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惹祸精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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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5页)

士街。

    直到抵达托腾汉路,莉缇才能开口。“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屏息地问。

    “你听到他说的话了,”他用刚才那种低沉危险的语气说。“卖花女。企图引诱她的人就是他,现在你可以推想出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了。”

    莉缇停下脚步,低头看向他的手,再抬头望向他冷酷愤怒的脸。

    “噢,昂士伍。”她轻声喊。她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打算摇晃他,因为他好会骗人,昨晚假装塞钱给卖花女绝非只是不想让她碍事。

    莉缇确实动手摇他,但手臂随即环住他的肩膀抱住他。“谢谢你,那正是我想做的…痛打他一顿。”我可以为此吻你,她心想,把头往后仰,再次凝视他阴郁的面容。

    但心里想并不够,于是她真的亲吻他。

    但她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只打算迅速亲吻一下,向他的骑士精神致敬。她只打算用嘴唇轻碰他的脸颊,对精彩的表现表示赞赏。

    但他转头用嘴接住那个吻,当他的手臂环抱住她时,她才明白自己有多会骗人,假装她想要的没有那么多。

    他的唇并没有昨夜的温柔劝诱,只有怒气和坚持。

    她应该挣脱,但不知道该如何抗拒她迫切渴望的东西,于是只能屈服。她搂住他的脖子,贪心地啜饮那狂野的热力和怒气。像某种危险的酒,它在她的血管里奔流,惹得内心的魔鬼欣喜若狂。

    她不该欣喜若狂,像是征服者,而非被征服者。但她真的非常高兴,因为他铁箍似的双臂紧紧拥着她,好像恨不能把她揉进体内。她也想成为他的一部份,好像他缺少了一块,而刚好可以填满那一块的只有她。

    他的嘴施压.要求更多,她为他开启唇瓣。他的舌以不道德的亲密方式与她的舌交缠,她在犯罪般的愉悦中颤抖。他的大手放肆地在她的身上移动,好像她属于他所有,好像那是毫无疑问的。在那一刻,她似乎也觉得那不容争辩。

    她让自己的手往下移到他的背心边缘底下,滑过他的衬衫。当结实的肌rou在她的碰触下绷紧时,她不禁再度颤抖,恍悟她也脑控制他。她找到他无法隐瞒真心的地方,在那里她的手掌可以清楚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

    她感到他在她的碰触下颤抖,一如她在他的碰触下颤抖。他大胆地抓住她的臀部按向他坚硬的肿胀,她听到他发出低沉饥渴的声音。

    这一次,她没有层层衬裙的隔绝,他悸动灼热的雄伟使她本能地退缩。那只是瞬间的惊吓反应,但他必定感觉到了,因为他不再贴着她。

    他仰起头,抓住她的上臂,声音粗浊地说:“真要命,葛莉缇,这里是公共道路。”

    他放开她,往旁边跨一步,拾起她没发觉掉落的包袱。然后他用另一只手牢牢握住她的手臂,带她沿街走向等候的马车。

                                                                            

    雅妮还没把地窖的门完全关上,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回来的,而不是离开的。她没有看,只是听。她听到撞墙声、哗啦声和呻吟声。

    雅妮在巴黎最声名狼藉的地区卖过yin,她不可能认不出后巷的攻击。她曾在光阴虚度的青春岁月里引诱许多醉汉中计。

    她听到一个愤怒的英国嗓音,知道那不是她令人厌恶的恩客。她等待、倾听,直到远去的脚步声显示那个愤怒嗓音的主人离开了狭小的后院。

    她这才悄悄溜出来,小心翼翼地爬上几级阶梯。后院的空间很小,只有几扇居高临下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但那已足够让她看清躺在地上的是谁。

    她靠近。令她大失所望的是,那只猪还在呼吸。她四下环顾,找寻可以用来解决他的东西,但附近没有任何令人满意的武器,连一块砖头也没有。这一带太过整洁高雅,她沮丧地心想。接着她的视线落在箱子上。她朝它走过去。躺在地上的男子发出呻吟,又动了动。雅妮往他的头踹一脚,抓起箱子就跑。

                                                                       

    大约此时,维尔注视着葛莉缇爬进他的马车,恨不得有人往他的头踹上一脚。

    他皱眉望向亚契。亚契坐在车夫座上,脸上挂着心照不宣的缺德笑容。

    那可恶的家伙看到了。

    任何行经托腾汉路的人可能也都看到了。与亚契不同的是,他们不会知道被维尔像大蟒蛇一样紧紧缠住,企图压扁并吞噬的是一个女人。他把包袱扔给她,跳上车坐下。

    马车突然震动一下开始前进,把葛莉缇甩到他身上。她急忙坐正;不知何故,那竟激怒了他。

    “你现在才来讲究礼仪不嫌太迟吗?”他不悦地道。“饶舌者可以拿那个当八卦话题聊上一整年。如果有人看到我们,昂士伍公爵喜欢男人的消息,明天中午就会传遍伦敦。”

    “你现在才来担心丑闻不嫌太迟吗?”她冷冷地说。“多年来你不断缇供八卦话题,今晚却突然决定对舆论敏感起来。”她用冷若冰霜的蓝眸看他一眼。

    他不需要更亮的光线就知道她的眸子是蓝色的,也不需要温度计来确定温度。“别用那种致命的目光瞪我。”他气鼓鼓地说。“是你先采取行动的。”

    “我没听到你呼救啊。”她轻蔑地说。“我也没注意到你有任何挣扎。还是我应该相信打那个性变态两拳,已使你虚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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