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岳母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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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3页)

    第八章

    “啊…你这yin魔在干什么?”

    喝!听她子卩恶呀!

    一手探向她小肮的滕尔东巧施力道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挣扎挥舞的拳头,眼泛欲望地吻住她,省得她喳喳呼呼。爱玩火的人终将遭火噬,反扑的力量是她始料未及。

    轻逸的嘤咛声很快地加入粗嘎的喘息声,她是欲拒还迎地霸住他的唇,野性十足的不让他占便宜,该采取主动攻势的人是她。

    她想起白雪公主故事里的坏皇后,应该也是如此狂野的“攻击”国王,所以国王才会傻呼呼的任凭她掌控,连女儿不见了也不知情。

    这么把自己交给他对吗?好像少了一道步骤。

    “噢!疯女人,你干么咬我喉结?”是用牙齿咬而非挑逗。

    衷贫文得意的推开他。“咱们先好好的谈一谈。”

    “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他忍不住瞪她,一股热气往胸腔烧。

    “当然咯,不然要等到你兽性凌驾理性之上后再用身体交谈呀!”她可不是被爱冲昏头的小女生,她有脑子。

    “我个人比较欣赏你最后五个字。”用身体交谈,他目前迫切需要。

    “你野兽呀!扁用下半身思考。”拧人要挑最痛的地方。

    他的耳朵。

    喔!她真会浇灭男人的欲望。“别忘了是你先挑衅的,我不过反驳而已。”

    “我哪有挑衅,本小姐纯洁得像新生贝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是个同志所以没法要你』,这句话你不陌生吧!”翻了个身,他与她眼对眼地相互凝视。

    装傻的眨眨眼,她以鼻子轻触他的鼻子。“我救了你耶!”

    “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女侠。”他大手已经乐意的伸向她的腰。

    “要,不过呢…”她的“不过”阻止他心中生起的欢快。

    “麻烦你一次说完别分上下集,我是具有人性的男人。”而且拥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错。

    性冲动。

    “你别不耐烦嘛!忍耐是一种美德。”哎呀!他的贼手在干什么?

    是哦!她说得真简单。“你没听过忍无可忍毋需再忍吗?”

    男人在欲望高张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除非生理机能有障碍,否则她的要求简直难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常常撩拨得他不能自己的美丽胴体,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该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个同志,他绝非圣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边、他的床上,不去尝尝味道有点对不起自己。

    “尔东,你好像欠了我一样东西。”不讨回来是她吃亏。

    一听见她柔柔地轻唤他名字,滕尔东心酥的想给她全世界。“什么东西?”

    “钱。”

    “钱!”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在云层中踩到小石头。

    “对呀!我的薪水你还没给我。”亲兄弟明算帐,何况他们只是未来的同林鸟。

    遇到大难还是会各自飞的那种。

    “薪水?”神智降落在地面,但仍有一丝迷惑。

    “喂!大老板,你不会想赖掉我当保母的薪水吧!”他干么像鹦鹉似地老是重复她的话。

    有付出自然有收获,她可是非常认真的尽忠职守,把小恶魔磨成未来的魔头。

    宝不在高,有灵就好,劳不在深,钱子拿来。

    他错愕的睁大眼“你在这时候向我要薪水!”

    她脑袋瓜里到底装什么,该抓她去实验室解剖研究,她大脑构造肯定异于常人。

    “一个月又五天七个小时,我允许你先付一个月薪水。”小老百姓是靠薪水过活。

    “请问七个小时是怎么算的?”五天他能理解,还是她薪水是算时薪的?

    “呃,这个嘛,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嘛!”问这么多徒惹伤心。

    “慷文…”他声一沉地在她腰上施压。

    不能明说的时候一定有鬼。

    “我是怕你儿子一个人睡太寂寞,所以帮他想了个助眠的法子。”她是乐于助人,小马哥应该颁给她一面奖章。

    “你们又合谋整了谁…喔!我知道是谁了。”他该不该头痛找错保母?

    本来是照顾、看管小恶魔,谁知竟请来了恶魔导师助他早日成魔。

    说不定哪天她一时兴起开了所恶魔养成班,魔化全市的小孩。

    “怎么,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纵容两人“行凶”的他好无力呀!却不内疚“先说说你用什么方法整嘉丽?”

    “也没什么…”

    “别又说没什么,我一听你说没什么就心惊胆战,你直接告诉我结果。”他打断她的话,暗自呻吟。

    “没什…好嘛!别瞪人,我说就是。反正她爱脱衣服,我就让她不用穿衣服…”成全她的暴露狂。

    她只是用了一桶快乾放置在无色的化学薄膜上,再贴在床单让人完全无从察觉,而人的体温会慢慢地融解化学薄膜。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吧,再辗转难眠的人也会难敌睡意的沉沉睡去,快乾便会在此时渗出薄膜黏上任何布料。

    “放心,不伤人的,我在快乾里加入两样小东西,使其不致黏上人的肌肤,顶多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吧!她多学以致用,看谁敢再说她不务正业。

    “我几乎不敢问你话里什么意思,麻烦你不要告诉我。”他爱上的是人吗?

    可是她爱和人唱反调。“青春痘而已,有点像水痘布满全身。”

    “天呀!我真该把你和问云隔离,你一定会带坏他。”不,应该说已经带坏了。

    “哈!你在说笑话吗?你儿子不用我带就很坏了。薪水快给我,支票我也收。”她好像没和他谈到薪资多寡问题。

    “明天给你。”此刻他心脏跳得厉害,需要一点抚慰…用她的身体。

    不过她也懂得谦卑“我能问你一个月付我多少薪水?太少会显得人缺乏诚意。”

    物极必反,人一旦在同一时间遭遇到数件难以负荷之不可思议的事,磨粗的神经自然而然会变得短路,然后有什么也会变成没什么。

    滕尔东的情形正好符合以上条件,他先是麻木的睁大眼瞄了瞄她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脸,接着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吻她。

    往往激情的吻会导致相当严重的后果,如同大火燎原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森林大火必须抢救十天半个月才能确定馀烬已不再复燃。

    衷贫文果然有令人崩溃的本事,尽管她自已也香汗淋漓,身上只剩内衣裤。

    “等…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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