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有福了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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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翩探不出他半点思绪。

    她怔然,秀气的小眉轻蹙,咕哝着:好怪的男人!

    她的思绪不由得在脑子里绕圈圈,突地开窍…

    男人刚刚说的话调侃意味甚浓,而她竟还傻傻地把心思落在他的古怪性格上。

    俏颊不试曝制的染着红霞,她抬起下巴,似欲证明自己不笨地娇叱:“哼!我要怎么丢自己的小鞋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允萨,因为她不服输的表情,勾唇一笑。

    半晌,允萨才意味深长地开口:“姑娘高兴便成了。”

    将她的绣花小鞋抛还给她,他足尖轻点,身手迅捷地消失在她眼前。

    男子人高手长,力气又大,也不知是有意或无意,这一抛竟把她的绣花小鞋抛得好高、好高、好高。

    “啊!你这怪人、恶人、坏到骨子里的大坏蛋…”洛翩翩仰头痴痴盯着天空中变得一丁点大的绣花小鞋,又气又恼地咒念了一长串。

    呜…那鞋可是阿姐生前留给她最珍贵的礼物。

    鞋面上的一针一线、一花一鸟,是阿姐费了大半个月才缝制完成。

    阿姐知道她性子野,爱跑爱跳,还特地用麻线在鞋前后各纳了块羊皮,让鞋防滑又耐磨。

    这番心意,让她哪还舍得绣花小鞋再摔一回。

    于是傻傻地盯着似生了翅膀的绣花小鞋,她锁定目标,瞧着它由小黑点直落往下,张臂摊掌准备要接小鞋之际,洛库伦朝她奔来…

    “翩翩!阿爹没救着你的鞋,呜!阿爹没用…”

    包着青布包头,穿无劣谠襟长袖衣的洛库伦由草丛中钻出,一瞧见女儿,马上扑向前抱着女儿,愧疚地忏悔低啜。

    “阿爹!我真要被你给气死了。”

    洛翩翩气得猛跺脚,挣开父亲的怀抱,视线迅速转回上方,重新定位准备迎接她的绣花小鞋。

    “翩翩,宝贝女儿,你瞧什么呐?”洛库伦跟着仰头,狐疑地出声。

    完了,她的位置不对。

    在绣花小鞋将落地前,洛翩翩大嚷:“接住,阿爹快接住!”

    “什么?什么?”洛库伦感受到女儿激动的情绪,兴奋地以为有什么新鲜事。

    谁知道,他的话方落,咚的一声,手工扎实的绣花小鞋恰好击中他充满好奇的老脸。“谁?!哪个王八羔子敢袭击本瑶老!”

    洛库伦气呼呼嚷着,洛翩翩则上前拾起她可怜的绣花小鞋,万分怜惜地揩去鞋上的灰尘,压根不打算理会无辜的“受害者”

    就在此刻,一记鹰啸划破岑寂的蔚蓝晴空。

    洛翩翩穿回小鞋,倏地仰头喊:“戟!”

    洛库伦见状,捧着心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呜…老头子比不上那只禽兽,也比不上绣花小鞋,呜!”

    无视父亲夸张的表情,洛翩翩心里思索着该怎么调教笨拙又爱玩的白鹰,不为所动地对父亲出声提醒。“阿爹,时辰晚了,误了盟长的宴会可不好。”

    “呃!”洛库伦顿了顿,怨天尤人的模样在瞬间消失。“那别再逗留了,咱们走。”

    “阿爹好好同盟长玩,翩翩和‘戟’四处走走。”洛翩翩赶紧迈开脚步,让戟追随在她身后笑道。

    洛库伦闻言皱苦了张脸。“盟长不好玩,呸、呸…不是、不是,阿爹的意思是,我也想同翩翩四处走走呐…”

    女儿外向,爱妻又远在“瑶五寨”没人陪,实在闷得很。

    “我有戟陪着就够了。”她灿灿地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

    “唉!”洛库伦深叹了口气,着实拿古灵精怪的小女儿没办法。

    也不管女儿有没有听到,他扯喉再吼:“别玩疯了,知道吗?”

    水红色的翩翩身影,随着一道白影轻盈掠过草原,似一朵随风飞扬的红花,点亮了整片绿意。

    洛库伦停下叫唤,瞧着眼前美丽的景色忍不住蹙眉。

    就算他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他吧!

    ************

    在伊立克渤山,有种稀有的果子长于危岩峭壁处,带着馥郁果香的鲜红葯果,口感清甜,深具养血功效。

    伊立克渤山终年云雾缭绕,人烟罕至,葯果在千年不散的云雾润养下,添了一分绝尘的灵性。

    当允萨接下守护陵墓一职后,他总会在梭巡陵墓周围安全之余,上伊立克渤山采葯果。

    纵使山上人烟绝迹,孤崖形势险峻,他亦不为惧,只因这葯果是身体孱弱的妻子最喜欢吃的。

    摘了约莫十来颗葯果,他将盈润红果用方巾仔细包妥,颀长的身躯借势窜起,潇洒自若地由孤崖边翻身跃回地面。

    稍理了理衣衫,他未多做停留便直接下山,一心只想让妻子品尝到最鲜美的葯果。

    几个时辰后,他才刚下马,总管拓伦早已在邸前等着他。

    “爷,您回来了。”

    “夫人今天状况如何?”

    他与妻子舒洱佳打小一块长大,虽然她长自己两岁,但两家皆是女真部落的望族,至适婚年龄后,两人顺理成章结为夫妻。

    可惜的是,舒洱佳与他成亲之后,原本孱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打从年关过后,卧病在床的她便没能再起身。

    即便如此,允萨未曾放弃过任何能治愈她的可能。

    “蒲洁儿喂她喝过葯后,睡下了。”

    拓伦一如往常同主子报告夫人的作息状况,与府里的大小事务。

    允萨微颔首,继而开口问:“我去瞧瞧她,这个时辰了,最后一帖葯该煎好了吧!”

    “拓伦这就到厨房拿葯,再送至夫人房里。”

    拓伦恭敬开口,心里为主子对夫人无微不至的照顾敬佩不已。

    主子虽然公务缠身,但仍没忘记夫人一日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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