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二号房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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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6页)

花样了。

    “我也不知。”翻过他的身子瞧了瞧他的伤口,天水一色面色凝重地锁紧了眉心。

    “那位姑娘没事吧?”愈说愈喘,左刚在背后的伤口开始流出血水时,费力地瞧了他拚命救回来的女人一眼。

    “只是吓昏而已…”天水一色没好气地拿来一旁的女装,以衣裳用力压住他的伤口止血“我说你呀,在这节骨眼,你还有空惦记著别人?”

    左刚疲惫地闭上眼“当然,谁教你每回都不顾著局外人?”又不是头一天认识他。

    “先别说这些了。”暂且替他封住几大xue阻止毒性扩散后,天水一色扶起他坐正“哪,你还能撑多久?”照伤势看来,毒性已迅速侵入体内了,没想到这来历不明的毒竟这么狠毒,在江湖里打滚多年的他敢挂保证,除了邪教邪派之人,恐无人会用上这种毒。

    “以我的内力,最多不到一个时辰…”

    “走吧,我带你去讨救兵。”可不希望因此而少了个同僚的天水一色,一手拉过他的臂膀搭在肩上,一手抱紧他的腰,半拖半拉著两脚已麻痹得不能行走的左刚离开湖畔。

    “你确定…救兵能解这种来历不明的毒?”左刚喘了喘,话才说完没多久,头也跟著一骨碌垂下。

    “我肯定。”

    已在心底弄清乾尸案是怎么回事,以及何人与幕后主使者有关系后,天水一色在左刚完全没有反应时,再将他捉稳了些,加快脚步直往吞月城的方向走去。

    ~~~

    补足了手头所欠的银两,也顺利买齐了葯材后,蔺言随即关上义医馆休诊一日,镇日下来,她都在葯房里忙著撮葯制葯,以准备应付下一回开门义诊时汹涌的人潮。

    弥漫著nongnong各式葯香的客房中,切葯的葯刀声规律有致,切了一阵后,蔺言停下手边的动作,自袖中掏出帕子拭去额际的汗珠,同时头也不回地对后头说著。

    “出来。”

    “掌门。”一名女子登时现身,并上前一步跪在她后头。

    蔺言并不怎么想看见这个这几年来,总是一直在打听她下落的门内弟子。

    “不是叫你别再找我了吗?”

    “掌门,二师姐擅自离开师父生前囚禁她的牢房了。”深恐蔺言会动怒的她,忙不迭地道出这回甘冒风险找上她的原因。

    蔺言怔了怔“什么?”湛月居然能逃得出那石制的牢房?

    “二师姐一出牢房后,即杀了本门大部分的弟子,且这些日子来在京城内外不停犯下大案。”为了自身性命著想,就算蔺言再如何不愿见到曾是蔺氏门下的弟子,与其似其他人一般都被湛月给杀了,她情愿来这赌一赌。

    暗自思索了一缓筢,蔺言冷冷地问。

    “她在牢内时,是否还在练那古怪的功夫?”若她没记错的话,她爹在生前就已下令不准湛月再练那种邪门的功夫了,如今湛月能连杀同是门内弟子那么多人,那代表…

    “是的。”

    “我知道了。”蔺言朝她摆摆手“这事,我会处理。”

    “谢掌门。”

    在屋内的另一人走后,蔺言重新拾起裁葯的刀具,心不在焉地继续裁切著葯材,但不过多久,就在地字十号房的大门遭人一脚踹开,来者踩着急促的步伐直奔向这间小葯房时,听出另一种拖曳声的她,有些烦躁地转身看着葯房的房门。

    几乎是半扛著左刚的天水一色,一脚踹开房门,气喘吁吁地看着似早就等著他们的蔺言。

    “他中了毒…”重…重死人了,可要不赶紧扛过来,他肩上的这个同僚,可就真的会变成死人了。

    早说过不治江湖人士的蔺言,听了,只是摆出一脸爱理不理的模样。

    “他是为了救人所以才会中毒!”为了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抢时间的天水一色忙不迭地向她澄清。

    的确,以左刚的身手和个性来看,这很可能是左刚会做的事…

    蔺言无奈地一手抚著额,在天水一色紧张地把左刚拖至她面前时,她伸手朝客房里头的小床一指。

    “放在那。”

    连忙听命照办的天水一色,使出仅剩的力气将左刚给抬上小床后,紧张兮兮地跟在蔺言的身边,看着把了脉象后,面上仍是毫无表情的她。

    “如何?”

    “快死了。”有一就有二,她就知道给她找麻烦的,肯定又是那个以往老看她不顺眼的湛月。

    “你能解这毒吗?”天水一色擦著满头的大汗,在她翻过左刚的身子看着伤势时,等不及地问。

    她瞥了瞥天水一色一眼,也不开口,只是走去远处的葯柜里找出一只小葯瓶,倒出三颗她亲制的葯丸后,再捏住左刚的面颊逼他张开嘴,硬把葯丸给塞进里头让他吞下。

    “蔺姑娘,他是为救人,所以你定要救回他的小命…”怎么看都觉得左刚的面色不但毫无起色,反而还愈来愈黑,天水一色在她动手撕掉左刚的衣衫时,也心急地伸出手想帮点忙。

    “少在这碍事,出去。”她拍开他的手,以眼示意大门在哪。

    在她的冷眼下,哪管天水一色再如何心急如焚,对蔺氏一门医术颇具信心的他,也只能乖乖照办滚出去。

    少了个吵杂的局外人后,蔺言取来一壶陈年烈酒,将整壶酒都浇在左刚背上的伤口上,在左刚因刺痛而微微动了动时,她自怀中掏出一只装著毒性更强的毒葯小粉盒后,取下腕间的银针,以针沾点粉末,再将银针一一插满他背上的伤处。

    低低的呻吟声,自昏迷不醒的左刚口中逸出,她翻过他的身子让他侧躺著,先扬掌分别击向他的背部和心口后,再看着左刚仍旧深锁的眉心,觉得仍是不行的她,再一掌打通他的血脉,并一手抚过他沁满大汗的额际,见他似稍稍感觉舒坦时,她忍不住在嘴边咕哝。

    “总有天,你会害死你自己…”换作是她,她才不愿为了救人而做出这种牺牲,要不是天水一色来得快、也找对了医者,只怕他的小命就没了。

    站在葯房外等了快一个时辰,天水一色踩著心烦意乱的脚步,在里头仍是没半点动静时,更是一迳地走来走去,就在他已把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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