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黎郡主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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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又带刀带剑的,啧!’她轻蔑地啐了一口。‘那天底下的矮人岂不死绝了,这世间还有什么王法可遵循?’

    ‘你也知道有王法吗?’狄无尘显然没碰过这么美丽又泼辣的女孩,他呆了呆,为口舌上不落人后,他反嘲回去。

    ‘我为什么不…’她猛然收口,一时间也忘了该抽回手,眼睛只是定定地瞪着他。

    他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忽然,她弯下腰,没命地大笑起来。其中一手还猛拍着大腿,她毫不在乎地在他面前咧开嘴笑着,那姿态又野气又狂傲。

    ‘王法!天啊!王法!我跟一个人讲王法?咳,咳!小韬要知道,一定笑死了。’她又笑又喘,弄得狄无尘放也不是、审也不是,她的一只手腕还被他半吊在空中呢!居然还能笑成这副德性!这女人八成是个疯子,他摇头想道:可惜那么美的一张脸,脑子却有问题。

    情况不仅如此,她的下一句话再度让他失控。

    ‘狗屁王法。’她说完,又吃吃地掩袖猛笑。

    ‘你说什么?’他几乎快要大吼了。可恼!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姑娘家的分上,他非痛揍她一顿不可!这种话绝下会出自一般市井小民,她受的不知道是哪门子的礼教,竟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污蔑朝廷的话来!

    也就是这句话,把他以为的巧合全面否定,朱清黎是个堂堂郡主,绝不会有如此的言行举止。

    ‘你是装的,还是真不懂?来!看我的嘴巴…’她体谅地指指自己的嘴唇。

    ‘狗…屁…王…法。’用那两片红艳的唇瓣,她把令狄无尘捉狂的四个字,一个音一个音地大声念出。

    狄无尘浑身剧烈颤抖,他发誓这疯女人是故意的。要不是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收紧力量,这女孩的手腕早就被他硬生生地扭断。

    侯浣浣依然盯着他猛笑,笑得风情万种、笑得他怒火更炽;狄无尘死命抽紧脸部肌rou,当侯浣浣看见一条条的青筋有如小蛇般的跳凸在他额头上,她马上捣住嘴。

    再怎么嚣张,侯浣浣可是个聪明人,这男人就要发飙了。

    ‘喂!一事‘无成’,你快点放手啦!捉我捉这么紧做啥?男女授受不亲耶!’

    ‘你到底是谁?’他终于受不了了,进出一声吼叫。这个叫‘玩完’的女孩实在太过分了,她要是被他吼死吓死,也是她活该、她自作自受!

    岂料她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眼珠子滴溜溜地瞧着破裂的屋檐。

    狄无尘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她吼聋了。

    ‘你到底是谁?’他努力又努力地顺顺呼吸,才将她的手放开。

    ‘我和你非亲非故,我是谁干你什么事?’她不屑地撇撇嘴。大刺刺地坐上另一面的窗枱,她支着下颚沉思着刚接到的讯息,两只精致凤头小鞋被她一阵轻摇乱摆;如果她没料错,这家伙铁定是九王爷派来找她的!

    看来,为了娘,九王爷是绝不会放开她了。可恶!她咬着唇,早知道她根本就不该跟李仁走那一趟,惹了九王爷那个瘟神。看来,有得烦了!

    一旁的狄无尘却被她这个不经意的天真动作给弄得心猿意马。

    她到底是谁?可恶!他要找的是朱清黎,怎么这会儿满脑子全被这个毫不相干的小姑娘给占满了?

    不!也不能说是毫无相干!狄无尘一转念,大步朝她走去。

    感觉他的脚步声,侯浣浣拾起头,皱着眉白了他一眼,凶巴巴地问:‘做啥?’

    ‘你难道不怕外头追你的人?’

    ‘怕也没屁用!你愈怕,就愈做不成事;他们呢,也就愈吃定你。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命一条!倒是你,一事‘无成’,找个人找到这种地方来,太没用了吧?!’

    她存心对他讥讽嘲弄;王爷府派来的人,她恨都恨死了,就为了娘,她被死死地扣留在王府里。失去自由已经够凄惨了,弄到后来,还莫名其妙给人改了名;好吧!澳名也就罢了,好歹从前她也叫侯清黎,没啥不能接受的!但最火的是,她居然连姓也给人改成了‘朱’!天知道除了兰岚,她们侯家跟朱氏根本八竿子打下上关系。那个可恶的昏头皇帝,不过就是看了九王爷演了场鼻rou亲情的戏,声泪俱下地说了几句鬼话,就下旨封了她!

    可恨哪!他有没有想过叫‘猴’可比叫‘猪’来得高尚多了。九王爷爱当他的猪就去当他的猪,她姓鸡、姓猴干他屁事,何必连她也拖下水?

    ‘不要叫我一事“无成”’狄无尘气得大吼,才不过一会儿,这女人又把他惹火了;好哇!他可不是好惹的。‘在下叫无尘,姑娘是否下认识字?还是你只知道这句成语,或者,这是‘玩完’姑娘你的人生写照。’

    距离太近,这人的肌rou又挺结实的,侯浣浣放弃了想揍他的念头;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这死男人,她大力磨了一下牙,刻意让他听到她想咬去他身上的一块rou的残暴企图。

    ‘姑娘我偏偏就爱叫!怎么样?哟!天底下就只准你说女人‘玩完’了,就不许我侯浣浣说男人一事‘无成’是不是?一事‘无成’!’

    她叉着腰,劈口骂了一串,然后把自己名字的发音念得又重又响。狄无尘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他的诚实惹的祸;噢!他真受不了这女人,小心眼又爱计较,他又不是故意的…这丫头真让人不敢领教!

    ‘说啊!我等你说啊!’她跳下窗子,很示威地提起鞋头,恶意地把地面敲得嗡嗡响。

    他瞪着她,忍住想出手掐她喉咙的坏念头,这自以为的仁慈让他不禁好过许多。

    ‘浣浣姑娘,在下污蔑了姑娘的名字,真的很抱歉!’

    ‘哼!’她昂着头,满意地点了一点下巴。

    ‘可以请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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