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之后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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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且正在瞪她,她没想到的是,他竟动作迅速的为两人在稍后来接送人的小船上安插了位置,离开游轮。

    不过当她看向被拎起的白小兔,她还有余力去同情别人、心里暗自庆幸日己是个孕妇,不用像她一样被“残暴”对待。

    殊不知好戏还在后头。

    “放我下来啦!红毛猩猩,这样很难看耶!”她又不是衣服,老被拎着走。

    “你叫我什么呀?小兔子。”凯恩将她提高与之平视,胡子动了动似的在磨牙。

    好冷喔!天气又变了。“凯恩大爷,我的佛祖老爷,可不可以请你把我放下来,我怕高。”

    兔子有惧高症只能一蹦一蹦的,不敢爬树。

    “我听不出半丝诚意,重来。”他要求严格的“甩甩手”一个吊着的人儿也跟着摇来晃去。

    “别…别再动了,我头晕…”好难过,她快吐了。

    “我没动呀!是你在动。”他又轻晃了两下才住手,让她转花的眼珠子归位。

    “你…你太过分了,你没人性。”头好晕,地怎么上下起伏!

    “恩,你说什么?”她该感谢他还有人性,否则这会儿他已经将她剥个精光给吃了。

    “我…”脖子一缩,白小兔赶紧谄媚地扬起贼笑。“凯恩是大好人,凯恩是大善人,凯恩是慈眉善目观世音菩萨,凯恩是神威远播的玉皇大帝…”

    “停,后面那两句歌颂词就免了,你怎么动不动就搬出天上的神明?”好象她跟他们很熟似的,多念几回会保平安。

    她哪搬得动,诸神可重的很,法力无边。“我只认识他们嘛!”

    人类的世界她又不熟,没办法一一点名。

    “再多说点冷笑话来听听,我正愁零下十度的低温冷藏室没人整理,你要不要自告奋勇?”她说得那些他也认识,但不熟。

    “不要。”她回答得极快,并做出想都别想的表情。

    “你不是说赌会腐蚀人心,残害性灵,那么现在赢得大奖的人是谁?”

    “这…”白小兔开始心虚的闪避他的子。“意…意外啦!我不小心碰到。”

    “据我了解,这艘船自从初航之后就没有‘意外’,所有的赌法都有暗盘cao控,不可能让你侥幸碰到。”他的意思是每台机器都有加以设定,电脑不会出最大的奖项让人赢得满堂彩。

    “喂!你管太宽了吧!这艘船又不是你的,你管我怎么赢钱。”她有些不服气的一顶,掩饰心底的慌乱。

    其实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赢,是刚好“看到”那台机器怪怪的,然后她那一点点三脚猫的法力就自然发挥、主动的帮忙修理。

    谁知道啪地—声冒出火花,事情也出乎意料之外地有了转变,钱就掉下来了。

    “说得也是,船又不是我的。”蓝眸闪了一下,凯恩问道:“那些赢来的钱你要怎么处理?”

    现在她可是大富婆了,不用委屈自己当杂工。

    一想到她有可能拿到钱后远走高飞,他的心底浮起一股莫名的酸涩,她还没离开他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为什么要处理,我又不要。”脆脆脆…还是她的胡萝卜好吃。

    “你不要!”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她快活的过完下半生。

    “我要它做什么?”她是真的想不出钱有何用处。

    这是答案吗?他失笑的想道“有钱你可以买房子,过舒适的生活,出入有名车接送,认识很多名人。”

    他说的是上流社会的人生。

    “然后呢?”

    “然后?”这是什么问题?他被考住了。

    “奇怪,你怎么不说了,然后就没有了吗?”这些又不是她要的,起码说些她感兴趣的。

    然后就没了吗?陷入思考的凯恩为这句话感到惊心,看似平凡无奇的一句话,却让他忍不住深思起其中的含意。

    有了房子、有了车子、有了舒适的生活还要什么?从来没有人想过—个人拥有了全部,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只是不断重复再重复曾经做过的事吗?

    相当有深度的问题,虽然平常却道尽人的一生,当一切都有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想不出还能要什么。

    有即是无,无即是有,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硬要有—个标准只是自找麻烦,照着既定的规范走反而走不出心界。

    原来这些年他都在死胡同里绕,难怪始终找不到出路,困住自己也困住别人,没人开心的跟着他绕。

    “赢了大奖喔!幸运的兔子meimei,我请你喝一杯吧!”

    伏特加30ml,辛辣苦艾酒15ml,杏果利口酒15ml,安哥斯吉拉葯草,将四种酒调和在一起,调出一杯登峰极品。

    望着苏曼那张过份灿烂的笑脸逐渐逼近,凯恩的心里扬起不好的预感,对方似乎已察觉某件不为人知的秘密,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前来挑衅。

    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他是少数他觉得危险的男人,而且怀着不明的目的而来,让人探不到他的底。

    这种情形很少发生,以他的真实身份和能力不可能查不到一个医生的来历,除非他刻意隐瞒以假身份上船。

    不过对特定人士而言,身份的真伪并不重要,他可以是达官贵人,抑或是贩夫走卒,混杂在人群中已失去最初的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连自己也遗忘了。

    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他,仿佛在他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像是在讽刺他也是擅于伪装的人,无法以真实的面貌面对他所在意的人。

    在白小兔面前他只能是一头红毛猩猩或大胡子厨师,难再有其他称谓。

    “幸运是真,但喝酒则免了,免得她等一下兴奋过度发酒疯,满场子请人吃胡萝卜。”这酒应该没那么单纯吧!

    “我才不会请人吃胡萝卜呢,那可是我的最爱。”白小兔用眼白看他,不高兴他的乱栽赃。

    “一杯酒小酌一下还不至于吧!这是我拜托酒保特地为她调的,旁人还没福气小尝一口呢!”苏曼把手上的酒说得神奇玄妙,让人好奇的多瞄一眼。

    “特别为我调的呀!看起来很像琼浆玉液。”好久没喝了,自从被可恶的月老踢下凡间后。

    “没规矩,怎么可以随便收受别人的东西,也不怕里头下毒。”笑笑地挥手一拍。凯恩没让她有碰到杯沿的机会。

    防人之心不可无,看似无害的罂粟却会毒化人的神经,岂能小看外表美观、内在可能潜藏害人毒素的善意招待,人是最不可信任的生物。

    尤其是对方笑得一脸诡异,桃花眼邪魅得不怀好意,其中必有文章,叫人不得不防。

    “会痛耶!你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真粗鲁,没有一点修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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