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的王者 下_第三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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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第3/3页)

过他这个问题,只因她认为没必要问,那日他抱着她站在月白门前接受万民朝贺,这已教她清楚明白,他的心根本没动摇饼,他对她坚信如常。

    可如今她不安了,只因祭天星与刘墨云朕手要毁了她的清白,而这男人仍是一样信她吗?

    “你担心孤也与其他人一样,怀疑孩子不是孤的?”他神色难定的问她。

    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撇过脸去,掩饰自己已泪湿的眼睛。

    他伸过手去轻触她的发,她心头立刻一紧,朝他笑得胜色苍白无声。

    “可记得孤给的”惢“字?”他轻声问起。

    她哽了哽声地点头“我也回给了您一个”蕊“字。”

    他嘴角向上扬起“咱们心意相通,你何俱昵?”

    她的胸口立即漫过一股暖流“我确实可能在宿星与九华宫失身,您若起疑也不奇怪。”

    “孤清楚这孩子是孤去宿星找你时有的,孩子是孤的龙雏凤种!”

    “难道您不曾想过,除了那回,其他人也可能…”

    “不可能!”他目光肃冷起来。

    “您何以这般笃定?”

    “孤只问,你有可能让那两个男人碰吗?”他目光如拒,得她深深震慑住。

    她即刻含泪地摇首。

    “孤这便信你了!”他说得刀切斧砍。

    泪水自她眼眶急急地坠落下来,她心情激动,心跳如雷,他了解她的,自己若已失身,怎有颜面见他,怎还会苟且的活在这世上,他明白她的!

    他上前,手一扯,心疼的将她拉进怀中“再等等,孤会帮你找回清白。”他冷峻风色的说。

    她在他怀中血泪盈襟,不明白自己怀孕明明是件令人欢欣的喜事,为何反而让她陷入如地狱般的泥召?

    这几日,玫瑰孕吐得厉害,而所有人见到她,那猜忌的眼神令她伤得比孕吐的痛苦更脸,而今她的处境只能用上炙下溽来形容,令她心情低落至极。

    她心中苦闷,逍坚持不废后,但事关王嗣,众人这回却给足压力,在朝堂在民间皆有废后的声狼不断传出。

    她已然成为玷污弦月王族的罪人!

    玫瑰失神地瞧着手中已绣好的锦绣方巾,月魂与月魄她绣得极为传神,连月魄上头那淡淡的红点她也能精巧显出。

    她原本是想欢喜的将此物送出的,可此时此刻,却没了这份心情。

    两箫和鸣能慑人魂魄,因而取名月魂、月魄,若真如此神通,她倒希望此刻自己的魂魄能被摄去,少去这份忧愁。

    不过所幸,听说这两天朝中再提废后的人已经少了些,群众激怒的情绪也没有那么强烈,她多希望这事能就此渐渐平息下去。

    “王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宝红面色如土的奔进下弦宫内。

    玫瑰心头一跳,这时的这句不好了,可真叫她胆颤心惊。

    “又出了什么事?”

    “月白门外挤满了百姓,他们吵着要您自尽谢罪,还道当初废后李玲被指责杀刘候时,第一时间就出来割腕白清,而您却躲着不见人,您这是心虚!”宝红心急的告诉她这个消息。

    她一瞬间征然了“你昨日不是还告诉我,这事似有平息的迹象,为何会突然越演越烈?”

    “这事在王上的镇压下,本已压仰住众人的言论,但刘侯今朝又放话,说是在九华宫里与您…与您…翻云覆雨…好不快活,还将一件您穿过但被撕得残破的衣裳送至弦月的朝堂,群臣见到后登时如沸水闹腾,而事情传到宫外去,百姓闻知之后哪能再忍,群起激愤的聚集在月白门。”宝红说到刘墨云提的那些话,脸蛋不由得转红,尴尬不已。

    虽然宝红只对她讲了两句刘墨云说了什么话,但玫瑰能想象宝红难以启齿的话有多少,刘墨云定将两人形容得不堪入耳,朝臣与百姓听了才会像炸锅一样沸腾。

    而那件破衣裳确实是被刘墨云撕烂的,但那日他并未得逞,反而还被她一脚踢断了腿,可如今这件衣裳却成了她与他欢好的证据。

    玫瑰怒不可抑,缓缓地捏紧拳头“走!”

    “娘娘要上哪去?”宝红心惊的问。

    “上月白门去!”她怒大中烧的转身往外而去,把急着拦她的宝红以及一千太监宫女们远远甩在后头。

    “娘娘,去不得,去不得啊!”宝红在后头急呼,自己告诉她这件事,不是让她冲出去送死的,而是想让她先避难啊。

    她受够了,忍无可忍,不想一再受辱的承受这种不白之事,她决定出去对众人说清楚。

    她脚步极快,转眼间就要来到月白门前。

    “玫儿。”忽地一道身影挡在她面前。

    “逍,您让开,让我去!”见到冶冷逍,她依旧坚持要过去。

    “孤没有阻止你去,只是,不能等等孤吗?咱们一道。”他竟柔声的说。

    他要陪她一道,不让她一人单独面对。玫瑰眼泪立即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逍…”她终能体会李玲所说的,他瞧上她才是麻烦的开始。

    她总是一再带给他灾难,让他疲于应付,哪有一刻真正享受到安宁的日子,她对此实在自责不已。

    他经叹的拭去大颗大颗自她眼中滚出的泪珠“放心,有孤在昵。”他语气清柔得不似正面临风暴,而是仍如以往般的自若。

    “走吧。”他牵起她冰凉的手。

    黄德立刻前去打开月白门,两人一道并肩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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