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赌花嫁娘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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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你给我滚远些,最好距离我一丈之外。”

    如同竞步走,一前一后两条人影互相辉映着,玲珑的娇小身影怒气冲冲,修长伟岸的男子尾随其后忍俊不已,受到惊吓的野鸭扑翅急飞。

    无妄之灾来得委屈,过往荒唐事怎能深究,他一再重申痛改前非“非”要自作多情与他何干,一罪双罚太不公平。

    “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为夫,我当然要跟紧些。”古珩还当真维持在一丈左右。

    既在一丈内,亦在一丈外,两不冲突。

    “少给我嘻皮笑脸,你爱在外拈花惹草是你的事,不要把风流韵事带进八王爷府。”一脸怒容的赵缨一脚踢翻个桶子。

    古珩顺手将桶子翻正。

    “嫖妓嫖到八王爷府来,要不要大开方便门盖座楼,让你的莺莺燕燕一并住进来,省得劳烦我九皇叔一天到晚带人来探监兼省亲。”

    八王爷府是何等地方,虽不是皇宫内苑,但也相去不远,随随便便就任由下九流首位的娼妓进出,对八王府的声誉可谓大为损贬。

    若是招妓大可往赌技智囊团身上推。如果他欲求不满,闹着要女人宣泄好了;可是一名青楼女子竟敢瞧不起八王爷府,放肆恣意地上门索人,好似赵家千金的眼光多浅薄,和个妓女抢起不起眼的臭男人。

    他有什么好?两个眼睛一张嘴,心眼更比别人诡,她就看不出他有啥值得令人倾心。

    王爷爹也太过分了,二话不说就把她许配给他,真当她嫁不出去吗?

    “可恶的死老爹,可恶的浑蛋古珩,可恶的老天。”秋儿呢?她的“息事”丫鬟哪去了?

    还有那可恶的白震天,正当她需要秋儿的时候把人拐走了,真该判他十个死刑,城门口横吊七日以示惩尤。

    “可恶骂我一人就好,何必迁累王爷和老天,瞧你一头汗。”骂人骂到香额汗湿,可见功力之深厚。

    “叫你离远点听不懂是不是,别污了我脚底的泥。”赵缨怒眸横视,落在曾有女人搭握的臂上。

    他…他竟敢让她碰他,不可饶恕。

    现在他比泥还不如了。“好娘子,酸的东西吃太多会伤胃。”

    “我几时…”哼!干么应他,她又不是他娘子。

    “好浓的醋味,你瞧,树上的黄莺都拧了眉直喊酸。”会吃醋是好现象,表示她心理有他。

    “姓古的,做人别得寸进尺,我爹同意了不代表我点头,小心天有不测风云。”她偏不嫁。

    敢嘲笑她嫉妒成性,她才不要他呢!谁要谁拿去,别来罗唆。

    “缨儿,你已连气了三天,府里的赌具全叫你甩坏了还不够你消气吗?”可怜那四个让她出气的男人,陪她大赌了三天。

    “我没有生气。”她绝对不承认。

    他一指往她眉心一点。“你明明在生气,瞧,眉宇都气累了。”

    “不要碰我,本小姐非常不舒服。”干么生气,她只是心情烦闷。

    “因为你爱上我了。”古珩无奈的点醒她,她的死脑筋太顽固。

    “你…你胡扯,我怎会…爱上…你。”她顿感一阵悸动,伶俐的舌变拙了。

    怎么可能嘛;她是一日不可无赌的赌后,哪有时间作起儿女情长梦,根本是在开她玩笑。

    他最讨厌了,干么泼了七斗情水成形勺,害她心儿流不出去地困在四方城,东西南北中发白凑不成对,八张花牌海底沉,捞都捞不着。

    讨厌鬼古珩。

    结巴了,真可爱。“问问你的心,它写满我的名字。”

    “人家…哪有…”她抵死不相信自己会为他动心,一口井里不能有两个吊桶——提不成水。

    “不老实哦!缨儿,都不肯听听心底的声音,我好伤心哪!”他故作抚心状地惹她发笑。

    嘴角微掀的赵缨朝他一哼。“装模作样!”

    “心情好多了吧!瞧你这几日脸臭得没人敢靠近。”会笑就雨过天青了,即使淡如薄发。

    “别再得罪我,我还没有原谅你。”无故惹来风流债,害她在九皇叔面前丢脸。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多放狼,把男人勾引进府,她图得不过是他一手好赌技罢了。

    事情演变至今已超出她的想像之外,秋儿又不肯帮她善后,而姐妹们都不在府里,几个有本事消灾解厄的丫鬟好像也都不见了,该不是在躲她吧?

    怕被她给…输了。

    没人好商量才觉得孤单,还是赌最好,永远如影随行跟着,不会抛弃人。

    “这件事错不在我,当日放话挑衅要人找个王爷来撑的人应该是你吧!”古珩轻轻撩开她发鬓的落丝。

    赵缨恼怒地一撇嘴。“你要是不去招惹她,就算来个八仙过海也不兴波澜。”

    “你喔!三句不离赌,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因赌而输了终身。

    其实,她也不算输,只是过于沉迷一心要赢,以致聪慧未能适时发挥,陷入他设好的天罗地网里无力挣脱,任其纠缠。

    或是说除了赌以外,她人情世故一概不理,所有的古灵精怪全用在和赌有关的事情上,其他琐事若是牵扯不上身,她就是纯真的千金小姐,服膺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简单的解释便是:什么都不会。

    赌!“我手痒,换你和我玩两局。”

    “瞧我做了什么傻事,干么多事地提及那个字。”抚着额头呻吟的古珩后悔不已。

    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吻得她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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