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樱舍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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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合我的世界和平主义。"那两名混混也早溜得不见人影。魏摩纪回头捡起徐舞文的东西,提议道:"两位何不上车,让我们送你们一程?"

    也许坐车她会舒服些,所以骥少纵犹豫了下。但徐舞文近乎翻脸地坚决道:"我不坐!东西还我!"

    "对,对,心霸老大的公家用车,不坐也罢。"魏摩纪把手上东西递给骥少纵。"罗小成,你开车。"他自己则跟在两人身旁,笑嘻嘻地问:"这位先生贵姓?"

    骥少纵斜瞪他一眼。

    徐舞文没听见骥少纵回答,却见魏摩纪猛颔首:"姓骥是吧?好姓氏,和我们心霸集团当家老大同姓。该不会那么巧,连名字也一样?"

    "你跟来做什么。"尾音平板,不是问话,而是带有指责、逐客意味。

    "骥先生英姿不凡、风度翩翮,一看就觉得是在干大事业的人。"黑头车跟了过来,他敲敲车窗:"对吧,罗小成?"

    "呃,嗯。"罗成看着前方,车速保持得极慢、"骥先生果断、英明,我向来非常的…"他突然想到就这么一直往前开的话,将会抵达有着豺狼虎…不,是有着猫狗猪鹅的松樱舍。

    "你们搞错了,他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徐舞文觉得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两个人,冷嗤道:"马屁拍在马腿上。"

    魏摩纪边咋舌边摇头,一副"小姐,你有所不知"的模样。

    "他和你没关系,和我们关系可大了。没事拍拍马腿也不错。"

    魏摩纪在骥少纵一句:"不怕被踹的话,你就继续拍吧。"总算认份地闭上了嘴。

    众人抵达松樱舍。

    罗成将车子停在大门外,战战兢兢地穿过前院,在屋子门前与众人会合。正忧心松爷不知会带着动物们从哪儿杀过来时,便听见松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小文?小文?"松爷从二楼探头,看到真是孙女回来,加快脚步下楼,一边喊:"糟糕了…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下至一楼,以往平视即可的孙女变得必须仰望。

    转眼一瞧,瞧见骥少纵,他抹抹眼角吓出的泪,说:"小白脸,你也在,太好了。"

    "小白脸?"魏摩纪勾视骥少纵,扬起的笑容中有着诸多臆测。

    "住嘴。"骥少纵盯着松爷,等待下文。

    "女房客…"松爷指着楼上:"死…死了…好臭…"

    仍由骥少纵背着的徐舞文拍拍他的肩膀,像驱策座骑般说:"快,上三楼!"

    骥少纵大步跨上阶梯,其他人跟在他身后。

    来到三楼女房客的房门前,松樱舍的几只动物,狗鹅猫猪也都在。

    "放我下去!"又拍拍骥少纵的肩膀,令他曲膝、松开手。她离开他的背,右脚及左脚脚尖着地。"唔…"

    一阵浓厚呛鼻的酸臭味传出,呛得在场的人蹙眉、掩鼻。

    "阿弟。"徐舞文习惯性地唤大狗阿弟当前锋。

    向来愣头愣脑、只会一个劲儿往前冲的阿弟却心余力绌。

    "呜…"阿弟闷哼一声,垂头,立在离门三步远的地方不动,尾巴垂夹在后脚之间;在它背上的白鹅大卫脚滑了一下,跌落地面,像被臭味薰得头昏脑胀。

    猫咪小米和迷你猪美美躲得更远。松爷走过去,难得轻易地抱美美入怀,但一回头、跨出步伐,美美马上惊慌地跳出松爷怀抱,缩躲回走廊角落。

    徐舞文想起平时不只骥少纵怕女房客,动物们也怕。

    "沈小姐?"徐舞文敲房门。尽管心里因为爷爷说女房客死了而发毛,在这种无人可依赖的情况下,她只能自己来。"沈小姐?"

    又一阵恶臭窜入鼻腔,徐舞文有些反胃。她侧耳,听见房内似乎有沙沙的声音;握住们把,发觉没有上锁。

    "沈小姐,我开门进去了。"

    徐舞文一推开门,之前一阵一阵传出的臭味,马上一股脑如惊涛骇狼般袭来!她掩着口鼻,硬是往内走,脚步因左脚扭伤而有些跛。

    偌大的房内空无一人。

    "爷爷。"声音因掩着口鼻而有些闷响。"爷爷,你去开…"徐舞文回过头,除了她外,所有人都还在门外。

    她非常受不了地翻了下白眼,躲在门外窥探房内景象的众人这才缓步前进。骥少纵在前,罗成和松爷贴在他背后;从他不太情愿的脚步看来,他是被两人推着进门的。

    徐舞文仍觉反胃,不知充斥房内的臭味源自何处。仔细想想,她好像两三天,不,四五天没看到沈小姐进出了,可是,这是常有的事,她原已习以为常。

    而方才门外听见的沙沙声,进入房内后,是清楚的哗哗水声,徐舞文望向水声来源时,听见松爷捏鼻呢喃:"好臭…"

    的确,房内的味道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怎么也无法适应。那是以臭水沟的泥巴为主,混杂着腥臭,还有不知什么东西腐烂掉了的味道。薰得人脑部神经麻痹,无法思考。

    徐舞文轻跛着脚,上前打开房内两个大窗户,窗帘因旋进的山风而半飞起。

    徐舞文迥身走向众人,视线正落在房内正中央的木制矮桌上时,窗外一阵强烈的风刮进!

    桌上纸张被吹飞起,众人惊叫:"啊…"

    碰!碰!连着两声门板用力合上的声响,众人又是惊叫:"啊啊…"

    惊魂甫定,骥少纵闪避徐舞文不可置信的视线,摘下被吹飞到松爷脸上的纸张,那是空白的原稿用纸。

    而两下门板合上的声响,一是房门,一是浴室的门。后者即哗哗水声来源。

    "松樱舍有套房?"这他刚刚就想问了。

    她有没有听错?他语中竟有埋怨?"贵一千,你付得起?"

    徐舞文不屑的口吻令罗成忍不住问:"骥先生,你来这这么久了,还没付房租?"

    骥少纵瞪向多话的下属,发现少一个人。"他人呢?"他不是刻意不付房租,是他们一直没向他要,而他也忘了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得按月付钱这回事!

    罗成晓得他问的是魏老板。"刚刚上楼时说要去上厕所。"然后便不见人影。

    "那是…"

    听水声,浴室早该闹水灾,不过,现在只隐约看得到浴室门板下闪着快要溢出来的水影;那水,不是透明,而是带着让人心惊的颜色…

    "你…你…"徐舞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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