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难缠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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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等非凡记性,你竟也成了少年大夫?”说完又猛笑。

    方瞳羞涩地红起脸。

    “你这可是见笑我?说来也奇怪,我自小虽迟钝迷糊,但对于医药疹疗之书册阅读能力奇佳,过目不忘且自能贯通,拜师不过一年,已开始代师看疹,尔后不出短短时日,便得吾师允许出师独立…”

    “你是天赋异秉的奇才吗?”白元悠翻下床,满腔钦佩。

    “奇才不敢,连自个儿娘亲都错医的人,不配哪二字…”他轻叹一口。

    “可照你说,对自身医术该是十分自信吧?”

    “在娘未过世前,的确是的。”他点头。

    “这就奇了。”白元悠剥着花生壳,偏头细想一会儿。“照理,对于让亲娘服用的药该是十分把握才是,加上曾获老师见征,出错的机律简直微乎其微…没道理、没道理呀。”

    方瞳垂下眼,咬唇道:“事实却是如此,即便那药方我试过千次百次…”

    “呀,你又何必多想?各人体质不尽相同,想必错在此而不在于你,是吧?”唉,过深的自责内疚会害死人呀。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毕竟是我亲手所为。”感觉像是拿了把刀朝娘心口直接插下,他不是凶手是谁?“若非答应过娘,无论发生何事绝不自寻短路,我甚至调配出至毒剂药了。”

    白元悠跳起来,一脸诧异。“自尽?”

    “我想,但是不能。”

    “哎呀呀,那可真是谢天谢地,谢谢你娘。”白元悠掌合十猛拜,就差没磕头。“世间少了你,岂不一大损失?”

    “我吗?”方瞳指着自己“不,高明良医何其多,不差我一个的。”

    “非也非也,且不论医术,咱们来谈容貌。”羽扇一收,白元悠以扇柄挑起他下巴“瞧瞧这等容貌,就算不是唯一,也是世间难有呀,死了,多可惜。”

    “我倒不认为这张面皮有何好看,说穿了,徒惹非分恶徒罢了。”说到这长相,嫌恶的口气尽露。

    长相美丑皆父母所生,若是能够选择,他倒宁愿长麻子歪嘴,如此一来,便可杜绝多少喜好男色的无耻之徒,也不会徒惹那么多麻烦了…

    “怎么…惹过一身腥?”看他的脸色与说话口气便可猜出大半,白元悠一脸了解。

    “你没有吗?”他反问。要他说,白元悠才是漂亮。

    “我?”白元悠笑了笑,塞了花生米猛嚼。“一身rou包拳脚虽称不上精湛,但恰好足够对付yin邪恶徒。”

    “元悠,你会功夫?”身尽是斯文秀气,当真看不出啊。

    “想学吗?”

    “嗯,嗯。”他猛点头,一时半刻倒也忘了自己是来花钱送死的。

    “找我大哥学去。”摆摆手,满满难得的谦卑与虚心,道:“我这花拳rou包腿,收了你叫误人子弟,真正的高手是我大哥,使剑弄刀上树遁地,随你高兴挑。”白元悠说得口沫横飞。

    方瞳咽了咽口水“遁…遁地?”像耗子那般?

    “喔,”白元悠眨眨眼。“那是我夸张。”可除此以外,他说的全是真的。呵呵一阵乱笑,趁机又?G了数口里糖零嘴(我也不知是什么,D版,唉!)下肚,才没了声响。

    “元悠?”怎么回事?

    “嗯…要我说,我猜你呢,现下一定有个深深的疑惑,猜得可对?”

    “你怎么知道?”方瞳挥袖吓了一跳。

    只见白元悠滚回床上,双腕枕于颈下,灵活生动的眼珠溜了一转,再溜了一转,终于缓缓开口:

    “我自然知道…”

    瞧着方瞳困惑诧异的表情,这才嘿嘿两声——

    “瞧你傻的,当我神仙吗?老实告诉你…”顺手扔了把铜镜给他,续道:“看见没?就凭那对单纯到飞上天的眸子,岂不教人一眼看穿?你这人呀,眼神如心如口,心中所想全一古脑表现在眼中啦。”

    “…好…好深奥…”捧着铜镜,望进自己眼里,他实在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神如心如口?是说他很笨的意思吗?那白元悠可真是厉害聪明,竟帮他发现自己另一个特质——嗯嗯,原来,他除了迟钝与迷糊之外,还是笨的呀…

    “那…你愿意告诉我,我的眼睛‘说’了什么吗?”闪闪双眼分明写着崇拜二字。

    崇拜。白元悠趣味地甩开扇子。

    “你呢,方才就是想问,大哥如此一身好武艺,怎会踏入这堪称不甚磊落的行业?我说的可…哎?眩?露跃秃茫?阃芬脖鸬愕孟裨诘酚憬?剑?媸恰!惫首骶?娴匾唤校?ν溲邸?

    方瞳张大了嘴,愣愣地说:“捣鱼浆我不会,倒是…我的眼睛‘说’了这么多?”好个聪明厉害的白元悠,完全正确。

    “你才知道!所以我说,你这人,当真连一丁点儿说慌的本钱都没有了。”

    “喔,说慌吗?”有没有本钱倒无所胃,反正——“我也不会。”十足是个没天分的人。

    这样说来,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件好事?从小到大,他当真不曾诓骗人,就连打诳语的心态都不曾有过。并非怀报道德或正直的观念处世,只是向来单纯的性子从没有想过欺骗人罢了。

    “嗯,想什么?”白元悠轻叩了下他脑顶,眼神却没有疑问。摆明了,又看穿啦。“不诓人算不算好事我不知道,只晓得以前在山上做的肯定是坏事了。”

    “山上?”方瞳十足好奇。“坏事?”

    白元悠翻身正眼注视他片刻,忽尔呵呵笑“应该不能说的,但就告诉你吧。怪只怪咱们赚钱的方式教官府爷们看不下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教咱们在山里混不下去,存心断咱弟兄后路。”

    “后路?”听了半天,还是什么都不懂。

    白元悠挑了挑眉,皱鼻“不懂,是吧?反正就是这样了。一年多前大哥他老爹过世际,正是咱们与官爷们对峙最为激烈时候,十而有人死,时而有人伤,百余人的元气伤了大半,简直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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