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真命苦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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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明知米儿总是忍气吞声,你还把她丢给我,存心跟我过不去嘛!”她多用心呀,差点也成炮灰。

    “小金牛”

    下一秒,金子马上改口“是啦!都是我的错,没照顾好米儿,我自愿到北极出任务,探查失踪科学家的下落。”

    自请处分总没错吧?

    “以及亚马孙河的食人花。”蜻蛇会替他整治她。

    “什么!老大,你太…太残忍了,居然把我丢进蛮荒地带邢”原始丛林比冰天雪地的空旷可怕多了。“米儿,我们是不是朋友?”

    “嘎!”突地被问,冬妮娅有些吓到。

    “是朋友就赶紧替我求情,告诉老大你舍不得我离你太远,我是你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呜呀!呀呀呜,呜呀呀…”不会吧―这么对她?!

    呜呜呀呀半天的金子指着喉咙比手画脚,没人晓得她想表达什么。

    “鬼怒哥哥,是你让金子姊姊发不出声音吗?”她看到他手指动了一下。

    知音呀!米儿meimei,姊姊我没说半句话,你居然知道我的意思!金子感动得几乎要泪流满面,不住眨眼。

    “话多。”少舌少是非。

    冬妮娅扯扯他的手,表情不忍。“我喜欢听金子姊姊说话,她教了我很多事。”

    “她只会教坏你。”口无遮斓最易招祸,言之无物又聒噪。

    “不会啦!鬼怒哥哥,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一位朋友。”她看见金子姊姊一直朝她眨眼睛暗示,不禁捂嘴低笑。好meimei,不亏我疼你,值得嘉奖!金子竖起大拇指赞许,一见两道冷芒扫视,又连忙假装挖鼻孔、搔痒。

    “她?”他语带怀疑。

    冬妮娅笑着点头。

    “好吧,虽然你挑朋友的眼光还有进步空间。”黑眸一睨,他弹指解除加诸在自家员工身上的咒语。

    这破天荒的举动令所有员工倏地张大眼,不时朝外头望,看有没有刮风下雨、

    天生异象,否则一向不讲情面的男人居然会为了小情人破例,疼宠之意明显得叫人跌破眼镜。

    他真是他们“景仰有加”的老大吧?或是被异世界妖兽附身,其实是披着老大皮囊的橡胶人?

    “鬼怒哥哥,春天姊姊并未真正伤到我,你可以饶恕她吗?”瞧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令人于心不忍。

    “你替她求情?”鬼怒堂不悦地抿起唇,眉头凝聚。性情不似巫族乖僻的小人儿软声地拉着他大掌说:“修女说做人要感恩,珍惜上帝赐予的生命,人来到这世界都是有使命的,我们不能剥夺。”

    “即使她是来毁灭你的?”放一颗不定时炸弹在四周是妇人之仁,心慈之人往往受伤最重。

    “我有你嘛,你会保护我。”冬妮娅撒娇的笑了,望着他的眼神布满全心信赖和她所不知道的依恋。

    “哼,好最好别后悔。”心因她的话和态度而柔软,他重重地一哼,拉过她便是得叫人脸红的热吻。“羞愧吧,春天,你的痛苦是她消去的。”

    一道蓝光过后,春天脸上灼烫的痛感消失了,但是虫蚁啃食过的痕迹仍在,坑坑疤疤的,毁了她一张堪称美丽的脸孔。

    女人最重要的容貌不再,她双目含恨地抚着双颊,指间传来的粗糙感让她惊恐的大叫,目訾欲裂地从喉口发出凄厉吼声,长指骤然粗弯如利爪,疯了似地冲向冬妮娅,想用尖爪捉花她的脸。但是她未能得逞,鬼怒堂冷目一瞪,她就像身后有巨大吸盘一样,整个人被对折往后飞,贴黏在不透光的帷幕玻璃。

    可她的怨气无法消除,纵使动弹不得像被缚绑四肢,她仍恶毒的嘲笑,诅咒别人的不幸。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别傻了,小女孩,他早就有了未过门的未婚妻,人家是出身世家的贵族小姐,你不过是他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品,他玩你…啊!不要!走开,把牠们赶走,不要…好多的蛇…不要咬我…”

    蛇?

    冬妮娅看着春天惊惶失措的哭喊,得空的双手似乎在挥赶什么,口中高喊着有蛇,但她明明没瞧见一条蛇影,不懂她为何吓得脸发紫,一副快窒息而亡的样子。

    她回头想请人帮忙,可是包含鬼怒堂在内的众人都转过身背向她,一下子变得很忙碌,拿起新接的案子相互讨论,彷佛没听见春天惊惧万分的求救声。

    “你真的订婚了吗?”乍闻他有个未婚妻,一开始冬妮娅并不以为意,没想过当一回事放在心上,因为他有无婚约在身,对他们的感情进展并无影响。

    可春天的话就像一条淬了毒的毒蛇,不时往她心窝里钻,明明不在意的一件事慢慢在心底放大,一股窒闷的酸涩感在胸口徘徊不去。

    那条蛇肆无忌惮地钻呀钻,钻得她好不舒服,感觉心的位置有什么要爆开,让她快喘不过气。

    她想找个人问,却羞于启齿,胃液往上翻不是病,她要怎么开口说她似乎嫉妒鬼怒哥哥有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他未来的妻子?

    其实她是厌恶自己的,因为她一再约束自己不可以再动用天赋,可是又很想很想知道一个月后,或是一年、五年、十年后,他身边的伴侣是谁。

    预知,是一种毒。

    它叫人上瘾,也毒害人心,人人想要它,却反过来受它控制,沉迷于它的力量而不可自拔。

    怔了怔,鬼怒堂挑高眉毛。“别往小脑袋瓜子装太多东西,专心当我的女人就好。”

    他们又换了个住所,在东区的尊爵大楼,门口有出入管制,二十四小时警卫巡逻,每户有专属电梯直达住户大门,监视器全天监控。

    因为鬼怒堂发现近日出现行踪诡秘的黑袍人,似游魂一般在原先的郊区居所外打探,多次意图闯入,叫他不得不心生警觉。

    他并未将此事告知日渐开朗的小情人,只道同一个地方住腻了,想换个环境,便什么也不带地藉由光道直接新居。

    “未婚妻不就代表你未来的妻子?你…”她越想越难过,鼻头一酸“你结婚的时候会告诉我吗?”

    “我不会娶她。”他以为她会懂,他几乎是将一颗心捧到她面前了。

    除了她,他从没宠过其它女人,她是他二十八年来唯一在乎的。

    “…你不必担心,我会找地方安顿自己,绝不会造成你的困扰。”他,不属于她。一想到要和他分开,冬妮娅的心口就疼痛万分,她捂着胸,强装坚强,嘴角扬起的笑却像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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