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焰恋佳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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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6/6页)

“夫人,我仇烈宵自离开赤煞以来流狼了两年,什么都没有,只抓了一群马托人饲卖,是盈是亏我不清楚,不过多少能充数作为聘礼,对方店名金足,他说了只要到大城的钱庄就能问出,我会抽空去一趟。”寒母本想拒绝,但闻金足之名也意外而问:“金足?可是近年来名声大噪的马商?”

    “哇!大个儿,你会驯马呀!改天教教我好不好?”

    “等你伤好了再说!”

    寒夫人在一旁见小俩口一动一静相契无间嘉许地微笑,她这个准女婿可真是非常人,明明身具王者不凡之威,却情愿流狼隐名甘之如饴,若非他无意天下,否则不难成为一方之霸,甚至九五之尊。

    接过风霜香草,早上晶莹地晨露犹透着光华,怔仲间似是见到了他俩坚贞的誓言。女儿能有此归宿,已是上天厚赐,只是,那横隔在前头的…他们能否平安撑过?带着祝福,她留下这一房隐私让他俩说些贴心话

    “还冷不冷?”织雪的手不断地搓揉着他冰冷的手,万般不舍。

    仇烈宵不置一言,默默运动体内火焰,含笑望着织雪惊讶的表情。

    织雪只感觉到这手掌像是浸在火炉中般热了起来,不止如此,他周身开始冒烟,衣襟凝结的霜甚至溶解成水柱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

    烈宵忽地一笑,织雪打赌他眼中闪烁的是顽皮的光芒,那瞬时他便牢牢抠住她的手,轻喝。

    “啊!”她惊叫,以为她的手着火了。“大…”

    “好玩吧?”烈宵故意眨眨眼,随即挑眉“不要告诉我连刀子都不怕的小雪花会怕火。“

    “谁…谁怕了?”织雪壮着胆子夸海口,硬起头皮准备承受火焰的肆虐,不料等了半天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偷偷睁开一缝察看,咦!火还在他手上飞舞啊!怎么不烫人?好奇点亮了她的眸,燃起她浓郁的兴致,笑靥也如六月盛夏般灿烂绽放。

    “这怎么回事?它不烫人耶!”

    “我们赤煞族人的驭火能力分为数层,有的能控制火温,并将热量转化输入他人体内疗伤治病强身,有些则不能。”烈焰马上附着在她掌上翩翩起舞。

    “哇!好好玩哦!”随着织雪惊喜的叫喊,烈宵也变化出各种不同的火焰逗她开心,有时火焰只站在他的指尖,有时却连成一线或纵横编成小火网,颜色也因温度差异而呈蓝、紫、赤、粉等绚丽耀眼的色彩,看得她眼花缭乱。

    当火花自他有力的括弧中敛去,织雪忘情地鼓掌叫好,烈宵不及阻止,就听见他懊恼的呻吟。

    “噢…我的臂。”织雪扶着扯动伤口的臂,痛得眼泪险些滑了下来。

    “你看你!”烈宵搭手在她肩头上xue处,缓缓输入真气。

    “我真是笨!”织雪不好意思地自责,眨眨水眸又抬头“大个儿,既然你会控制火焰,又有燎天剑,是不是表示赤煞族已没有人敌得过你?”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

    “告诉我嘛!赤煞族是不是属你最强?”

    “燎天之所以肯配合我,是因为与我有缘,并非我有何过人之处。”

    “可是不论如何,燎天会保障你的安危是不?”

    烈宵意识到她突发此问的原因,没技巧的回避:“或许吧!”

    “你还是不肯说?”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要你说给我听!”她倔强地抬起下巴,眼神却是恳求的“我要知道究竟有多危险!”

    烈宵微喟,也只有依了她:“燎天与血魂之斗是宿命,持有血魂剑之人若心意不坚就会被血魂的魔性影响,化身成必除燎天传人而后快的魔枭,散播炼眼毒的就是血魂传人,他知道我非到必要绝不会与他一决生死。”

    “所以用这种方法逼你现身?”织雪开始理出头绪,但也因对方做法而寒心“为了逼你一战也不惜用无辜的百姓为饵是为什么?”

    烈宵别过头“族长的虚名。”

    “大个儿,燎天到底能不能保你无恙?为什么不看我?你不是不再瞒我任何事?如果今天我不提,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赤煞的事我不希望你涉入!”

    “我已经是赤煞人了!你是我丈夫!”

    “织雪…”

    “我已经不是那个禁不起打击的寒织雪了,既然要当你的妻子,我就该为一切可能发生的事预先打算。”织雪的口气不急不徐,只有钢铁般的意思。

    烈宵沉默了半晌,才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量说:“我公布药单,暴露了行踪,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至。”

    “你是为了我们才暴露行踪?”织雪心知自己一定会是他自愿暴露行踪的关键,因为她是银虹之女——赤煞族长之位的另一项要件。

    “不!决战只是迟早的问题,我不想再躲藏了。”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自责?大个儿,你知道我了解你跟你一样多,你渴望过平淡朴实的日子,若非为了要饱受银虹人的下落,你不会自暴踪影。”虽然她力持镇定,但胸口那阵戚涩硬是想凝成泪,尽管他俩都不在乎,但银虹之女的事实还是害了他。

    “对方是谁?权势很大吗?”

    能令八大门派也噤若寒蝉的血魂教主力量大不大?他的不语多少让她明白一些事。

    “没有转圆的余地?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

    他的侧影昂扬骄岸,矗然定立于天地间,仿佛在告诉她:男人的宿命,男人的恩怨,有时只有一条路可以彻底结束,这是绝对,更是无奈。

    织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无法将气灌进心里。

    沉寂。

    “大个儿,叫爹娘不必张罗了。”

    “你要解除婚约?”烈宵的心猛然抽痛。

    “我应该甩你一巴掌作为不信任我的报答。”她昵着他“你还不明白?我不要等伤好,我要马上成亲,一切从简。”

    “织…”这下他连话都说不出。

    “你身上的禁锢我并不怕,因为还有三年的时间可以想办法,但你的对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我绝不允许他拆散我们,我也不会让你有甩开我的借口。”她紧紧抓住他的衣,用力得僵硬“是生是死,我都会陪你去闯。”

    烈宵的眼眶一阵刺痛,只能抱住她。

    紧紧紧紧地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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