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律师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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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4页)

    第八章

    “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侍者。”

    “你到底在做什么?”

    “端酒。”

    “厚!你这头大笨熊,我们一定要进行这么可笑又没卫生的对白吗?”光听就令人想昏倒。

    “不然咧?要我露出两排熊牙,给你一个大大的熊抱,庆祝我们久别重逢?”他在执勤耶!她当他在扮家家酒吗?

    粗壮的侍者脸上布满你很无聊的神情,好像跟她聊天是一件非常无趣的事,尤其是她的问话更没营养,仿佛是三岁大的孩童。

    但他还是得应付她,因为他是个“侍者”所以对于每一位与会的客人都要和颜悦色,即使他胸口暴躁得像一头熊,想扯掉脖子上小丑似的领结和黑西装。

    “庆祝你的头啦!我们才几天没见面,哪来的久别重逢。”熊脑故障了,需要修理。

    “二十天,你整整有二十天没出现在市警局,我们都当你挂了。”萧沐风忿忿地说道,像是受尽委屈的小男孩。

    寒浴月微讶地算了算日期。“哎呀!真的耶!日月如梭,岁月如梭,没想到我会乐不思蜀地真放起假来。”

    真的好快,感觉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怎么时间一眨眼工夫就过去,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

    “你一定要在我面前卖弄吗?‘玩’得还愉快吧!”乐不思蜀?跟一个已经连续三十六小时没阖上眼休息的人说这句话,简直是找死。

    当她悠哉游哉地跷起二郎腿吃点心、喝下午茶时,他们正日夜不眠地严控黑帮近来的大动作,无一名警察休假地全员提防会有大规模的帮派厮杀。

    而她呢?像没事人似地当起贵妇让人伺候,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小肮都明显地看出有肥油堆积的迹象,再不动一动肯定会变成猪。

    虽然这件事不能怪她,全是上级的命令,可是他心里非常不平衡,很想把她吃好、穿好、睡好的好气色给拆下,让她浮现许久不见的黑眼圈。

    萧沐风挪挪鼻粱上的墨镜。在入夜之后戴这玩意儿实在非常突兀,但是身处在黑道人物汇集之所,没戴墨镜才叫奇怪,这里起码有一半的小弟都戴着。

    “啧!火气真大,我也在工作好吗?”她的辛劳是无从道于外人知的,骨头都快散了。

    那个死男人未免太粗鲁,夜夜需索连白日都不放过,害她腰杆子都挺不直,真是一头名副其实的野兽。

    “是呀!好辛苦,工作得让三八七七和三九五幺面红耳赤、肝胆寸断,差点擦枪走火地上演男男恋。”那种工作他也想干,而且对象还要是惹火型的美女。

    但不是她,因为他们认识太久了,感觉就像兄弟姊妹。

    “姓萧的,你们在东方律家里装了窃婷器?”什么肝胆寸断,他当在看异形电影吗?

    等等,不会吧!他们还架设了监视器!

    寒浴月的表情突然变冷,像要出征的战士紧盯着眼神闪烁的侍者。

    “呃,这个嘛!我们也是为了保护你们的人身安全啊,这是不得不做的防护措施,你也知道我们警方办案的程序…”好像有点心虚。

    “却没知会我一声?”她的手往他胸口一搭,看来似在挑逗。

    冷汗由萧沐风额头冒出,担心她会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往后一摔。“是凯向上级建议的,有问题你去找她。”

    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有替死鬼。

    “而你没反对?”甚至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这…我很累,又要出任务又要写报告,脑子浑浑噩噩的…”意思是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顺着话尾接下去。“所以出卖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又不在场,就当全体附议通过。”

    “又没人叫你情狂爱炽地全裸演出春宫秀…”他小声地说着。

    当大家看到那画面时,都惊得不知如何反应,有人掉了下巴,有人从椅子上跌下来,甚至还有人从鼻孔喷出茶水,大伙足足呆若木鸡将近一分钟,才连忙消磁毁带,湮灭证据。

    “萧沐风,你有胆再说一遍。”别以为她没听见,她耳朵好得很。

    “冷静,冷静,千万别动手,我正在‘工作’中。”女人就是容易情绪化,一点小事也激动成这样子。

    换成是他拍了这种小片才不会气急败坏地找人算帐,反而会感谢他们拍出他雄壮威武的英姿,与蜘蛛女大战三百回合。

    了解他暗示的寒浴月松了松手,指头往他胸前一戳。“你最好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否则…”

    她会如法炮制地回敬他。

    “咳咳!别净顾着威胁我,你那个流氓律师在瞪你。”也在瞪他。

    无妄之灾呀!

    他好生生地站在这里没去招惹任何人,是她跑来“勾引”他。

    “他不是我的,请注意你的遣词用句。”她低声一吼,极力掩饰脸上的红潮。

    本来她是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因为杨老大想提早退休交出棒子,所以假藉名目办了个金盆洗手的仪式,意在向黑道中人介绍他的女儿。

    而以他对东方律有多年的抚育之恩,在他决定收山的这一天,东方律再怎么不愿与人周旋也得出席,好回报人家对他的恩情。

    所以她也来了,美其名是保护他,实际上是被硬拖来的,还被迫穿上他死也不出让的桃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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