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双情无双_第五章明月双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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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明月双归 (第1/3页)

    第五章  明月双归

    必无双拜会四海之事,大夥儿默契十足,自然没向窦大海透露一句。

    只是乍见窦盼紫的刚刀竟失而复得,他老大一边扒饭、一边提出心中疑问,窦盼紫支吾其词半天答不出来,窦来弟却笑咪咪地丢出一句话…

    “阿紫的刚刀刀柄上刻著『四海窦四』,依阿爹和四海在江湖上的名气,谁拾到这柄刀,还不知要送回这儿来吗?”

    “呵呵呵,对对对!”窦大海猛点头,好几颗饭粒黏在落腮胡上,冲著窦盼紫道:“人家帮你把刀送来,可要好好酬谢人家啊?”

    “唔…”窦盼紫脸红了红,夹来一块猪脚用力咬下。

    “有,她谢过了,都不知多有礼呢。”云姨盛来一碗汤,秀气喝著。“本来还想留下那人一起用膳,可是担心姐夫会不高兴。”

    “咱儿干嘛不高兴!四海之内皆兄弟,何况他还专程把阿紫的刀送来,这样的好朋友一起坐下来喝酒畅谈,咱儿高兴都来不及哩!”

    “是嘛?”云姨浅笑“那好,下回若有机会,我便替姐夫留他下来。”

    “如此甚好。呵呵呵…要是他有酒量、有酒胆,咱儿就同他乾上几坛佳酿,这才真正痛快哩!”

    窦盼紫掀了掀唇欲开口,桌底下一只柔荑暗暗伸靠过来,在她大腿上用力一掐。

    “嘶啊…”“怎么啦?阿紫?”窦大海扒饭的动作一停。

    “没、没事。”呜…痛啦…

    云姨若无其事地喝了口汤“对,没事,乖乖吃饭就没事了。”

    晚膳过后,窦盼紫点燃房里灯火,将刚刀抽出刀鞘,静静地凝视著。

    她握住刀柄,劲力陡出,刀与手臂成一直线,那锐利的锋芒在火光下摇曳,寒光隐隐。

    离开她掌握的这段时间,看得出来这刚刀仍被妥善保管著。

    房里有些闷,她头一甩,将刀还鞘,接著推开房门踏出,步进后院小小的天井下,在廊下的台阶上曲膝而坐。

    “阿紫…”

    她循声调头,见窦德男也推开自己的房门,探出小小头颅。

    “什么事?”她问。

    “你心里还在不畅快吗?是不是…还在生关家二爷的气?唉,他人挺好的,有义气又精明,你和他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窦盼紫神情微僵,口气也僵“为什么你们老帮著他说话?”

    “因为是你误会人家了嘛。”

    “我哪有!”

    “唉唉,再不说真要憋死了。”

    窦德男跨出房门,一屁股挤到她身边“你老是骂二爷阴险恶劣,还把上回悦来客栈火烧船的意外算在人家头上,实在很不对耶。”

    “他本来就是。他、他还跳上船阻止我救火,还把我抛进江里,你我亲眼所见,他是存心要四海出丑的,我哪儿错怪他了!”

    “错、错、错!错得没边儿啦。”窦德男挥动著双手加强效果,急急又道:“他跳上船阻止你,是因为火势太大,你硬是不肯撤离,那时想救你,把你抛进江里是最快的方法呀。”

    窦盼紫清亮的眼瞪得好圆好大,瞬也不瞬地望住她。

    对关无双早有先入为主的看法,更有太多的冲突横在两人之间,对于窦德男的说法,她一下子没办法完全接受。

    窦德男鼓著腮帮子继续道…

    “他把你丢进江里,自己却没跟著撤离,当时火舌都窜到船板和篷子上了,眼看整艘船连带著货都将付之一炬,他想也没想,抽出那把什么青玉刀的一直砍砍砍,眨眼间便毁去篷船,把整批葯材货拖进水里。”

    说到这儿,她小脸无比钦羡,一拳击在掌上。

    “唉,你都没瞧见呢,他在火里挥刀去篷,拖货入江的那几招…喝!如同神技,真是了得。呵呵呵,有机会定要向他讨教讨教。”

    窦盼紫仍是不语,咬著唇,故作冷淡,心却拧了起来。

    窦德男接下又说:“我才不认为他会使啥儿调虎离山计、派人烧咱们家的船哩。若他心怀不轨,何必大费周章、甚至冒著生命危险替四海保住所托镖物?又何必为了救你而跳上船,把你丢进江里后,又跳进江里把你抱上岸来?还把五湖的船只出借给咱们装货,让咱们能顺顺利利地转回九江,在期限内走完这支镖?”

    “什么!”窦盼紫差些掉了下巴,脸陡地刷白,怔怔地问:“你说、你说那些船是五湖镖局的?”

    “正是。”窦德男没好气地点头。“他教人别让你知道,而赵师傅他们也觉得还是瞒著安稳一些,怕你要发脾气的。”

    窦盼紫一听,心中五味杂陈,她十指在膝上绞著,努力想理出一个头绪来。

    “阿紫…”窦德男轻轻唤著,小手拉了拉她的衣袖。

    “我一直觉得你比我聪明,反应又好,从小习武,一套武功你瞧过一次便能记住,阿爹、云姨和大姐教下的东西,你也总是学得比我快。阿紫…你明明那么聪明,为什么这回会不分青红皂白,直要全说是二爷的错?他没有必要火烧四海的船后,又继续在悦来客栈放火,不是吗?我觉得…你只是在针对他…”

    是吗?

    是吗…

    她只是在针对他…那么,自己又为什么要针对他?

    窦德男这番话有如当头棒喝,她缓缓细思,忆及沉进江中的自己,飘浮著、寻不到重心,而意识在清醒和沉睡间游移,然后,有个托住腰际的一股力量,她依稀记得那个怀抱。

    是他抱住了她!

    心闷塞得厉害,感觉这外头小天井的空气比房里还沉闷三分。

    倏地,她立起身子。

    “阿紫,你上哪儿去呀?”窦德男也跟著站了起来,对著她的背影问道。

    “我想骑马出去溜溜,别告诉阿爹。”她深吸了口气,试著冲淡胸中那股郁闷,却是徒劳无功。

    窦德男稍楞,随即又道:“我同你一块儿去?”

    “不用了,阿男…我想独自一个…有些事得想清楚。”

    偷偷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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