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女闯魔界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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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7页)

传脑。”芝苹殊不知她越激他,他越有趣。

    “看什么?”芝苹被他炯炯眼神逼得无处可躲,苦于没有力气可以站起来,只能像只没骨虫般赖在他怀里,满心沮丧忿忿:“无识呢?他去哪了?怎么换你在这?”

    “房子是我的,你说我怎会在这?”

    “房子是你的?”这倒出乎芝苹意料,她一直先入为主地以为情居是无识的,她连想到臆度过的事:“你是魔王?”

    “你看我是吗?”他不答反问,黑眸荡漾着异彩。

    芝苹左看右看,最后不得不承认:“你的确不像。”

    “哦?”他只挑起语音,芝苹就听出他的质疑。

    自然而然地,她开口解释:“人家恶魔头上都有角,还有蝙蝠翅膀、鸟足羊蹄的,你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是魔王?”

    “那你心目中的魔王是怎样的?”

    “魔王…听名字就知道嘛!笨!”芝苹忘了她倚在他肩头,天马行空地幻想起来:“魔王一定长得满脸横向,一口黑色尖牙,吐气会毒死人,咆哮会吓死人的邋遢家伙,除了具备角、翅膀、鸟足等条件外,还要有什么千年不洗澡的恶垢,万年不刷牙的口臭,以及一颗就算要泡在硫酸里也洗不干净的黑心肠…怎么扯到魔王的长相?都是你啦!乱岔题!你还没回答我无识到哪儿去了?他是不是挨骂了?还是…”

    “我说过他一根汗毛也没少!”

    芝苹不明白,他何以一分钟前还听得津津有味,后一分钟就变脸了。哼!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无识对我不错,我还懒得打听…慢着,他说“他说过”他只有在梦里说过呀!

    芝苹的思绪霍地结冰,这么说来…春梦不是梦?!

    无情不懂自己怒从何来,他只知道,没有人会在与他相处时提起另一个男人,尤其是女人!

    “女人,你可以站起来了吗?”

    “男人,你以为被你勒着很好受吗?”芝苹的头疼了起来,连带地牵动了骨里血rou的酸楚,她暗呻吟了声,怎么她衰成这样?好好地为绿音准备行李,却被绑到魔界来不说,还卡在这七分像地球三分像古装片场的地方,先是扭伤了手,后又食物中毒,还接二连三地乱作梦,她得罪谁了?

    姑且不计较“春梦”真假,眼前最要紧的是…

    “你们哪有水?”芝苹挣扎地想站起来,脚一沾到地,又天旋地转直晃得她站不稳。

    无情死心地将她拦腰抱起,看来她毒尚未怯尽的这段时间内,他是当定了她的人力轿了。“你要喝水?茶壶不见了…”

    “废话,茶壶都碎了还在才怪。”芝苹想推开他自己行走,但试了半天却像蜻蜓撼柱一样没成就感,干脆赖在他身上累死他:“我被你灌了碗泥浆,口一定臭得跟你们魔王有得拚,再不到个有水的地方漱口,我会被自己薰死。”

    其实她是想洗澡,来魔界这些天,她又是劳动又是中毒,身上积的污垢大概可以挂下来抹墙了,芝苹实在受不了黏腻的燥湿感,故而有要水之求。

    无情起步向楼梯走去,芝苹在他的臂弯中,随他的步伐摇来晃去地,直似独坐一艘小舟徜徉汪洋,极舒适得令她又昏昏欲睡。“水要多些哦!我不要用茶壶的水漱口,那会更臭…”芝苹边努力对抗睡神的诱惑边嘱咐着,语意不清乱无文法的事。

    无情俯视她又打瞌睡又咕哝的容颜,怎么也摸不着自己何以对她的叫嚣无礼丝毫不动怒,更难理解的是自己对她的言听计从,除了喂药之外,他几乎是百依百顺地待她,莫非她也习有cao控人心的魔法?

    昨天,他忆及昨天的缠绵,心又纠结难清,当他就要失去理智臣服在欲望之下时,她的一句呢哝浇熄了他的热火:“好热…”就因这句话令他及时拾回自制。

    因为她是火光,是宇剑的祭品!祭品必须纯洁处子的血才能解开封印。

    所以他醒了。

    “到了。”

    芝苹的睡意犹浓重,她勉强张口观去。“我的天呐!”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看到的,眼前林葱蓊郁,花开鸟鸣河水流,分明是…分明是雨林!

    “我的天呐!”她又怔怔瞠眼。

    这条河清澈见底,是条小溪浅滩,上游不远处有段落差,形成一道小型飞瀑,河水湍流之音隆隆回旋于耳,偶来的鸟禽或出没或侧目,对突现的异类很是好奇。

    “我的天呐!”她还是回不过神来,这太…太神奇了吧?

    “你要喊几遍“你的天”之后才肯移驾就屈地去漱口?”无情莞尔促道。他想不到她竟会反应这么大,想当初他苦心植林开河育兽,将这片山水呈现给微雅娜时,她也只不过惊讶了一下,和芝苹的呆若木鸡截然两样。

    待她的脑子能转动之后,她发现她的人已坐在地上,双手捧着水惊叹:“好…好漂亮。”

    “我还没见过人用漂亮来形容水的。”无情对她的“不正常”已学会见怪不怪。

    “你懂什么?”芝苹夸张地挥动手臂,极尽所能地伸展她的臂:“你没看到吗?没有污染的溪,没有猎捕的森林,没有文明压迫的自然,这里是所有人类梦寐以求的天堂!天堂也!”芝苹为此美景倾倒:“噢!天呐!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喂!快来看,是鱼也!有大的、小的,还有虾…”

    无情虽然找不出鱼虾有什么特殊值得她欢呼,但他还是蹲下与她同观溪中悠游的鱼。

    芝苹睡意全消,双眸闪亮,拉着他指东说西:“五色鸟,是快绝种的五色鸟,你看,好多五色鸟,啊!那是帝雉…好漂亮,它们好漂亮…呜…”

    无情傻眼了,怎么她说哭就哭?

    “它们好可怜…”芝苹只要想起地球的破坏就悲从中来:“在地球,它们的同族都快绝灭了,每次我只要看到什么山产店、烤小鸟,就好难过好难过,它们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它们?人为什么不能放它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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