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不唱歌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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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6页)

夏惹他生

    气的。

    [你听好,]他下命令,[没有我的许可,以后不许你擅自在外头过夜;也不

    准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随便坐男人的车子回来]

    [我有一父朋友的自由,你不能这么无理。]春夏马上插嘴,[而且,我跟男孩

    子约会,他们送我回来也没什么不对。]

    [你还要辩!]郑关昭气急起来,[我怎么说,你就听什么,不准你有意见,

    听懂没有?!]

    这么无理的事,她当然有听没有懂。

    [你到底听懂没有?怎么不说话?]

    [你都说光了,要我说什么?]春夏翻个白眼。

    电话适时响起。春夏抢接起来,听是郑旭阳,马上满腹委屈,哀怨说:[郑叔,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要快点回来,郑大哥他欺负我,把我锁在房里不

    说,还饿我肚子,对我不理不睬]

    话没说完,电话便被郑关昭抢了过去。

    [喂!爸,是我。]郑关昭边说边凶狠地喂春夏一个自眼。

    [怎么回事?关昭。][没事。小表头在闹脾气。]

    [有什么事让着她一点,好好照顾她。]

    [你放心,爸,我会有分寸。]

    [那就好。我可能还会待上一阵子,家里和公司一切都要偏劳你。]

    [没问题,妈和关玲都好吧?]

    [嗯。我打算再陪她们住一阵子,所以春夏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了。]郑关昭不禁望向春夏。春夏大口塞着寿司,很不领情地回瞪他

    一眼。

    就这样,彼此相安了一个礼拜。

    春夏每天乖乖准时出门,按时回家,所以郑关昭气也消了,脸色不再难看,小

    心照应春夏的三餐。但他到底是男人,锅锅铲铲的,实在挺麻烦,干脆带春夏到外

    头吃饭了事。

    春夏挺高兴,搀着郑关昭的手臂,不时还会哼着歌,像小孩一样撒娇。

    郑关昭笑望着她,伸手揉她的头发,惹她瞪眼。

    [你要我说几次?别随便碰我的头发!]

    [是是,小姐。]郑关昭笑嘻嘻,[好了,别嘟嘴,想吃什么?]

    [吃川菜好了。]

    [很辣哦,你不怕?]

    [好吃就好。]管它的。

    郑关昭当然依她。进了餐馆,才坐定,便有两女孩趋过去叫郑关昭。

    [郑先生,好巧!你也来这里。]两个差不多高矮、妆扮明艳,一望而知是职

    场那种自信能干的新女性。

    [冯小姐、袁小姐。]郑关昭微笑打个招呼。社交场合见过几次,没想到这么

    巧会遇上。

    [这是春夏。]他简单介绍了春夏,礼貌邀请说:[不嫌弃的话,一起坐,我

    请两位晚饭。]

    [那就不客气了。]两名女郎大方地坐下来。

    春夏可不一局兴了。一顿饭吃得她非常的蹩,一肚子的辣味。

    两个时代女郎相当健谈,她看着她们和郑关昭一来一往的,谈得非常起劲,索

    性不说话。一来插不上嘴,二来没兴趣。

    郑关昭偶尔瞥她一眼,问她一句两句,她便回一句两句,绝对不多出半句。

    [又怎么了?]吃完饭,出了餐厅,郑关昭终于开口问。

    [我不爽啊,你看不出来吗?]春夏回一句粗话。

    [刚巧遇到认识的朋友,请她们一起吃饭,这样你也不高兴?]

    [我当然不高兴,你干么请她们吃饭?你又没欠她们。]

    [春夏,你别闹脾气好不好?]郑关昭简直无可奈何,[你也不是小孩了,别

    那么小家子气,心胸那么狭小!]

    [咦?]这时候就说她不是小孩了,还骂她心胸狭小!春夏抬起头,一脸诧

    色,好像他这话有什么可笑。[我胸围这么小,心胸狭小是应当的。]

    着实叫郑关昭气结!粗声说:[你就不能老实安分乖巧一次?一定要这样跟我

    作对?]

    [你就不能老实安分守己一次?一定非得这样连吃顿饭也惹些花花草草?]春

    夏反诘。

    [跟你说了,对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有需要那么殷勤?你就从来没有对我那么谄媚过。]

    [我哪有!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春夏简直不可理喻。郑关昭好说歹说说

    到嘴巴都快干了,她还在那边挑骨头。他对她都这么小心翼翼了…他心头一惊,

    突然才出息识自觉到,他和春夏这已经[越出界]的关系。

    春夏不满的瞅他一眼,走过去,揪住他衬衫,手指点点他胸膛,仰头直视他,

    说:[外头的枝枝草草一大丛,型男一大堆等着我挑,我可是选了你哦,郑关昭。

    你不要太花心,不然我就休了你,把你给甩了。]

    一路吵闹过来,偶尔有些暧昧的暗潮,但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像这般公开明白的

    宣言,春夏这话,不啻是一颗小核弹,震得空气轰隆。但这么直接明白,郑关昭一下子不能面对,说:[小孩子别胡说八道!]

    [现在又说我小了!刚刚不才说我不是小孩了?我这么好这么完美,哪点让你

    看不上?你说!]

    郑关昭哪能说啊?!就算他心中有过什么暧昧模糊的念头,他也从来没有好好想

    饼,仔细去面对、分析过。他一直告诉自己春夏还是个小表头,就算小表头变成大鬼头也还是个鬼头,要他明白直接地承认他心中那隐隐、潜伏得不清不楚的游离状

    的东西,有点,呃,为难。

    [不要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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