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新娘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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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4页)

是个人质,而在楚国,她也只是个婢女而已。”

    “我会尽力让她快乐幸福,忘了以前在楚国受的苦。”

    因齐的深情让燕婉心苦。“为什么你对她这样好?” 因齐的告白更刺激了燕婉“你爱她?你一定不知道在楚国的时候,她曾为宾客侍寝!就在我和良夫成亲之时,她现在又爬上你的床,简直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拍!”清脆的巴掌声立刻响起。燕婉抚着刺痛的双颊,恨恨地瞪着因齐。“你怎能打我?我曾是你的未婚妻呀!”

    “我就是采菲侍寝的对象!”因齐冷冷地说。“我只会心疼采菲所受的痛苦,更恨良夫的残忍。对你,我可不在乎!”“你从来就不在乎我,是不是?即使我杀了你的孩子,你也不在乎?”燕婉喃喃自语。

    因齐猛然用力抓住燕婉的手“你若敢对采菲下手,我会杀了你!”

    “若我已经下手了呢?”燕婉痛白了脸,冷笑道:“三年前我就下手了!”

    “你说什么?”因齐脸色灰白。

    因齐越痛苦,越伤燕婉的心;她越伤心,更要让他痛苦。“你的孩子是死了,我真恨她那时候为什么没有死!”听了她的话,因齐怒极攻心,勒住燕婉吼道:“你这狠毒的女人!”他的狂怒终于让燕婉害怕地噤了声。“把她给我赶出齐国,永远不让她回来!”

    “遵命!”容烨立刻答道,走过来要把燕婉拖出门去。

    “因齐,你不能这样对燕婉!有事你就冲着我来好了。”这时,良夫走了进来。

    “楚王千里而来,所为何事?”因齐看着良夫“难道是怕燕婉不回楚国了?”

    良夫没有反驳。“因齐,我知道你恨我。强娶燕婉是我的错,你不能把错怪在她的身上。”

    “你真正有歉意吗?为了燕婉,你是多么不择手段?”因齐的声音强硬。“你用卑鄙的手段要胁我的父王,你也背叛了我。”

    “我是不择手段,但是你若真有心留燕婉,又怎会办不到呢?”良夫看着脸色苍白的王妃。“你既然不爱燕婉,就不该给她希望,你的犹豫不决让我们痛苦了这么多年!为了燕婉,背叛你我也不后悔。”

    因齐气得咬牙切齿“背叛我也不后悔?你可以让自己的meimei侍寝,杀了我和她的孩子,你真是丧心病狂!”他紧握拳头,控制自己不去抓良夫,否则他一定会杀了他。“你甚至还让她当齐国的人质!你不知道她可能会被处死吗?”

    “你说的对,我对不起采菲,也对不起你。”良夫惭愧地低下头。“因齐,我自知罪孽深重,但是我还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成全。”

    “什么事?”

    “我知道你将采菲贬为仆,我想把她带回楚国好好照顾她,弥补我对她的亏欠,不让她再受苦。”

    “楚王,你别傻了,王兄早就要娶萝卜了!”田飞没大没小的插嘴。

    “真的?”良夫惊喜道“那我就放心了。”

    “这原本就是你的诡计不是吗?”因齐冷冷地道。

    “我承认我有想过,但是这全是为了采菲的幸福,我想你若爱她,也许能减轻我对采菲的愧疚。”

    因齐没说话,心里充满了采菲的身影。他何尝对她没有歉疚?他是王,却连自己的爱人和孩子都无法保护,他还能怪谁呢。他爱她,却让她在楚国多受了三年的痛苦,她在齐国也没有好日子过。都是他,他是她受苦的来源。而她却是他感情的归宿。因齐回到寝宫,采菲正坐在椅上刺绣。 采菲看见他进来,露出灿烂的微笑。“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采菲,你伤还没好,该多休息,最好连刺绣都不要做。”因齐半怜惜半责备。

    她嘟起小嘴,我已经好多了!躺在床上这么久,再不活动就要发霉了。”说完,她又垂着头刺绣。

    见她做得那么专心,纤细的颈项覆着长长的发丝,柔顺的肩膀让她显得好娇弱。想起她受的苦,他的心越发为她疼痛。

    他看着她看呆了,直到她唤他才回过神。

    “我要送你一样札物,是我自己做的哦。”

    他看着她的笑颜“真的?” 在宫里,从没有人送过礼物给他。

    “给你的。”采菲拿出一条手绢儿,上头绣着栩栩如生的飞鹰。“我觉得很像你。”她害羞地说道。

    他深情地看着她,满心感动。“很漂亮。”

    她高兴地笑了“太好了。容烨也说要,我可以再多绣一些。”

    “不行!”他大声说。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着他“我可以绣呀!”

    “可是我不许!”他把她揽进怀里,脸埋进她的秀 发间。“不许你再绣了!”

    他好霸道,居然要她放弃她的嗜好,亏她刚刚才送了手绢儿给他。“好嘛,我就不绣了,反正你的侍妾这么多,她们都会绣给你手绢儿,铁定比我绣的要漂亮多了。”她生气地推开他,一把抢回她送他的手绢儿。“这还给我,我拿去送给容烨。”

    他又把手绢儿抢回来“你只能绣给我!”

    “为什么?”

    “我说不许就不许!”

    见他的脸有点发红,采菲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你吃醋了!”

    他咕哝几声,不置可否。

    她突然抱住他,楚楚可怜的要求:“那…你可不可以只许我绣给你,而你的侍妾都不可以绣手绢儿给你?”这是冒险,她知道。他是王,她不求他只属于她一人,但是若只有她能绣手绢儿给他,也算给以自我安慰的精神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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