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花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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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4/7页)

一切的声音。

    “她为什么老在叫?烦死人。”天凤很不耐烦,她今晚也是主角之一,她正在等候出场。

    “这是叫床!”天龙说。

    “甚么是叫床?”天凤愕然。

    “好的女孩子不会问这个问题。”天龙坐下来,想到今晚好戏结束后,可以重获自由,他心情非常愉快。

    “神秘,有什么了不起?”天凤喃喃的,她似乎明白了一点点,她不敢再问下去。

    “想不到,芝芝这个女人倒是挺yin荡的。”佐治对天龙说。

    “她适合做情妇,而且是第一流人才。”

    “做她的丈夫,起码短10年命。”

    “为什么?”天凤问。

    “好女孩,不要问这些问题。”

    “你作死!”天凤敲一下佐治的头:“你和哥哥联合起来欺负我!”

    “唷!谋杀。”

    “天凤,别闹,”天龙拉住她:“现在进去,差不多了!”

    “我可以出场?”天凤跳起来:“有好戏看!扮哥,佐治,不,佐治不准去,他会被芝芝迷住的!”

    “我和佐治都不去,你带着贵叔,花王,两个摄影师和贺教授进去就行了!”

    “好!我们走!”

    天凤好不威风,带着一行五众直冲向汤尼的房间。

    由于汤尼没有下锁,因此,天凤可以轻轻开门进去,当他们在卧室出现,两条rou虫,仍然扭在一起。

    拍照,拍照,拍照,任何一个角度。

    芝芝从迷醉中惊醒,推开汤尼,可是,汤尼死压着她不放。

    “喂!李汤尼!”天凤把晨缕掷向他身上:“你是被迷住了吧!”

    “啊!你们。”汤尼很吃惊的样子,他连忙穿上天凤掷过来的晨缕:“你们怎会进来的?你们是甚么人?进来干什么?”

    “你勾引我的大嫂,我还未跟你算账,你竟敢先声夺人!”天凤手指压着他的鼻尖。

    “那…我不是蓄意的。”汤尼指住床上的芝芝:“我给你害死了!你叫我以后怎样见人,怎样向你丈夫交待!”

    他一生气,就走了!

    “汤尼,汤尼…”可怜的芝芝,她赤裸地,坐在那张连枕头也没有的圆床上,已吓得面色发白。

    突然,她跳下床,想逃进浴室,天凤手一挥,亚贵和花王把她捉回床上。

    “多拍几张相片,角度要美些,”天凤走过去,对贺教授说:“你现在可以替她检查,请吧!”

    “干什么?于什么?”芝芝不断挣扎,亚贵和花王把她按在床上。

    “他是精神学专家…贺教授,他是法国人,很开通!”

    “精神病专家?我又不是发神经。”

    贺教授似乎看不见她那美丽的胴体,只是做他的检查工作,而那两个摄影师和花王,看得差点没流下口水来。

    “拍照,拍照!”天凤又挥手大叫。

    一会,贺教授写好了一张纸,用法文跟天凤说:“她身体和精神很健全。”

    “那就是说,她完全清醒,而且有理智。”

    “我在纸上已签了字,证明她在完全清醒,百分之一百的理智下干任何事。”

    “谢谢!我送你!”天凤装好那张纸,送贺教授出房间,佐治马上接待他。

    天凤回到卧室,翻开抽屉,拿出汤尼一件衬衣抛给芝芝,芝芝慌忙把衬衣穿上。

    “照片拍够了吧!你们全部可以出去,”天凤一挥手,坐在床边:“芝芝,我的好大嫂,真想不到,你的身材比任何一个rou弹更美。”

    “我喝了酒,我糊涂,我不知道自己干过什么,你不要大惊小敝。”

    “唏!千万不能装糊涂,那位专家证明你完全清醒。”

    芝芝心里慌张,不过事后她已经能控制自己:“我是被骗的,我无罪!”

    “是吗?”天凤耸一耸肩:“请问,你以后还有没有勇气回赵家?”

    “为什么没有,你以为请一个私家侦探,就可以对付我?”

    “好,你很有胆色,佩服。”天风向她摇一下手:“好戏还在后头,再见!”

    “杀千刀,”芝芝把房间的东西乱扔,她现在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丑态毕呈,当然是致命伤。不过,她更关心汤尼的去向。

    汤尼令她快乐,令她满足,她需要汤尼,全世界的人可以死光,就是不能缺少汤尼。

    汤尼去了哪里?他们会再见吗?他是否对她生气。

    芝芝倒了一杯酒倒进嘴里。她痛苦…

    芝芝等了一个大通宵,汤尼没有再回来,也许,他恨透了她,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回来了!

    芝芝拖着疲乏的脚步,带着一脸的残脂回到赵家。她真的是个很有勇气的女人,此时此地,她竟敢重返赵家。

    万二分的意外:大白天,不单只赵家豪夫妇,赵天龙兄妹都在,而且,连史天宏夫妇也坐在大厅里。

    赵家的人,表现冷冷的。史夫人垂首无言,史天宏的面色可难看了!

    “妈咪,爹地,你们也来了!”芝芝拢一拢头发,强自镇定。

    “嗯!”史夫人轻声回答。

    “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史天宏的声音象敲响了的洪钟,他把芝芝母女吓了一跳。

    “我…我到朋友家里打牌去?”

    “哪一个朋友?”

    “爹地,你为什么这样凶?”

    “告诉我,哪一个朋友?”

    “你不认识的!”

    “不认识也该有个名字!说。”

    芝芝由出生到今天,从未被父亲责备过一句,现在,当着赵家的人令她丢面,她大为反感,也不回答,往楼梯走去。

    史天宏一个箭步向前,捉住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爹地,你抓痛我了!”她挣扎:“别太过分,我会生气的。”

    “一个有丈夫的女人,在外流连一夜,原因未明,竟然还有胆量生气。芝芝,我警告你…”“爹地!你疯了?你忘了我是你的女儿?”芝芝老羞成怒,一掌推开父亲:“一个晚上没有回家算得了什么?我以前也是常常不回家的!”

    “今非昔比!你现在是人家的妻子。”

    “什么妻子?他有尽丈夫的责任吗?我嫁到赵家快两年了,他碰也没有碰过我。”

    “天龙,”史天宏回过头去。他早已在妻子口中知道这回事。不过,能找一个借口维护一下自己,也未尝不好:“真的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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