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花轿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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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第六章

    那天后,凌无涯又多休养了一天,储备好足够的体力,才带着司徒湘离开客栈,继续往西行。

    自从有了肌肤之亲,凌无涯对司徒湘的态度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没再拿着冷脸对待、也没有冷言冷语,大部分的时候,他是看着她,意会着她情绪的变化,在生活上,他开始宠溺她。

    而司徒湘对他,也不再是畏怯的、不情愿的,她就只是顺从的跟着他,温温婉婉的做回她自己,这样也令凌无涯觉得开心。

    “多吃一点,待会上路后,路上也许不会再有客栈,只能拿干粮当正餐了。”凌无涯又夹了一点小菜到她碗里。

    “已经够了。”她低叫,觉得旁边的桌子一定有人在看他们,脸蛋儿羞的快要埋进碗里。

    这里是客栈里人人用餐的大厅耶,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一点都不怕别人看?她可快要受不了了。

    “快吃,不然我就喂你哦!”他倾近她低语。

    “好啦、好啦,你吃你的,先不要理我啦。”真是的,一个人的个性怎么可以差这么多,他之前的冷酷,都是故意装出来吓她的吗?

    知道她怕羞的性子,凌无涯这才开始吃自己碗里的饭,不过他还是分一点注意力在看她到底有没有吃。

    好不容易捱到吃饱,凌无涯结了帐,然后在掌柜的热情欢送下,两人坐上马车终于出发。

    “你要去哪里?”掀起布帘一角,司徒湘探出头问。

    “是‘我们’要去哪里。”凌无涯纠正,然后又将布帘盖下来,免得风沙吹痛她的皮肤。

    “这样我怎么跟你说话?”她哭笑不得的望着那片车帘。

    “隔着布帘,你的声音我一样听得到。”反正凌无涯不让她吹到风就是。

    算了,跟他争这些有的没的只是浪费力气,因为他决定了的事,根本没她反对的余地,还是问清楚自己的疑惑比较重要。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要去哪里?”

    “黑龙寨。”他总算肯讲出答案。

    “黑龙寨?”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那是一个山寨,里头住的全是山贼。”

    “山贼!?”她倒抽口气。

    “你怕吗?”他唇角因为她语气明显的惊诧而勾起笑意。

    “会…会伤人的山贼吗?”

    “既然是拦路抢劫的山贼,还有不伤人的吗?”他好笑地回答,只不过,抢劫是过去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我们要去黑龙寨?”司徒湘靠近布帘又问。如果那里的山贼会伤人,他为什么要去?

    “因为那里是我的家。”

    司徒湘一呆。

    “你…的家!?”

    “我是黑龙寨的寨主,当然该回去。”

    司徒湘这次真的呆住,好不容易才又开得了口:“你…你在开玩笑吧?”

    “我从不开玩笑。”当然,逗她除外。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山贼…”山贼不都长得獐头鼠目、要不就是满脸横rou的可怕模样,怎么可能像他!?

    “不一定长得像山贼的人,才能当山贼。就像你,外表温婉柔顺,其实却固执得很。”一个人哪是能用外表就论定一切。

    “我才没有。”她反驳,她一向温婉柔顺的。

    “没有?”他不客气地大笑“那是谁坚持抱着礼教不肯放?又是谁忍心丢下我一个受伤的人,决定自己逃跑?”

    “我…我是人质只要有机会,哪有不逃跑的道理?”她气弱的反驳。

    想到自己一开始还万分担心、又急着与他划清界线,到最后还是被他“吃”了,司徒湘就懊恼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约莫再奔驰了一个时辰左右,凌无涯停下马车,挥开布帘后将她抱下来。

    “你怕吗?”他扶她站好。

    “怕什么?”她疑惑的抬眼。

    “我是个抢财劫命的山贼,跟了我,你就当不成少奶奶,得当土匪婆了。”他轻描淡写地点明。

    即使笃定她是他的人,但是凌无涯心里也会有一些疑虑。她是司徒家的大小姐,能接受一个身在草莽的丈夫吗?

    司徒湘的眼由疑惑转为讶异。

    这男人也会对自己没自信吗!?何况,她的人都已经属于他了,他怎么还会有不安的心思?

    “湘儿?”他催促。

    “怕与不怕,有差别吗?你会因为我怕,就让我走吗?”她望着他反问。

    “当然不会。”都成了他的人了,哪还能让她跑掉!?

    “那你又何必问我呢。”她浅浅一笑,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小河。

    “你笑了!?”凌无涯追上来,握住她的肩。“湘儿,再笑一次。”

    笑?

    望着他期盼的神情,司徒湘心头微颤,谈笑的轻松心情已不见。即使有过肌肤之亲,但他眼神这么赤裸裸的直望着她,还是让她好不习惯。

    “我…我去河边洗个手。”下下之策,她随口抓了个理由就痹篇了。

    凌无涯走在她身后,跟着蹲下身,由身后抱住她。

    “凌…”她回头想叫他放开,他却直接倾身吻住她。

    “湘儿…”他的低唤混合着叹息。“忘记那些束缚你的礼教观念,放开自己,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不好吗?”

    “我…我不习惯…”她低喘吁吁地别开脸。

    十八年来扎下的观念根深蒂固,哪有可能说忘就忘?凌无涯也明白,所以他只是诱哄,没有强迫。

    “试着当我凌无涯的女人、试着做你自己,不要当司徒家的小姐好吗?”他搂着她坐在草地上。“我不要你改变什么,只是希望你在我面前,能放心的不带任何防备,能够开怀的时候大笑、想哭的时候就到我怀里哭,不必辛苦的压抑自己。”

    “可是,我们能在一起一辈子吗?”她偎在他怀里低问。

    “当然能。”

    “那我的婚约该怎么办?”她担心的永远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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