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寨主劫亲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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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4页)

实力,赌庄这门生意应该不难做才对。"

    此话一出,厅堂顿时传来一声声的低呼,众人个个捶胸顿足。

    "对呀,我怎么都没想到呢。"练衣红亦轻呼出声,接着绽开无比欣喜的笑容夸赞道:"相公,你真是聪明。"

    奇才!好一个心思缜密又雄才大略的奇才。吕云魁在心里暗暗叹服着。此时他感觉到这个文弱的侄婿所展现出来的是一种无形的王者气度,一切以"固本"为优先,深明唯有安定才是繁荣的基石;再者,他所有的"生财计划",都是山寨现有的人力和技能就能经营的生意。

    祁琳只觉众人的反应有趣极了,遂笑着说:"娘子,我想应该没我的事了,我就先回双月楼了。"

    "好。"练衣红转首唤来侍婢。"银荷,送相公回去。"回头又对夫婿叮咛道:"天色很晚了,走路小心点,别跌倒了。"

    祁琳颔首微笑,起身便随着银荷从侧门离开天和堂。

    练衣红目送他离开后,转首看着吕云魁。"二叔,您以为相公的计划如何?"

    吕云魁回神,含笑点头。"贤婿的计划很好,二叔也很赞成。"

    练衣红露出开心又得意的笑容,接着便与务正副堂主讨论往后的工作分配细节。

    众堂主们也一改往日的愁容相对,每个人都眉开眼笑地讨论着,如何要求寨民们守密,订定严厉的罚则,然后又兴奋不已地讨论起开设银楼、酒楼、赌庄等等的事。

    从大家兴奋的笑语中,吕云魁可预见山寨的未来是光明且快乐的,而累积了十多年的问题竟在侄婿的短短几句话中就获得了解决,可以想像将来的黑风寨不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土匪窝,而是他们的店家、庄园的大靠山,不以拦路打劫维生,而是以做买卖致富。

    吕云魁想到这里,顿觉双肩轻松了不少。也许衣红当寨主不是那么的有才略,但有了一个天纵奇才的夫婿相助,黑风寨的未来是可期待的。

    **

    转眼间已过了半个多月。

    这晚,全寨扶老携幼集结至炼熔炉的旁边,熔炉的高温让人觉得燠热,熊熊的烈火相当刺目,但千百双眼睛全凝注在那一点上。

    当第一块成形的金块从水中捞出来时,山寨居民们欢声雷动,随着第二块、第三块的金块陆续捞出,众人开始传看,每个人的眼眸中都射出闪闪的光芒,那不是贪婪的眼神而是希望,因为这个意外的获得,是大家另一个希望的开始。

    吕云魁偕同夫人秦宓娘站在高处,看着大家欢欣鼓舞的模样,不觉心情也轻松了起来。

    秦宓娘挽着丈夫的手臂,含笑说:"谁会想到我们是与金山为邻呢,若非贤婿的见多识广,就算衣红觉得那些石头有异,恐怕也不知那就是宝。"

    吕云魁颔首笑道:"说的也是。"

    秦宓娘接着又说:"不过贤婿也挺能干的,看似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却很吃苦耐劳,这半个月来几乎日夜不休地在矿山和炼熔炉两头跑。"

    吕云魁闻言,不免为祁琳感到心疼。因为大家对采矿和炼金都是大外行,他教导起来格外辛苦,也因此更发现了他的另一面,是个有体谅心、有耐心,却又严格的人,凡事都要求仔细不容打马虎眼,毕竟开矿和炼金都是十分危险的工作。

    秦宓娘巡视一圈,只看见金莲和银荷在场,却不见大功臣的身影,遂问:"金莲,你们小姐和姑爷呢?"

    金莲转首正欲回答,银荷却抢先说:"姑爷受了风寒有点发烧,小姐正在照顾他。"

    秦宓娘闻言,转首看着丈夫。"我们要不要去探望一下?"

    吕云魁点头正欲答好,身后却传来一个老者的嗓音。

    "还是别去打搅了,虽说姑爷是因受了风寒才病了,但主因却是劳累过度所引起的,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羊大夫缓步走至吕云魁身边,看着炼炉那熊熊烈火。

    "冶金术向来是一门极神秘的技术,不是民间随便就会知道的,姑爷年纪轻轻的就懂得这么多,难道是祖传的?"

    秦宓娘听了,不觉看着丈夫问:"衣红不是说贤婿家里是做生意的?"

    金莲秀眉微皱。"可是姑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照理说应该是个读书人吧。"

    她一说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猜不透祁琳到底是何出身。

    这时,银荷却开口说:"管他姑爷是干什么的,姑爷懂愈多愈好,正好补足什么都不懂的小姐。"

    这一针见血的话顿让众人哑口无言,吕云魁只能轻叹一声。"说得也是。"

    **

    双月楼。

    二楼的睡房里,练衣红将面巾浸入盆中,稍稍拧吧后将之覆于夫婿的额上。

    祁琳仰躺在床上闭目熟睡,俊颜微见苍白,但双颊却因发烧而透着晕红。

    练衣河邡听远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她知道金块已顺利提炼成功了。转眸凝着床上略显消瘦憔悴的丈夫,感激、心疼之情油然而生。

    这半个月来,她一直都陪伴在丈夫的身边,他的辛劳她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既钦佩他过人的才干,也心疼他凡事必亲躬的辛苦。但也因如此,所以采矿、炼金的事才能进行得如此顺利且安全。

    练衣红伸手取下覆于祁琳额上的面巾,再次浸湿拧吧再覆上,素手轻握他放在被外微微发烫的手,无限感激地轻轻低语:"相公,辛苦了,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窗外轻风徐徐,欢呼声仍是一阵又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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