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爱我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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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国,还敢跟皖皖到法国来成婚。”

    “记得姊姊热爱中国成语吧,不如弟弟教你一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烟雾他扬笑的唇中徐吐。

    她懊恼。“乔皖呢?”

    “找皖皖--”看着伏在腿上沉睡的人,像个稚儿般蜷缩倚靠着他,古圣渊满足地笑。“我怕她很难起身来接你的电话,应该是连清醒都很难。”

    “你这死小子对她怎么了?”古烈华急急迫问。

    “如姊姊所期望咯,我欺负她一整夜--”他恶意再道。“当然是在床上。”

    “圣渊!”古烈华警告咆吼!“否则姊姊希望如何呢?”懒洋洋的声音回应着。“皖皖已是我的妻子,总不可能指望我当个苦行僧吧,这一整夜她是哭了,但是看不出有悲伤的感觉,如果大媲但心这一点的话。”他暖昧地一语双关。

    电话那头,果不其然传来更大的怒叱还有拍桌声,古圣渊将话筒拿远点,完全可以想像如果他在现场,大嬷边有的任何东西,大概都会往他身上招呼来,算算时间应该发作得差不多了,才把电话移近。

    “姊姊,我和皖皖的事已成了定局,就不劳你再费心。”

    “定局!”古烈华斥道。“你以为母亲大人真的会赞同你娶仇人之女?”

    “我说过母亲很期待这场婚礼的到来。”

    “別把你老姊当呆子骗!”她冷嗤。“我想老妈只赞同你以婚姻为饵来对付乔万崇那伙人,可沒认同你真的成婚娶乔万崇的女儿!”要她相信敏感脆弱的母亲,有那等接纳仇人之女为媳的心胸,难啦!

    迸圣渊敛眸,无奈一叹。“你想告诉她,好让母亲病情再发作?”

    “少把不孝的罪名扣到我头上,只要你对乔皖放手一切都好说。”

    “姊姊一定要拆散我们?”

    “拆散!”彷彿他讲了多可笑的事,古烈华哼鼻。“老弟,深情你沒有、爱情你不足、无情你够本,我拆散谁呀,麻烦用拯救无辜的弱女脫离魔掌会比较贴切。”

    “乔皖已是我的人,她喜欢我,而我也喜欢她,这一切不都很好。”他按熄烟蒂,有些天下本无事的味道。

    “哟,真是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呀!”她讪笑。“我很喜欢『哞哞』,只要我丟根骨头给它,我确信『哞哞』也好喜欢我,如果我的目的是把它宰了做rou排,你说保护动物协会的人会不会来控告我?”

    “姊姊想说什么?”

    “你到底执意娶皖皖的目的何在?”古烈华愤慨质问。“若是为了报复,乔万崇那伙人根本玩完了,如果是为了得回库利南七,就更用不着娶皖皖,一旦知道那颗石头在哪,凭你那丧尽天良的心胸还有得不到的,需要以婚姻来进行吗?”非得把一个无辜的女孩扯进去他才甘心!

    “真是谢谢你对亲弟弟的评价。”唉,在自家人口中,他大概只比畜牲好一点。“库利南七我一定要找到,而皖皖我是誓在必得!”

    “为什么?”他对乔皖的执着真令她难解。

    “姊姊见过乔皖,就该知道,她清雅、柔美,气质纯净得像极薇儿阿姨。”手指抚着腿上那细嫩的面颊、红艳的唇瓣。“那个让我心仪景仰的女子,像颗可望而不可及的星子,对这份仰慕我只能深埋在心里,如今有另一颗与她同样光辉的宝石出现,简直是为我而生,无论用尽任何手段,就算是天上的星,我也要摘下。”

    电话那头有片刻的沉默后,问着:“你爱上乔皖了?”

    “爱,我当然爱!”他俯身亲吻那昏睡中的红唇,凜笑道。“却不可能忘记她的出身,一个仇人之女却拥有薇儿阿姨的容貌,这是冒渎,注定得赎她父亲和自己的罪。”

    “古圣渊,你真的跟mama一样已经疯狂了,不,你比mama还疯,別想我会坐视这样的事发生。”古烈华为弟弟那极端的心思而错愕,切齿怒骂。

    “乔皖已是我的人,我绝不会放手。”

    “那我们只好走着瞧!”

    “別逼我,姊姊。”

    “彼此,亲爱的弟弟!”

    币断的电话,宣告姊弟二人的开战。

    “还有一点你与薇儿阿姨也很像,你们都有见过一面,就叫人不惜为你们付出的魅力。”流连于那红唇上的气息,他啄吻的轻添着,手掌抚着被单下那滑膩雪白的赤裸。

    “皖皖,我想要你,想得让自己都无法控制,也恨你,恨你是乔万崇的女儿,体內流有他那令人厌恶的血统!”来到那纤细的颈子,灰眸微眯,手指缓缓收紧!

    像感受到那股扼颈的力量,乔皖犯咳的睁开眼,见到上方的人。“圣渊…唔…”是错觉吗,彷彿见他神情掠过一抹阴狠,她想支起身,身下却酸痛的像扯动每一根神经般。

    “別乱动,这一、两天你是无法下床了,硬要逞强,可有罪受。”他以被单裹住她,将她安置在胸前。

    “这都是谁害的!”裹在被单里让她动弹不得,不得不迎视对方嗫嚅道。“明明…都说不要了…还…”

    “好,让我陪罪吧!”他逗着她,倒是相当喜欢看她红通着一张脸。“这两天,我当个好看护,看你是沐浴还是要如厕,我全效劳。”

    “你、你真的是好坏、好坏…”她岂止胀红了脸,简直是跟烧红的炭一样,亮得泛光。

    “对,我就是这么坏的男人,你已经是羊入虎口,全无生路了!”他打橫抱起她。

    “要去哪?”

    “洗澡!”

    “跟你--”她慌了。“我不要--”一挣扎却又痛得皱拧了五官。

    “不是告诉你,硬要逞强,可有罪受。”他叹气,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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