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情热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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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挑逗轻摆。

    “天哪…我要你…要全部的你…”他瞿吻住她的唇,低吼着。

    渐渐的,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协奏,交叠的身躯开始和谐地律动,如同共谱一首情歌,他们的身子成了最美的音符燥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回荡,温度节节高升…春光,如此令人难耐。

    倏地,某种陌生的战术无声无息地袭向夜玫瑰,然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撼动一波波地朝她蜂拥而来。

    “耿介!”她狂喊着,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指甲掐入他紧绷的背脊,忘情地蠕动。

    “哦!”耿介在这时也加快了节奏,并在她高喊的同时將呼之欲出的狂热喷向她温暖的体内…

    两具交缠的身躯持续轻颤着,他们的灵魂不断地攀升…再攀升…直到触模了星光与月亮。那波高潮才慢慢降落,平息,化为一摊盈盈的池水…

    这几秒钟的高潮果真充满了生死交锗的快感!夜玫瑰在能量释放殆尽后这么想着。

    雹介万分不舍地抽离她的身体,轻轻吻着她的前额,她的鼻尖,她的唇…最后,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身子一翻,仰躺在她身旁,力量泄足,慢慢闭上眼睛。

    一场卞丽的梦幻结束了,有些恍忽无力的耿介原本快要睡着了,可是她在听见他微鼾的呼吸声时又霍然清醒。

    她倏地坐起、看着身边的耿介,为自己竟將第一次交给他而震惊、困惑。

    为什么是他?

    她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最懂得爱自己的她对男女之事向来开放态度,如果遇上喜欢的人,她随时准备弃守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在与许多异性交往的过程中,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想献出身体的冲动,多半在接触的阶段就被她三振,进一步的接触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说她守身如玉,倒不如说是一直没遇到“Right-man”才会风流史一大堆,偏偏没有记下任何风流帐!

    但她不懂,为什么她会將自己初次性经验就这么直截了当地交给了这个男人?

    她认识他不过才二天耶!

    真可怕,难道她已经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不,真是饥不择食,她早在二十岁就和第三任男友上床了,哪还会撑到今天?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她选择了耿介?

    就只因为他的吻让她昏了头?

    或是…

    是祖传的魔咒在作祟?她的心头大震。

    她…终栽在了夜家的魔法中了?

    不要她洒再被这宿命给牵着走!

    一想到此,她像避开蟑螂似的逃下床,郁卒地穿上所有的衣物,悄悄拎起皮包,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这次就当作是利用耿介来泄欲好了,她和他除了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

    哼!她就不相信她会打不赢老祖什么“三个喷嚏”的无聊传说。

    她的爱情,她要自己创造!

    雹介已经盯着那颗螺丝盯了足足有十分钟了,动也不动地,好像灵魂出了窍,完全进入忘我的境地…

    “阿价!”黑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声喝道。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小子从上星期就变得怪怪的,以前修车时手脚灵活,工作一下子就能完成;现在却连拴个螺丝钉都要花半天,到底这小于是出了什么事了?

    雹介被黑牛的--声厉喝给惊得回神,他眨眨眼,错愕地看着他,问这:“什么事?”

    “这句话该我来问的吧?”黑牛递给他一杯冰开水。

    “我很好。”他淡淡一笑?接过冰水大口喝下。

    “很好?好个屁啦!你那模样活像被处女给痛宰了似的!”黑牛随口胡乱地取笑道。

    噗!雹介口中的水像激泉般喷出,被他的话惊岔了气。

    “咳咳咳…”他眉头扭曲变形,脸咳得通红。

    “你瞧瞧你,你在干什么?连喝水也会呛着啊?”黑牛忙着帮他拍背顺气。

    雹介几乎將手中杯子握碎,整张脸拉得好长。

    处女!

    懊死的,就是这件事让他像掉了魂似的。

    那一夜胡里胡涂地和夜玫瑰疯狂缠绵,隔天一早就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没留下只字片语.却在床单上留下了足以让他惊死的血渍!

    老天爷!那个看来强悍精辣又放荡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女!

    他当场就楞在原地,久久还不了魂,心脏差点负荷不了这个事实而停摆。

    一个出口成”性”的女人竟然末解人事,他真怀疑她杂志是怎么编的,空有一张利嘴,没有实质经验,由她手中编出来的情色杂志能看吗?

    但这根本不是他在乎的重点,他介意的是她为什么选上他!

    为什么把第一次交给了他?

    她绝不可能是喜欢上他,瞧她那丝毫没把他放进眼里的态度,就知道她对他没有半点好感。

    但是,对一个没有好感的男人,她怎能毫不顾忌地把初夜交出去?

    难道是因为需要?

    性饥渴?

    还是纯粹只是想利用他的身体?

    把他当成了牛郎?或者…现在正流行这种无理头的一夜性爱?

    想不透?

    他一点都想不透!

    想到头壳快破了也想不出她的心思。

    “喂!阿介,你怎么又发起呆来啦?”黑牛看他一咳完又两眼发直地愣着,重重往他背上一拍。

    “啊!黑牛,拜托你轻一点行不行?”他吃痛地回头瞪着黑牛。

    “我不打醒你,搞不好你已经变成石像了。”黑牛咋道。

    “我倒宁愿变成石像…”他低声咕哝。

    变成石像就不会整夜辗转反侧,痛苦难眠了。

    夜玫瑰留给他的后遗症不只有头痛,他发现在和她过了一夜之后,他就陷入了一种类似欲求不满的地狱中,经常一个不留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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