    “好日子、坏日子对我而言都一样,”她不在乎的弹出清聆的琴音。

    “不一样!有魏总乖拼着,他们当然不敢犯到小姐你头上来,可是倒楣的人是我,他们动不动就找我麻烦,我都快受不了了。”以前未曾吃过的苦头,现下在魏府全吃足了。

    “他们真是这样,待会儿,我同魏总管说声去。”可怜的小怜受她牵连了。

    “小姐,不用说了,只要你别再和那个男人亲近,对姑爷好些,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改变对我的态度。”她可不愿因打小报告而被整的更惨。

    凤羽钗摇首,不是她故意亲近雷宇鸣,而是他来亲近她,教她防不胜防,她能怎么办?她已经尽量痹篇他了,只能说他神通广大,不论她在何处,都能让他找着。

    “小姐,你别净是摇头,你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可不能不顾凤府的名声,这事儿若传到老爷、夫人那里去,小怜可是承受不住责罚的。”小怜怕死了老爷、夫人会怪她没将小姐好好看住。

    “小怜,你还是不明白我。”她不禁感叹,小怜跟在她身边多年,始终不明了她已受够娘家带给她的束缚。

    一生的幸福可算是毁在父母手中,要她如何不怨?要她又如何再肯遵照父母的教诲,当个没有声音、没有思想的贤淑妻子,她办不到,再也办不到了。

    “小姐,现在的你实在让人难以明白,我只希望你脑旗快变回从前的你。”她多希望这是场噩梦,待她醒来会发觉一切都没改变,小姐是欢迎快喜嫁给姑爷的。

    “你下去吧!”不再有弹琴的兴致,将琴推开。

    “是!小姐,你好好的想想我所说的话,别忘了。”小怜撇撇嘴,临走前再提醒她一次。

    凤羽钗没回应,是不想给予她任何保证,可惜小怜将她的沉默误以为同意,扬着放心的笑容退下。

    “怎么了?是谁惹你不开心?”

    突来的男性低嗓吓了凤羽钗一跳,她猛然回身,心头一惊,左手打翻之前小怜为她倒好的茶水。

    “啊!”热烫的茶水泼溅在雪白柔细的手背上,使她痛呼出声。

    “我看看。”雷宇鸣一个箭步冲上,抓起已呈红肿的柔荑观看,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放开我。”秀眉一蹙,急着抽回手来。

    “你太不小心了。”拉着她到水盆前,将她的手整个沉浸到冷水里。

    “你…我叫你放开我啊!”为何每回两人见面,她总是要他放开她,好累!

    “很疼吗?”雷宇鸣佯装没听见,轻问,幸好伤得不重,红肿约莫过几天便会消褪。

    “不关你的事,你只要放开我便成。”她会被茶水烫伤全都是他害的,亏得他还好意思问她疼不疼。

    雷宇鸣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没有放开的意思。

    凤羽钗被他看得不安,移开了目光,不敢与他四目相对,也没再出声命他松手,反正他这人就是这样,不管她如何命他放手,他始终是不会听她话的。

    “好了。”拉起她的手,以帕子为她拭干手上的水渍,由怀中掏出一瓶葯来为她上葯。

    清凉的触感迫使她回头看,她怔然望着他轻柔的动作,几乎忘记他的不请自来。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清了清喉咙,不使声音显得娇软无力。

    “走进来的。”他吊儿郎当地回道,仔细地将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手上,避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不可能!”魏府的人现下定当他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岂可能轻易放他进门。

    “既然知道不可能,你又何必问。”为了见她,他的确是以宵小行径跃入魏府。

    “强词夺理!”她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她可不是因为他为她上葯的手劲极为轻柔,方任他抚着,而是怕抽回手会伤着自己,所以才会任他为她上葯。

    “随你怎么说。”

    “你来做什么?”敢情他是将魏府当成自个儿的府邸,可以随意来去。

    “想见你就来了。”语调是轻佻无比,却也是真实的心声,因为想见她,他的步伐便不由自主来到魏府前;不由自主地跃入魏府;不由自主找到她房里来。

    再也顾不得可能会伤着目已,她猛力抽回手,退离他三步远,保持两人的距离。

    不可否认,她的心因他的回答狠狠地颤动了下。可是这是不对的!她对他根本无好感,不是吗?怎能因他编造出来的甜言蜜语而心动,她不能被他所骗,绝对不能!

    紧紧地将手搁在胸前,如同捍卫着即将失守的芳心。

    “你不必急着跟我保持距离,只要我想接近你,我就会接近你,任何人、事、物都阻挡不了我的决心,”他笑她惊惶的举动。

    “你太狂妄了。”

    “狂的我才是雷宇鸣。”

    他可不像她的夫婿或是骆仕彬一样温吞。

    “你快走吧!别让我喊人来,届时你的面子铁定会挂不住,”她警告着他。

    “喊啊!你喊啊!币不住面子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你忘了,还有你。”引来人潮,最后遭到责难的会是她,而非是他。

    “你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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