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飞樱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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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蕊瓣,痉挛的战栗席卷全身。

    体内深处像被不断绷紧,情欲的刺激让兰飞双手压住了紧咬的牙关,因为逸出的声都像带着泣音,她不愿示弱的硬忍住,但意识已快被这种冲击搅得一片眩茫。

    “不…”猎食的舌绵密而上,尝添过那被热意润泽的悸动顶点,来到腹部的肚脐兜了一圈,意念的声响起,却不似往常沈稳,而是喑哑的。

    『飞飞,朕说过,太无情是不行的,既然你这么不将朕放在心上,那就留在身上吧!』

    半昏的脑袋不解他的话,失焦的迷茫双瞳抬眼望去,顿然精光锁视。

    一尾盘踞的金蛇,蛇头仰首在肚脐上,灿如主人的月华般耀眼,眨着火红赤炯的宝石之眼,绵长的蛇身蜿蜒往下伸展,尾端栖息于那被深吮而微败的幽处,撩人的娇柔核心鲜活地衬映这尾金蛇。

    “啊…”对蛇畏怯入骨的兰飞,哪堪这么一尾维妙维肖的东西烙在身上,当下引吭大叫。

    『这是朕给你的印记,也是惩罚』

    挥也挥不掉的图案,吓得她抓过被褥卷起,想眼不见为净,恶魔的声却再道…

    『这条金蛇有朕的结印力量存在,再有欺瞒耍弄朕的言行,小心它会绕到你脖子上。』

    啥!这条金蛇会动吗?那不就是…活的。哗!掩不住想象力的发作,她僵硬了好久的身躯,动都不敢动一下,总觉得那尾金蛇已经化成真实,正从腹部窜上。

    始作俑者扬长离去,还不忘再撂威胁,完全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嚣张,气得她五脏搅六腑,想尽镑种狠辣杀人法,却是连动都不敢。

    “死月帝…”吞忍满身的尴尬,兰飞扳着手指,关节无一处不嘎啦作响。“本圣使跟你这乳臭未干的家伙仇结大了。”

    月帝年仅十九岁,众人却公推他有超龄的稳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固然是占有欲的表现,兰飞却觉得更像恶作剧,明知她怕蛇,还故意恶整她,就像一个要引人注意的小孩,喜欢使坏来让人印象深刻,只是用那种**的下流手段,在她身上烙一条金光闪闪会滑动的玩意儿,这就不只让人印象深刻,还让她大有此恨难消的愤慨。

    “哼,老人皮少年性,什么超龄稳重成熟,骗人的…”打完枕被的拳头改为一指功,把枕头当成那张令人痛恨的俊颜,拚命的戳、戳、戳,戳到枕头见洞羽絮飘飞。“真实的你就是个幼稚、不成熟、无耻、别扭、刻薄、令人可笑的下流胚子!”

    完全不想自己的举动更像个小孩,只是不停的咒骂狠戳一通,直到手指啪地一声,差点骨折才又痛哎哎的停手,最后以一声“我跟你誓不两立”的怒吼当结尾。

    “呼。”大骂发泄完之后,还是得回对现实,如何起身?

    被褥下的兰飞,颇有进退不得之感,掀开会看到,不掀怎么褪去印记,天呐,一条跟活生生没两样的东西就在她身上,光想就疙瘩掉满地。

    思忖片刻,她伸出右手,紫瞳一凝神,掌心渐渐绽出白光,消去**上的齿印,便隔着被子将掌心放在腹部,浅显的疗伤法力她还行。

    用足了灵气,想借由腹部的传递消褪印记,然而强力的晕沉再次袭来,甚至猛烈到她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全身呈现力竭的虚脱,完全和之前一样,只要一动力量就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怎么回事?

    …若不信,动动法力来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就会明白。

    月帝离去前曾这么警告她,莫非他真动了什么手脚?

    兰飞看着双掌,抚着额上的封印之处,再怎么说月帝的力量是清圣的,不可能会与她的封印之力相冲,沉淀仅馀的灵气后,她面色剧变,明白了一件事。

    “这下…完了…”她哀嚎,忙想跳离床铺去拿衣服,不经意又瞥见下腹那尾金光灿耀的蛇头,血红的双眼正邪恶瞪着。

    候在门外的侍女听到寝宫内传来石破天惊的尖叫,连忙冲进去。

    对兰飞而言,从跟月帝认识后,大概就跟尖叫结拜了。

    “飞飞,你恢复得真快,我还以为你要躺个三、五天才能起床呢!”见到她依然是那副朝气勃发的模样,席斯惊叹。

    “我又没受重伤,干么躺那么久?”

    “你不是被月帝…我想以月帝的天生神力,可能…”再怎么说,他都担任过月帝的老师,学生那非人的能力和脾气他很清楚。

    “够了!”兰飞俏脸胀红,气恼道。“本圣使的尊严和清誉已经被你席大神官毁得差不多了,再胡说八道,杀同伴的事我真的会干。”

    “喔,原来还没呀,嗯嗯。”席斯搓着下巴,满意自己探到的真相。“总算未来还有好戏可以看。”

    好戏!兰飞柳眉高扬再深呼吸放下,不停告诉自己不能生气,想想“忍”这个字的美德,尤其现在的自己还得仰仗眼前的人。

    “飞飞,不舒服吗?”席斯打量她。“怎么半边脸像在笑,另外半边脸在抽搐。”

    “会…吗?”她拉长声音,用力挤出微笑。“可能刚到东方城堡水土不服吧!”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找我算帐呢!”幸好、幸好,他拍拍胸口。

    “算帐?”

    “就是你怕蛇的事,我不小心透露给月帝知道的。”

    “又是你干的!”就知道凶手是他。

    “哎,月帝小时候涂鸦最好的就是蛇,结果我就说溜口了。”

    “你随意的说溜口,可害惨人了。”死月帝,涂鸦到她身上来。

    “月帝从小就顽劣,非常喜欢用对方害怕的事物来整人。”他忽附到她耳边,悄声问:“月帝生起气来,连我都不敢领教,这一次你让他不只生气而已,没对你怎么样吧?”

    “他…”愤慨的话正要出口,却见席斯那摆明等着看好戏的兴奋,兰飞压下出手的冲动,拉高两边的唇角。“没…怎么样呀!”

    “没怎么样!?”高扬的情绪顿然颓丧。“不可能呀,我明明告诉月帝,在你身上标个记号,就不怕你跑掉,看他双眼要喷火的样子,应该会有动作呀,嗯,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对他的喃喃自语,兰飞是一阵长长的深呼吸,再缓缓的吐气,暗暗纺,等自己灵力恢复,一定要把席斯打到后悔出生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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