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染情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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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跑新闻的人都晓得故事的结局。

    诸如此类的案件层出不穷,天天在社会版上演,除非被害者机智自行逃脱,否则等警方寻回时已是一具尸体。

    “绑架是惟一死刑?”

    不会吧!她不看报纸吗?“小姐,有空多看看光明报,常识、知识全在上面,我们办得很辛苦。”

    “你是光明报的员工?”她瞠大诧异的眼。

    “嗯哼!”干么,她一副见鬼的表情,光明报的前途大有可为。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拥有稳定的读者群,正戟大报社的领土攻占,后势可观。

    “你该不会是报社记者吧?”她记得秦狮最不屑女人和记者。

    她举起手腕一挥。“财经记者藏玺玺请多指教,可惜我不能给你名片。”

    “他知不知道你是记者?”他绝对会暴跳如雷,赏她个自我了结免得弄脏他的手。

    “我不接受外行人的采访,他知不知道不在我的专业领域内。”她有没有搞错谁才是记者。

    “你利用他。”她不快地为人不平。

    “轮不到你来出头,我晓得会有报应。”好在她住的大厦有一流的保全设备。

    刀枪不入,活人莫行,最新科技的人性化电脑全面监控,没有声波和掌纹是进不了大门的。

    她真的傻眼了。“你不怕秦狮的怒气?”

    “他吼我也吼,反正人人都有一副嗓子,不见得吼输他。”淑女的形象都破坏了。

    “胆子真大。”戚宜君低喃着,心中既是敬佩又有些失落感,原来他需要的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女人。

    想当初她是看了jiejie的日记才想来赎罪,一心要承担jiejie所犯下的错,不愿太强势,委曲求全地以温柔相待,相信柔能克刚的至理名言。

    久而久之,她失去了自我,在心态上养成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将心寄托在他身上,更加柔顺地讨好他,以期他能发觉她真心的爱恋。

    但是,她错了。

    对他的好他视为理所当然,曲意的承欢他索求得毫无愧意,凡事是她心甘情愿,而他只要一个妓女。

    人家常说女人是自我欺骗的高手,她则是因性而产生爱的愚人,男女之间百一有了rou体关系,再纯然的性交易也会漾起波涛,她就是傻。“你爱秦狮吧?”看得出来她用情极深。藏玺玺反观自己,她的用情并不深。

    至少不像她,向往朝朝夕夕地死结在一起,一生一世只为某人而活,至死方休,那种爱情太沉重了,也是一种束缚。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百年,生老病死是自然的定论,活着的人才能见证爱情的可贵,满怀感谢地对众人说:我曾爱过一个人。

    爱一个人并不容易,何况是见证爱情,没有深刻地爱过是散发不出那道炫目的暖光。

    “我爱他,比任何人还爱得热切。”戚宜君的嘴角有抹淡淡的温柔。

    她嫉妒她爱得没理性,藏玺玺自认做不到。“爱他就不该害他。”

    “你是指我和孟广歆合谋绑架你?”她笑了笑,黯然地摇摇头。

    “没错,那头狮子肯定气翻天了,他会拿你来磨牙。”而她是塞牙缝。

    “我不是。”戚宜君幽幽地一说。

    她纳闷地曲起脚一睨。“不是什么?”

    “我是他拿来气你的工具,事前我根本不晓得他将你…绑起来。”她一直以为又有个笨女人爱上孟广歆那个烂人。

    jiejie在日记中记满了三个人的情爱纠葛,由日记中她得知他的为人是如何卑劣,不惜以爱为名地摧毁一个纯真女孩的憧憬。

    起先jiejie爱慕的对象是秦狮,在明知他对她并无浓烈的情爱时仍愿与他订婚,期盼有个美好的将来,她拿一生的幸福去赌注。

    后来能言善道的大众情人来了,以翩翩风度引诱无知的女孩,百般讨好地加以奉承,几乎让她晕头转向忘了自己是谁。

    在道德与良知的煎熬下,jiejie本来想断绝这段不该有的畸恋,于是两人相约在外面谈开,打算终结尚未发生的憾事。

    可是她没料到结果竟是失身于他,在他半强迫半引诱的技巧下献出了童贞。

    八年前的民风比现在保守多了,从一而终的观念普遍深棺,渐渐地,jiejie的心偏向孟广歆,盲目地听从他的指示去伤害秦狮,做出许多不可饶恕的事。

    最后走向灭亡的路。

    “小姐,贵姓?”藏玺玺瞧出她并无恶意,求生欲使她攀起交情。

    “戚宜君。”她下意识地回答。

    咦!“戚玉庭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jiejie,你问这些有什么用意?”说不惊讶是骗人的,她没料到秦狮能抛却旧创地全盘托出。

    “我要你帮我离开这里。”她大胆地说明目的。

    大为诧异的戚宜君足足有一分钟说不出话来。

    “你在开我玩笑吧!我怎么有能力帮你离开。”

    她是被蒙了眼带到这里,自行离开都困难重重了,何况带个人。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你割开我的胶带,我会找得到路出去。”全台北市的街景她一目了然。

    跑新闻的时候有哪个地方没去过,上山下海无所不能,她比市长还清楚台北市的一草一木,甚至谁家的狗叫得最吓人都能标出点来。

    “割!”她拿什么割?

    瞧她木然的表情,藏玺玺用下巴努努地指向她胸口。“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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