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凄看招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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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你强迫我跟你面对面的,今天我不将一个多月来的怨气发一发报一下仇,怎么甘心。

    “随你便!爱站著就站著吧!”

    “你要我站著我就偏要坐。”说著又一**坐在离书桌前最远的椅子上。司凌对著她幼稚的举动摇摇头,这个丫头拗起来真还像个小孩…

    “夫人你不觉得自己这两天的行为有点幼稚。”

    “怎么会。”

    好小子,又开始骂人了,文芊阳胸口那股怨气不知道哪天才能平息。

    “先前我才说你两句,你却来个对我相应不理。”

    “我只是怕少庄主您看到我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又会情绪失控有损威仪,避开你不也好。”

    “没想到你还真小心眼,禁不起人的批评!”

    “哦!罪状又多了一条了!反正听多了也无所谓。”芊阳耸耸肩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不是数落你的罪状,是要跟你讲道理。”

    “那很奇怪,怎么你觉得有道理的我都不觉得有理,例如把自己老婆,meimei揍得半死也说有道理。”

    “好了,好了,你一定得将这件事天天挂在嘴上吗,”“是你自己说要讲道理的。”“好吧,我们现在不说这些。”司凌觉得自己是秀才遇见兵了,这女人比司绿夏难缠一百倍。“你告诉我为什么让绿夏到我房里睡。”

    “你房里!般清楚,是我房里吧!这一个多月来那间房间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怎么今天你一高兴房间就变成是你的。”

    “你…你又来了…除了这两件事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行!”哼!你就可以天天将我的罪状挂在嘴边,我怎么不能说你的过失。“夫人,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司凌说著真的将脸又横了下来。“听著!以后不准在第三者面前跟我大呼小叫,知道吗!做人妻子的就得有做人妻子的规矩。”“我哪有大呼小叫,我只是在讲道理。”

    “你看你,说著说著又来了,女人家在丈夫面前是没什么说话的权利的,更不用说声音高过丈夫了,这些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吗,”文芊阳一听他的论调气得由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这样说话就太苛薄了,什么女人就不能有意见,还有请你说就说,别牵扯到我娘家。”

    “好!那就让我们静下心来谈谈如何,”司凌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说法有点过分些,不自觉的将声音放柔了些。“我想你可能不了解司家的规矩,让我来告诉你如何。”被那两颗如星芒般的眼眸直视著,他突然什么气也没有了。

    他实在无法跟一只刺猬说话,尤其是一只美得惊人的刺猬。

    文芊阳今天穿著一身绿湖色的雪纺纱裙,发髻上插著几支珍珠簪子,耳际也戴著同款式的针珠坠子,脸上还稍稍上了些云彩,整个人有说不出的清丽脱俗,和司凌前几次看到她脂粉未施,粗布短衣的模样可真的天壤之别。

    看来爹这次逼婚的唯一优点,是讨了个长得不错的媳妇儿回来。

    “你说吧!…喂!你直盯著我看什么?”文芊阳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有点异常,像是…像是要吞下她一样,粉颊一下子抹上一片绯红,心里虽然还有著气,但是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人倒变得有点忸泥不安。

    “你很美。”哪知司凌突然冒出这一句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一跳。

    这人有病啊!这时候说这什么鬼话!文芊阳被他这一句突然的赞美弄得有点忐忑难平,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你说过了,不稀罕。”

    没错!我自小听多了,没什么特别的。

    “哦!哪时候,”司凌可不记得自己曾赞过女人。

    “恩庐寺的时候,你就像只**见到猎物一样,口水直流,两眼直盯著人不放,明眼人都看得出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到这里对他的恶行又多了一条,这个男人‘遗弃’个妻子在家里不顾,自己却四处搭讪陌生女子,真是好色之徒。

    “我记得那天并没有说这句话,也没你所谓的那种行为啊?”我会有这种行为,不会吧!司凌对她的指控百思不解。

    “你不用说,光看你的眼神和后来拿银子砸人的行为就知道了。”

    “哈!真不知道我的夫人,竟然是个一眼便能洞悉人脑思想的能人异士,失敬失敬。”司凌被她义正严词的论调弄得大笑出声。

    这个妻子说话真是一绝,这门亲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怎么说著说著,跟她在一起的感觉越来越好,想好好教训她的怒气现在都没了。文芊阳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看他目中无人狂笑的模样和一双贼眼在她身上溜啊溜啊的,心里更有气。

    “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她可不想再跟他打情骂俏下去,光看他的笑容就让她乱了心神,如果再往这话题继续说下去,铁定会让自己输得凄惨无比。

    “好,我不笑。”司凌说不笑真的就止住笑声,表情马上恢复一贯的冷淡,但嘴角还是隐约看的出牵动的感觉。

    原来的他就不是爱笑的人,没想到才"认识"妻子两、三天就被她惹得开怀大笑。“咱们先谈绿夏,再谈我们俩。”“你快说吧!”

    “我知道这两天你气我处理绿夏的事不当,但是我那天就跟你说过,从小我对她的管教严厉,约束很多,这都是为了她将来打算,要她成为一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也好找个好婆家,这几天你将我十多年来的教育都破坏了,她竟然开始敢顶我的嘴,还又跟著你到处乱跑,然后又受伤,你说我会不生气吗,”“嗯!然后呢!”说到绿夏的伤,她心中真是很愧疚,但出自这人的嘴她就是不服气。

    “然后便是你!”

    “我又怎么了。”

    这人刚才被她骂得不觉惭愧是吧,还敢继续说她的罪状。

    “告诉我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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